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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给三太爷看看。”
酸女人苦笑了,她嘟嚷着说:“白给你一个俏女人,还得赔上一份贴己,也只有我这个冤大头才愿干。外边天漆黑,怪吓人的。你下床穿上鞋,陪我去一趟好吗?”
酸女人真的要他陪着去看钱吗?江剑臣还不至于这样天真。但他还是下了床,登上了靴子,跟她走了出来。
天,真的黑如锅底。也不知是天冷,还是真的有些害怕,酸女人的温软娇躯试探着向他靠了过来。江剑臣心想,对这种下贱女人还有什么礼教可言,既然对她不放心,干脆乘机验看一下。这样想着,那只有力的左臂也慢慢地环住了她的细腰。刚想再进一步行动时,酸女人突然挣脱了他的揽抱,牵住了江剑臣的手腕,藏进通往内宅的过道阴影里。
江剑臣正不知她是何用意,只听得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缓缓传来。酸女人和江剑臣的身子靠得紧紧的,江剑臣的左手也几乎抵住了酸女人的后心要穴,以防不测。
来人临近身侧时,江剑臣从隐蔽的暗影中默运目力,早已辨出是三抓追魂邵一目和那个妖艳的二夫人。此时,二人几乎贴在了一起,互相揽抱着,状极亲密。
就听二夫人以低得不能再低,浪得不能再浪的声调埋怨道:“你这个老东西,五十岁的人了,比青年人还馋。给你个好脸,就不是你了。看天都什么时候了,误了上路,可不是玩儿的。快松开我!”
三抓追魂淫荡地笑道:“我的小宝贝,你不说自己的胃口大,反来怪我?我的两个师弟已在卢沟桥下等侯,怕他们能咬了我的鸟去。”
二夫人嗔道:“又吹大牛了!一个恶鬼谷的人你都吃不下,还敢冒大气。倒是你的两个师弟来得真及时。是你传递的消息吗?”
三抓追魂好象一怔,又好似讨好地说:“为了你,我能不多操点心吗!只求你这位南海观世音常布施一些雨露给我,我会拼死护卫你的。”
由于二人难舍难分,走得很慢,说的话还能隐约听见。又听二夫人叹了一口气道:“过了明天,我就不是侯门二夫人了。你还喊个什么劲!别忘了把所有的东西都带上。”
二人渐走渐远,底下的话说些什么,就听不清楚了。江剑臣这才感觉到和自己的身子贴在一起的酸女人,竟然抖得象筛糠一样,脸上也渗出了冷汗。江剑臣好不奇怪,他们二人的所作所为,与酸女人有何关系?
正自不解,忽听酸女人带着颤音说道:“坏了!二夫人可能已派人去找我了。你先回房吧,我瞅空了再去找你。你放心吧,我的钱不少,只怕你一辈子也花不了呢。记住,千万别一个人乱转悠,碰上人可不得了。”说完,抓住江剑臣的手,又紧握了一下,才象不得已似的慢慢放开,朗然向内宅走去。
江剑臣如入五里雾中了!酸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存的什么心?她为什么把他拉来这里?是想让自己听到二夫人和邵一目的这番对话?他百思而不得一解。想了一想,决定还是先回到自己的临时住处。
他轻轻推开了自己所住的房门,反手掩上,燃亮了烛火。猛然一眼瞧见迷儿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枕边留着一个字条,上写:
我被迫保候爷上路。所嘱之事,无法善后。从大师兄口中侦知,有你宿仇三人已为这里收买,代价甚昂,请留神一二。茫茫江湖,盼能再会。
下边草写了一个觉字。字写得不好,也很潦草,想见写时的匆忙。正想叠好收起,以作友情留念,忽又发现边下还有一行小字,象是后添上去的,字迹更为潦草,几乎认不出来。仔细辨认,才看出是:
令徒孙无忧,可能除你灭口。速携迷儿出西南,我相机和尊驾同走。
江剑臣看罢字条,不禁为难起来。从吴觉仁留际中的“被迫保侯爷上路”这句话,他警觉到和他作对的美人蛇要离穴逃窜了。自己一人,功力再高,也会顾此失彼。最好是马上回去,招集人手,布防堵截,防止客文芳携宝远隐,再觅更难。同时,还能乘机救活迷儿的一条性命。只是,自己要甩手一走,能不带累玉儿遭险?他举棋难定了。
猛听远处鸡啼,拂晓已经不远。他猛然下定了决心,先带迷儿回转驸马府。曹玉随他们远去卢沟桥以北,即使事泄也不会立遭凶险。同时,还有吴觉仁可以援护。主意一定,他把迷儿挟入肋下,从后窗跳出,一跃登高,早听出侯府正厅已传来了嘈杂的人声,他不敢迟疑了。
江剑臣来到驸马府,先唤起了武凤楼,叫他一个人先奔卢沟桥附近监视。再找到孪鸣,让他安排好迷儿,再请掌门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