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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右手抓用了一招“阴风飒飒”,直扑钻天鹞子的软肋。
出手必决生死,双方三人都心中明白。甩手夺魂石思英右手“饥鹰盘空”,鹰爪钢抓挂着嘶嘶的风声,抓向了江剑臣的左边太阳穴,左手鹰爪钢抓带着慑人的啸音,直奔江剑臣的下盘窃阴穴,不仅力道迅猛,而且认穴极准。
江剑臣不得不再次施展出轻功绝技“张弓射日”弹地腾空再起,硬行冲出贺兰双鹰的两面夹击。
誓报前仇而又心肠毒辣的贺兰双鹰一见大喜,兄弟二入一碰眼神,各把鹰爪钢抓荡起,织成了两丈方圆、密不透风的噬人巨网,认准了江剑臣势非落入他们二人的钢铁大网不可。
他们过于低估了江剑臣的钻天功力,猛听江剑臣一声清啸,声震峨嵋金顶,半空中一个“天河倒挂”,手中的短刀喷撒出一片厉芒,当当当当四声巨响,顿时将贺兰双鹰的四只鹰爪钢抓磕向了四处。场子中仍然是江剑臣居中,贺兰双鹰分峙左右。
稳立一旁冷眼观战的终南樵隐马慕岱看出了江剑臣的用意,不把自身的精绝功力过早地暴露给司徒平。钻天鹞子江剑臣不光隐藏了“一刀三斩”,甚至连“九九归一”、“六出祁山”的快刀招数都收起不用,仅用一般的刀法来拼斗两个极为厉害的恶鹰煞星。终南樵隐点头赞叹之余也暗暗地悬起了心。
两次强攻不下,贺兰双鹰急红了眼睛,异口同声地暴喝了一声:“打!”四抓飞舞,一齐攻向了钻天鹞子江剑臣。
经此一来,钻天鹞子江剑臣反倒更为沉静下来,施展开移形换位步法,宛如一叶孤舟漂浮在雨骤风狂的惊涛骇浪中,看着真危 3ǔωω。cōm险至极,其实却在暗暗消耗石氏兄弟的功力。
三十招,五十招,一百招,顶到一百五十招时,久攻不下的贺兰双鹰已早急得眼喷怒火,怪吼不止了。
站在一旁的司徒平喃喃说道:“以我司徒平的锐利眼力,不料白费了十年心血!当作神圣供奉的两位上宾,光会狂喊怒叫瞎扑腾,敢情连一只小鸟也收拾不下来;换上别人,非得向你们算还饭钱房费不可!”
这几句活活能噎死人的难听话,若传入贺兰双鹰二人的耳中,还不得把两个生性凶横的杀人魔王给气死!高手相搏最忌心情烦躁、气愤走神。看起来,司徒平好像有意加速贺兰双鹰二人落败。
江剑臣可没有这么认识,他知道这是狡猾如狐的司徒平在暗中点醒石氏兄弟要冷静下来,稳打稳扎,一定要大力消耗我江剑臣的先天无极真力,再由司徒平藉口出场,把我毁在峨嵋金顶。心中一动,决心不让石氏兄弟回过神来,首先用一招“四面埋伏”,磕开了对方的鹰爪钢抓,然后刀光如雷,怒喷而出,陡然用上了冷焰刀谱中的“六出祁山”。
当年钻天鹞子江剑臣奉旨杀妻时,由于一眼看出侯国英即将分娩,产生了怜妻爱子之心,不仅放弃了杀死女魔王的主意,反而替她去恶斗多尔衮派来的辽东僧、道、俗三奇,最后使用的就是这招“六出祁山”刀法,把声威赫赫的睡和尚、哑道人、活僵尸三人同时给各划伤了一刀。
如今时隔两年有余,江剑臣在冷焰刀法上又悟出不少心得,比当年划伤辽东三奇时,不知要高出多少。按理说,贺兰双鹰兄弟二人本逃不出这一招极快的刀法。
怎奈贺兰双鹰本身的武功就超过辽东三奇很多,又让司徒平故意用话点醒,早就心神悚凛,提高了警觉。一见刺目的刀芒凌厉罩下,心惊胆颤之下,除去各把手中的鹰爪钢抓拼命挥出外,一齐将自己的身躯暴然后撤。
尽管石氏兄弟有所防范,还是让江剑臣每人赏了一刀。老大石思英被划伤了左边肩头,皮开肉绽,血流不止。老二石思郎伤得更重,在右边手臂上被钻天鹞子切下一大块肉来,鲜血顿时染红了半边身子。
花费十年心血收揽的两个心腹死党,司徒平哪肯眼睁睁地看着他俩毁在江剑臣的手里!暗中一使眼色,闪电三枪韩透心、一苇渡江申士业电闪扑出,遮护在贺兰双鹰的身前,使他们暂时脱出了江剑臣的杀伤追辑。
生姜到底还是老的辣。终南樵隐马慕岱在左侧可是旁观者清,一见司徒平竟然不顾峨嵋派的声誉,公开指使他的两个师叔出头援助石氏兄弟,大有倚仗人多势众、乘机围困江剑臣之意。他这个成了精的老江湖怪客哪肯吃这样的眼前亏!再者说,钻天鹞子真要有一星点差池,他马慕岱还真不好向胞兄马慕起和侄女侯国英父女二人交代。连忙一晃身躯横阻在江剑臣的身前,哈哈大笑道:“怪不得古人常说: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你这位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