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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个裸男摸来摸去,顾少男身体因紧张和不习惯一直紧绷着,咬着牙问:“你摸够了没有?”
秦未央喘着气,将脸埋入顾少男的脖子上咕哝道:“刚摸上哪里够。”
感觉到脖子肩膀处某人不停落下的湿软,顾少男身子蜷缩起来,闭上眼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来,她分不清身体不断往上涌的到底是哪种感觉,只知道再这样下去,她身上都要烫得烧起来了。
身下的人身体僵得跟石头一样,知道她紧张,无奈秦未央不知如何做才能让她感觉好起来,只知一味地胡摸乱亲,全凭感觉在支撑着。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好/色的男人,实则他这方面的经验很少,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他享受猎艳追求的刺激,却对渔水之欢没什么太大的兴致,所以别看他已经二十五岁,对于如何讨好女人的身体,除了自那三个损友口中听到一些所谓的技巧外,论实战他除了蛮干什么都不懂。
一个是没经验身子僵得跟石头似的,一个是看起来经验丰富实则就一新手,两个还处在“实习”级别的人初夜能如何可想而知,顾少男最后被秦未央弄疼了,难受之下不仅将他的肩膀咬青紫了,连他后背也抓得一道道的。
兴致到浓时,顾少男一系列的“残害”只让秦未央更为冲动,于是动作越发大胆速度,结果因是初次承受不住此等折磨的顾少男手上嘴上更是不含糊,大力去报复弄疼她的人,结果她越咬越抓他却越兴奋,然后恶性循环……
一番折腾过后,两人身上都挂了彩,顾少男是下/身有落红,而秦未央则是肩膀和后背“精彩漂亮”至极。
“给我滚!”顾少男忍着下面不断涌现的痛意,愤声骂道。
秦未央咧着嘴乐,心满意足地自顾少男身上爬下来回自己的被窝里,身体在极度欢愉过后,只觉浑身连寒毛孔都舒服得想唱歌。对今晚的圆房他本来是不报任何期待的,甚至还觉得中途逃跑就不错了,谁想结果出乎意料的好,原来外表看起来男人婆似的人“内在”居然这么令人惊艳,不知是否是所有自幼学功夫的女人身体都像顾少男这样紧实有力,她那里夹得他魂都快飞了,就连肩膀被她咬出血来,后背被她抓破了皮都觉得值了!
刚才的性/事顾少男没有感受到半分快感,前戏没做多少他就冲动地进去了,将她弄疼后只停一分钟不到就喊着受不了了然后大力动起来,她身体还没准备好尤其还是第一次,哪里承受得了他胡乱冲撞?他表现得就跟毛头小子似的,实在不像是经验丰富之人。
“你刚才那冲动的模样实在不像是经验丰富的,事实不会是你先前根本就没碰过女人吧?”顾少男没好气地讽刺道。
秦未央闻言眉毛一竖,立刻反驳道:“爷几年来在花丛中走过,各种各样的女人都抱过,岂会没有经验?刚才是你这婆娘全身硬得跟木头似的,太倒爷的胃口,于是影响到本人发挥而已,少瞧不起人了!”
“哼,我可不觉得你刚刚那是倒胃口的表现。”顾少男实话实说道。
秦未央脸一红,顶了句:“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全身僵得跟木头似的,爷上哪儿感受到快感去?”
高/潮时不知是谁兴奋得将她抱得死紧嘶吼的,顾少男没再开口揭穿他,翻过身不想再与他说话,一场没体会到任何快意的过后,她又疼又累,只想立刻睡觉。
朦胧中快睡着时,突然听到秦未央叫她,被吵到的顾少男很不高兴,语带困意没好气地问:“干什么?”
“那个、那个为了希望更大些,明晚我们继续做。”秦未央以着商量的口吻说道。
“……知道了。”
“不仅明晚,在你怀上之前我们每晚都要做。”
顾少男困意都被他搅和没了,睁开眼恼火地大声道:“给我闭嘴!再吵我睡觉就将你踹出去。”
秦未央摸了摸鼻子,傻笑道:“你睡你睡,我不吵你了。”
“神经病。”顾少男生气地骂了一句后,又闭上眼接着睡。
不同于顾少男的困乏,秦未央到是精神得很,一点都不困,翻来覆去老半天才睡着。
第二日一早,那条验证着女子贞节的白绸被婆子拿走送去了上房,秦未央及顾少男去上房请安时,秦夫人特意观察了下两人的表情,见他们表情如常,不像是生气闹矛盾的样子,于是放下心来。
趁秦老夫人醒过来喝药时,秦夫人将秦未央及顾少男昨晚圆了房的事说了,老夫人闻言笑了,结果一整天昏迷的时间短了一点,能说的话也比往日多了好几句,这下可把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