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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亭亭正在和人说话,见了明显冲着自己来的杨友东,便收了笑脸,淡淡地看向他。
被何亭亭的目光看着,杨友东的怒意不知怎么,突然就没有了,可是想起沈红颜的惨状,却还是忍不住道,“亭亭,我有话跟你说,你跟我到一边来吧。”
这话并不是商量,倒像是命令。
何亭亭本待不理会的,但是见杨友东眼眶发红,怕他会发疯,便移步走到窗边,“你想跟我说什么?”
“红颜她、她、她……”杨友东说话的声音打颤,怎么也说不下去,只得追问,“是不是你做的?”
何亭亭淡淡地看向杨友东,“她出了什么事?我又做了什么?你不说明白,叫我怎么回答?”
杨友东脸上带着痛苦,“你知道的……你该知道的……红颜她和人无冤无仇,只得罪过你……当年你摔下山崖,她不是故意的,她想伸手拉你,可是不小心”
“闭嘴”何亭亭冷冷地呵斥,“别在我这里狡辩,我听着就觉得恶心。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我醒不过来,那么你们就毁了我的一生。”
到这一刻,杨友东竟然还相信沈红颜的鬼话,说她不是故意的,真是好笑。
上辈子两人都没有丝毫歉疚,是不是就是觉得,他们不是故意的,她何亭亭像活死人一样是因为命不好?
“可是你醒过来了,你活得好好的……红颜她在香江过得并不好,吃了很多苦……而现在,你对她做了这样的事,她这一辈子就毁了……亭亭,你怎么能”
何亭亭听到这里,想也不想,抬起手冲着杨友东那张质问的嘴脸就扇。
他们害她的仇都还没报,竟然还敢来她面前唧唧歪歪指责她,当她好欺负呢!
响声并不小,邻近的人都看了过来。
何亭亭冷冷地看向杨友东,“你和沈红颜当年推我下山,害得我差点死掉,竟然还有脸来质问我?漫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即使我知道,那也是沈红颜应得的。她每日费尽心思害人,背地里想报复的人海了去了!”
她顿了顿,想到何学说的,要爱惜自己的羽翼,尤其是名声,便又扬声为自己辩解,
“我在香江不过是个外地人,我有什么人脉去害人?我到现在甚至不知道沈红颜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跑来质问我,认定是我做的,一副要屈死我的样子……你是不是以为我何亭亭好欺负?”
这时林蓉走了过来,挽住何亭亭,板着脸对杨友东道,“你当年和沈红颜推亭亭下山,害她九死一生,差点没救活,本来就亏欠了她,现在又来败坏她的名声,你这人年纪不大,怎么这么缺德?”
周有兰踱了过来,看着杨友东,表情似笑非笑,
“我觉得啊,灭门之仇也不过如此了。但是呢,杨家在鹏城好好的,何亭亭可没灭杨家满门,杨友东你这复仇的狠劲,也太过了吧?……对了,好像是说沈红颜出事了?到底出什么事了?不如你说出来,让我们开心……咳咳,让我们评评理?”
杨友东被何亭亭一打,又听到她的控诉,再看到她本来带着暖意的眼眸落在他身上时异常冰冷,满腔的激愤暂时都歇了,他闭上眼睛摇摇头,又重新张开,“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对不起。”
他想起当年小小的何亭亭跌落山崖时看他的视线,想起刚才看到的沈红颜被糟蹋的惨状,觉得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两个女孩子都是无辜的。
这么想着,他冲四周的人微微一点头,急急地出去了。
有人看着他仓皇出去的背影,皱着眉头问,“这是谁家的孩子啊?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孩子似的胡来?”
“我知道他,听说有可能是庙街那一片的下一任掌事……但看他今天这表现,估计坐不稳那位置。”
又有许多人纷纷安慰何亭亭,让她不要理会,也不要多想。
比起杨友东和沈红颜,何亭亭的口碑无疑好了很多年纪轻轻的企业家,还是会作诗的诗人,能是黑|社会比得上的吗?
何亭亭点点头,“谢谢大家。我的耳环掉了,有人来归还,我就出去了一趟,没想到这一出去,就被怀疑上了。”
“你别怕,我相信你。我当时也注意到你的耳环掉了,刚想来提醒你,你就被人叫出去了。”
“你那段时间和沈红颜根本没有接触,哪里有办法害她?是杨友东瞎了,冤枉你……”
面对何亭亭的解释,很多人纷纷出声开解。
何亭亭松出一口气,冲众人感激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