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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倒是收拾的干干净净,装饰的舒适奢华。粉幔低垂、珠帘掩映,花香隐隐、色彩雅致,让人很容易产生某方面的冲动。
她一间一间的看过去,并未发现一人,她仔细听听,整栋楼里是死一样的沉寂,只隐隐的从楼的最高处传来阵阵细微的喘息和娇啼。
凤声不由脸红,因为她夜里练耳功时,经常的会听到临近人家发出的夫妻之声,就是此时的声音。
她忽然心里焦急起来,是不是沈龙生已被那四个老妖女……,她不敢想下去,迅速的向楼顶而去。顺着声音找到了那间屋子,用唾液弄破窗户纸,终于看到了屋里的情形,才松了口气。
屋里的男子并不是沈龙生,而是一个胡须花白、瘦骨凌峋的老者。
花间四友都在,赤身露体大张着雪白的双腿并排躺在老人的下面。她不由羞得满脸通红,赶忙蹲下身子,不敢再看里面*的情形。
花间四友既然都在,那沈龙生哪里去了,难道真不是花间四友劫走了他,那他又去了哪里?不行,还是得问问花间四友,可里面偏偏又是这种情形。
她只好等着。
这时,一个柔弱疲乏的女声说:“师伯,你饶了我吧,我实在顶不住了。”
“平时找小白脸就那么大的骚劲,让你们陪师伯一会儿,一个个就推三阻四的,不行!再坚持一个时辰。”一个苍老的声音说。
“师伯的功力越来越高了,光我们几个怎么能满足师伯呢,不如我们去给师伯找几个小女孩来。”又一个女声疲累的说。
“不行,那些小女孩弄不得一会儿就不行了,你们以为我愿意看你们这四张老皮。”
“师伯,弟子们的功力和你差距越来越大,真是不行了,你放过我们吧,让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不行,最少还得坚持半个时辰。”那个老声更严厉,动作也越来越强劲,墙壁都有些震颤起来。
“你今天把我们都搞死了,看明天谁还帮你练功,你真的不顾我们死活了?”一个女声说。
“不行,师伯平时罩着你们,用你们时,你们一个个却这样。”
“师伯,你如真不顾我们姊妹的死活,我们只好对不住了。”
“你们四个能反了天?”
“大不了鱼死网破,总比被你个老淫棍折磨死好。”话音未落,屋子里砰砰啪啪的打斗起来。
凤声赶忙到窗户上去看,四个*的女人把老者围在当中,掌影如缤纷的落花,疯狂的飘向老者。
那老者腰下的那根*依然挺立着,从容的化解开了四个女人的攻击,口中叫道:“你们再不停手,莫怪老夫不客气了。”
四个女人不答话,手中催的更紧。
老者终于还击了,立刻有两个女人被扔在了地上,接着另两个女人也被扔在了地上,老者嘿嘿的淫笑着:“你们现在愿意了吧?老夫今天索性搞死你们,明天再换新人得了。”说着把四个女人又弄到床上,四个女人已毫无反抗的能力了,老者抚抚自己的淫具,就又要上床。
凤声终于看不下去了,再说,真把她们都整死了,谁还知道沈龙生的下落。她一掌击碎了窗户,跳了进去。
那老家伙吓了一跳,随即笑了起来:“看来,老天要助我在今天练成阴阳和合功,又送来个娇媚的小娘皮。”老家伙尽然一眼就看穿了进来的书生是假扮的。
不过他还是有一点看走了眼,那就是这个女人并不象花间四友那样不济事,而且功力深不可测,何况他的阴阳和合功还没有练成,所以他输了。
而且他很识相,迅速的逃走了,他看得出,这个功力奇高的小娘皮对他那根赖以生存的淫棍非常不满意,那两条长袖招招都拂向那里,摆明了要废掉它,他只有逃走,连衣服都来不及穿。
凤声转过身扯下一条帐幔盖在四个女人身上,她们感激的呻吟着看着凤声,夜语黄莺挣扎着坐起来,指了指墙角的衣钩上,凤声过去帮她们拿过了衣服。
“谢谢姑娘。”夜语黄莺还在喘息,一边缓缓的穿衣,她们都已认出了眼前这个背背琵琶的女子。
“不用,我只想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把晋贤酒楼那个跑堂的小伙子藏到哪里去了。”凤声说。
“他不是和你走了吗?”*、细腰、*、长腿、身材很好的蜂娘子说。
“你们后来没有再去找他?”
“去了。他却早已不在那儿了。”蜂娘子的伤势看来最重,她连穿衣服的力气也没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