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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叩了一个头,答应了退下。商承弼望着他,“你对下人倒是很好。”“折戟不会做出这种事。”晋枢机望着商承弼。“这件事,朕不想追究了。”这种事,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想再提。“真的不是折戟。”晋枢机盯着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商承弼问。晋枢机不答。“你怎么知道的?”商承弼再问。晋枢机侧过了头,“可以不说吗?”商承弼摸了摸鼻子,“你先歇一歇吧,朕去熹和淑妃那里坐坐。”原来只是封了淑妃,看来他对吕氏的事真的很难释怀,这也难怪,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容忍这种事,更何况,他贵为一国之君。晋枢机突然拉住了他衣袖,“你为我担心的够多了,闲下来的话,不如回去歇歇更好。”“朕今日刚封了她淑妃,若是今晚不去她那里,加上花落的事,只恐戎几生变。”商承弼的口气听不出任何情绪。晋枢机终究只是松开了他的手,看着他转身离去,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尾巴和顶顶的长评其实我一直在想,小晋和小商,难道只能这样了吗?顺便说一句,这篇文,可能会be,我不知道大家对be的定义是怎么样,我好像还没有写过悲剧,也许写到最后,我自己也会舍不得吧。一切还要看发展,现在的我,还不确定七十六、错位晋枢机一个人躺在床上,商承弼不在,哥哥也不在,想来,那边的椒掖宫定是歌舞升平,他轻轻叹了口气,云舒小心地替他端了一盅茶过来,“世子可能不会口渴,婢子只是私下里备着。”“是吗?我正好口渴了。”晋枢机试图撑起身子。云舒连忙放下茶盏过来扶,晋枢机轻轻呼了口气,“我——还要养多久?”云舒先是跪下将茶碗送到晋枢机口边,待他啜了一口才道,“世子且宽心养着,有昭列公子在,应该不会有事的。”晋枢机一只手托起了茶盏,“去跟皇上说,我心悸梦魇,怕得睡不着。”“世子——”后宫中的女人,为了争宠,如此做作也是常事,但一则商承弼暴虐成性,后宫嫔妃谁也不敢在他睡着的时候扰他,二则他素无常性,不定某夜歇在何处,也不会有人故意施这种手段让旁人难堪,更何况,他往日最长宿的便是栖凤阁,这是大梁历代君主的寝殿,又有晋枢机夜夜在此,哪个妃子也不会这么不识相敢和这位吃人不吐骨头的临渊侯争宠,只有今日,这位熹和淑妃大封之喜,只是没想到,晋枢机却也变成了那个失意人。“重华,怎么会睡不着呢?有没有叫楚公子来看。”商承弼一进门就急急过来坐在晋枢机床边。晋枢机却是已经睡着了。商承弼无奈一笑,因着晋枢机并不是撒娇弄嗔的人,他是绝想不到这个高傲如此的人居然也会弄鬼,一听云舒说他梦魇,便丢下熹和夫人匆匆赶来,却不想,他只是玩个小手段而已。商承弼怕扰着他,起身去外间更衣,等再进来时便在他身侧躺下,晋枢机难得有明白吃味的时候,是以虽然闹了一场,他却是得意更多。如今才躺下,却突然被晋枢机伸臂揽住,商承弼贴着他颈窝一吻,只觉得衾被之中暖香沁脾,说不出的熏醉。晋枢机却像只怕痒的狸猫轻轻蹭了蹭脖子,商承弼看得心痒,便想闹他起来,却终究舍不得,只微笑望着他睡了。晋枢机听出他呼吸变得深长才缓缓张开眼睛,打手势给云舒,云舒才转身出去,楚衣轻却已走进门来。晋枢机一把拥住被子,“这是皇上的寝殿,更深露重,公子不觉得应该回避吗?”楚衣轻只是望着他,缓缓打了个手势,“去哪?”晋枢机打了个呵欠,“刚才本来想四处走走,现在突然又困了。公子有什么事吗?”楚衣轻走过来,轻轻按住他肩头,晋枢机一惊,他却只是安抚婴儿似的拍了拍他。晋枢机闭上了眼睛,楚衣轻摇了摇头,随意比划,“好好睡。”晋枢机眼看着他衣袂消失在眼前,不到片刻,云舒也已回来,“婢子无能,请世子责罚。”晋枢机长长叹了口气,“他要出手,岂是你的错。只是,不能杀了那个女人为折戟报仇,我到底不甘心。”“机会还多得是,世子当心身子。”云舒眼中全是关切。“横竖死不了。”晋枢机微微一动,半边身子便痛得僵起来。他强忍着痛,轻轻吻了吻沉睡中的商承弼,商承弼缓缓清醒过来,看到他额头上的汗,“怎么,疼得厉害吗?”晋枢机点头,“很疼。”商承弼连忙将他揽进怀里,却发觉他全身都被冷汗湿透了,“怎么痛成这样,楚衣轻!楚衣轻呢!”自从重伤晋枢机之后,商承弼自忖楚衣轻住的停鸾馆离栖凤阁太远,便另在栖凤阁外的半庭替他辟了间屋子,也好方便照料。晋枢机此时听他叫楚衣轻,只是淡淡道,“不用了,他又不是神仙,治得了病,治不了疼。”“是朕累得你受这些苦。”商承弼黯然道。晋枢机笑了笑,“疼得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吧。”商承弼顺手接了云舒递过来的一碗茶,用眼神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