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1/4 页)
凌华一脸错愕,抖着声音问,“公子说笑了,公子这位朋友看上的是哪位红倌?”
东子却是将那锭金子推了过来,“我朋友不是说了嘛,我看上的,就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找茬(2)
凌华脸上一抖,扑的厚厚的粉都几乎簌簌而下,“公子,你说笑了,我是鸨儿,不卖身的。”
方颜玉只是垂着眼睛,“我不说笑。既然在这天香楼中,又怎么能不卖身了。那些红倌卖得,鸨儿怎么就卖不得了?还是说,你认为我是在逼良为娼?”
凌华身上一激灵,这方家二少今日到底是为什么来的?难道是专门冲着他来的?
“当然不是,逼良为娼这事,公子又怎么做得来。”凌华强颜笑道。
方颜玉静默半晌,“可是我这朋友就是认准了你,这可如何是好?”
东子也在一边接口道,“是啊,是啊,凌华,你可不知道我对你日思夜想,想你好久了。我每日都在这楼里偷偷的看你,到今日,我终于可以来找你了,你可知道我心中欢喜?你以前是这天香楼红倌的时候我就看上你了,想你想了十几年了,你万万不要拒绝我,我会心碎的。”
众人听了他这番孟浪的话都放声笑了出来,想不到这要饭花子却是个痴情的种,居然会想个红倌想了十几年,当真好笑。
凌华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直想将两人直接轰出去,却畏忌方家的财势,只好讨好的道,“二公子,凌华爱财,这客人上门哪里有往外面赶的道理,只是凌华早已不做那红倌,公子的这位朋友,当真是不能答应的。”
方颜玉脸上一拉,冷冷的道,“我这人向来说话算话,我既然打赌输了,答应了他一定要让他抱到你,怎么能言而无信?你以前做过红倌,现在依然可以再做。卖了一人是卖,卖了多人也是卖,卖了一年是卖,卖了二十年也是卖,怎么你现在就卖不得了?你这天香楼,是不想继续做这生意了吗?”
凌华再蠢,这下也知道方颜玉就是冲着他来的了,何况他并不蠢。只是哭死他也想不到,他究竟是在何处得罪了这位二公子。凌华早打了手势让身后的大茶壶去叫来这天香楼的幕后老板来,这方颜玉来头太大,任他平日里八面玲珑,今日也无法善了,只能靠真正的老板出面了。
这天香楼幕后的老板乃是城中的赵家。赵家也是海州城中的大户,虽然财势不及海州四大家,然而赵家素来与官府交好,因此在海州城中也是个横行无忌的主。
这边凌华为拖延时间,只好拉下身姿哀哀求饶,“方公子,您看,我现在年纪也大了,怎么比也比不过这些当红的小倌儿,要不,今日我给你们免费,楼上的红倌任你们挑,若是看的中意了,你这位朋友带走一位也不是不可,您今日就发发善心,就饶了我吧。”
东子听了这话,口水几乎都下来。这天香楼他不是念着一日两日了,以前连大门都不得进,今日不但进来了,还能免费挑走楼上的红倌,当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只是,方颜玉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只是冷冷的一扫,他只好把口水吞了进去,作出垂涎的样子笑道,“凌华,你当年还是红倌的时候我就想你了,想你想了这么多年,这些个庸脂俗粉的我可都看不进去了,这天香楼里所有人,可没有一个比得上你的。你别这么狠心拒绝我,今日我有的是钱,定不叫你委屈了。”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又是哄堂大笑,连楼上的众多红倌都被惊动,都扭着小细腰下来看热闹。
凌华脸上青白交加,心中怒极,却不敢发作。平日里,他对那些不听话的小倌都是往死里整,这楼里的小倌没有不怕他的,今日看他如此吃瘪,都在心里暗笑。
凌华哪里会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思,他今日算是威风扫地了,现在只巴望着正牌的老板来救他,当下又是强颜一笑,“公子这位朋友真是痴情之人,奴家也是感动的很,只是奴家现在身为老鸨,哪有老鸨出去卖的道理,还请公子劝说劝说你这位朋友,莫要为难我了。”
方颜玉不做声,伸出手来在桌子上一排,五个整整齐齐的金锭子排在桌面上,“钱,我不差,我既然打赌输了,定然不能丢了面子,省的人说我说话不算数。我这朋友既然对你一心念念不忘,我不成全他,岂不是污了我的名声。这天香楼开门迎客,难道还要将送上门的金主打发出去?难不成,你是嫌弃我这朋友其貌不扬,入不得你的法眼吗?”
凌华心中狂骂,这岂止是其貌不扬,当真的看着都恶心,却不知这方公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冲着他来,这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