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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叉子敲了敲碗:说你以后再也不敢了。
江之遥连忙住口,小心翼翼地复述: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秦颂:说你以后再也不搞同性恋了。
江之遥有点费解:我以后再也不搞同性恋了。
秦颂满意了:这次我原谅你,以后还是兄弟,你以后别再干那种恶心事了,知道没?
他果然觉得很恶心啊,和那天惊醒后说的话一样。
江之遥并没有如蒙大赦的感觉,他鼓起勇气抬起头注视着秦颂终于不再阴沉的脸庞,沉默片刻后,他又垂下眼睛:嗯,阿颂,我不敢了。
正常,秦颂说这话就没想过江之遥敢忤逆他,江之遥长相和性格都毛茸茸软绵绵的,像个泰迪熊,泰迪熊是玩具,他也是秦颂的人形玩具,他和泰迪熊一样,永远都不会拒绝秦颂。
危机解除,还吃到爱吃的夜宵,秦颂心情不错,让江之遥别洗碗,允许江之遥走在他身后,只是没走两步,江之遥就到了。
秦颂觉得挺奇怪,一直以来,他好像从来没发现江之遥住在厨房边上,像个灰姑娘似的:这就到了?
因为往常的每一次,秦颂吃完夜宵都会打着哈欠回房睡觉,江之遥则心甘情愿地留在厨房洗曾贴过他唇边的碗。
江之遥平静地嗯了一声。
秦颂转过身:那你早点睡吧,明天别那么早起了,跟我一起去学校。
他一个人坐车烦得很,一个人下车更烦,简直像被江之遥一个人孤立了一样,让他不得不想办法蹭薄烨莱的车,显得自己没怎么寂寞。
江之遥握住门把手,这一瞬间,他思考了很多,最后,他叫住秦颂:阿颂。
秦颂停步,但没回头,他真的有点困了:嗯?
江之遥迟疑着,声音却很平缓柔和:我不是同性恋。
在秦颂回身那一瞬间,他补充说:我是oga,阿颂。
这或许意味着,江之遥是可以喜欢秦颂的,在秦颂的择偶范围中,oga的可能性虽然小,但并不是零。
秦颂没有反应,他脸上都没有表情,他只是说:那又怎么样?
他脸上出现的第一个表情,是不耐烦,随后是一个冷漠的哈欠,他背过身:对我来说没差,我困了你最好记得你今天答应我的。
原来还是零啊。
江之遥露出今晚的唯一一个笑容,苍白惨然的,秦颂看不见的:好的阿颂,晚安。
凌晨两点,薄烨莱接起电话,电话那头的秦颂像条疯狗一样连连狂吠:卧槽卧槽卧槽,你知道吗?江之遥是oga,卧槽,他干嘛告诉我这个,草草草,陈正都看了,我草那个小瘪三,你欠我的薄烨莱,你干嘛截我的胡,我明天去学校把他眼珠子挖出来泡酒!!!
薄烨莱喝酒不容易困,人刚睡着,怨气比鬼都大:谁给你做的狗嘴移植?讲点人能听懂的。
秦颂在这方面不发达,回房间回过味来越想越气,气得脑子嗡嗡的:你别管,那个狗草的,他看你鸟就算了,凭什么看江之遥?我明天就去挖他眼珠子喂狗!!!
薄烨莱把手机拿远了:他看江之遥什么了?
秦颂暴跳如雷:他看江之遥胸了!狗草的东西——我都没看过!我不想看我草他逼江之遥脱给他看!他肯定知道江之遥是oga了!我草,我想呕,我要整死他全家!!!
薄烨莱有点想整死秦颂:哦,江之遥是oga那事?我还以为你知道。
秦颂:?
薄烨莱趁着这点难得的宁静把音量调小,声音困倦:我给他把过脉,他不仅是oga,还有点寒,不过没事,找个火力旺点的男人抱着睡就好了,找不到可以抓点药吃,多吃点牛羊肉
电话那头鸦雀无声,薄烨莱以为他挂了,一看还在通话:死了?要死别忘了栽赃陆但年。
沉默了又几秒,秦颂把电话挂了。
神经病,薄烨莱本想关机,通知栏一划下来,一条申请好友鬼一样挂在那阴魂不散。
陈正:通过给看
他已经拒绝九次了。
贱得慌。
他最后匆匆点了通过,把手机完全静音往边上一甩,一头埋进了真丝枕头。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可能阿拉薄少不懂拉黑吧(不是沪人不懂沪语)
听人说八块腹肌下面那两块主要靠做床上运动练出来,那得可颂二十来岁才行(摸下巴)
遥遥有期11
陈正什么也没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