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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办公,也是衙门隶属营卫的驻兵地。
这里可能涉及的问题,他也和公共租界交涉过了,不会有什么麻烦。
为了保证总理资IElZ衙门在地方的实权,也是作为胡楚元在大清帝国高层权力上让步的回报,恭亲王奕费了不小的脑筋,将宝山县和吴淞、五角场、江湾、高境、庙行等镇划出来,统一为新的宝淞直隶州,归属总理资政衙门管辖,单独设有一名知州、一名总兵和三名参将,统调三个营,也负责镇守吴淞口。
以后,这个宝淞就会变成上海工界。
这段时间,松江府知府曾宗彦急着来找胡楚元,其实就是想做这个知州,从知府降级任知州,看起来很赔本,其实是大赚特赚。
要知道,这里可是归胡楚元管辖的地段。
就这样,富国工业控股公司和资政衙门的各个事务局同时办起来,两者正好是互辅互威。
和奕商量好权利划分后,总理资政衙门暂时设有铁路、工务、商务、矿务、农务、教育、邮政、电报、通航九个局,备局的实权极大,只要胡楚元能继续和军机处协调好,每个局实际上都能管着全国的事。
衙门本身设有参政大臣,不定员,依据资历可分为领班参政和协理参政,前者定级正二品,只有两人,后者为从三品。
每个局部设有一名领班章机和两到三名章机,简称小资政,下面另有司办、理办。
前后一算,总理资政衙门一下子就要增添两名正二品大员,十多个三品官,二十多个四品官员,五六品的官员接近百位。
各地官员纷纷想尽办法申调,军机处也确实想安插大量的人手,可胡楚元自己有一大派系,轮不到外人插手。
这一点,军机处的大臣们也都明白。
投桃报李,恭亲王奕只是安排崇厚和鹿传霖担任领班参政,其余的人都暗中和胡楚元商量,任用张百熙、刘鸿熙、唐景崇、李肇南、陈梦麟、陈康祺、陆润庠等一大批所谓胡党的青年官员。
曾宗彦是自己人,能力尚可,胡楚元就满足了他的心愿,调至宝淞知州。
忙忙碌碌的,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是数月过去,总理资政衙门逐渐威了气候,宜属军机处,在上海协办全国工商洋务新政。
在山东,张之洞也将青岛工界张罗了起来。
就在这一天里,胡楚元收到了一封来自法国的密报,日本新任外相伊藤博文在沙俄密会尼古拉二世皇帝,在法国的斡旋下,双方有可能签订一份《日俄远东同盟协定》。
这个消息一下子让胡楚元紧张起来,以中国目前的实力,对付日本尚有盈余,对付沙俄就显得捉襟见肘,同时应付一个日法俄三国同盟,问题就大了。
岂有不败之理?
胡楚元当即就将潜藏在日本的所有间谍网都调动起来,一定要确认双方的同盟细节。
几天后,总信房驻日机密厅的一名间谍拿到了一份私人信件,能够从中推断出,法日俄三国确实是在密切的接触,试图签订一封局限于远东地区的同盟协定。
做为回报,日本元老内部协商的结果是让俄国人得到辽东半岛,而他们先务必确保日本在朝鲜和台湾的“权益”。
是的。
日本元老西乡从道在这封信中所用的词是”权益”,这真是**裸的强盗逻辑,仿佛朝廷和台湾本来就是他们的一样。
气愤之余,胡楚元也在心中思索着。
中法战争结束后,法国一直弥漫着一种“以蛮制蛮”的风潮,扶持沙俄和日本对付中国威了法国当权者的首要工作之一。
事实上,法国在越南的军事准备工作一直就没有停止过,但在越北,胡楚元同样扶持刘永福的黑旗军对其进行了很好的牵制。
在过去的五年中,法国政府和民间陆续增持的沙俄、日本国债高达两亿英镑,尤其是在日本,绝大多数的经费都用于军费和工业化改造。
随着中国在铁路等事业上的步伐加快,青岛工界的诞生,并准备在京师和沈阳之间修筑一条铁路,这一切都让窥视东北已久的沙俄感到威胁。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沙俄的心,异常的有点可笑可恨。
他们似乎漠视了东北是中国领土的事实,反而认为中国在东北修铁路是对他们在远东利益的威胁,几次派公使到总理外事衙门进行威胁,要求中国不得在东北修建铁路。
此外,他们也确实增加了在远东的军事部署。
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