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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说清楚了我们远古的祖先就是在地球上产生、进化的,但是远到什么时候,我们不知道,而这个地球的内部是什么情形,我们人类根本一无所知。这种说法,在众多的月球人群中引起一阵喊喊喳喳的笛子般的叫声,一直蔓延到最远的角落。我不得不三次重复申明,从地球表面到中心有四千英里,关于这样远的距离中所包含的物质,人类所能了解的只有一英里深,并且了解得也很模糊不清。我认为月球之王是问我,在我们对于自己的星球几乎还没有真正接触的情况下,为什么要到月球上来。但他当时并没有难为我对这个问题进行解释,因为他被各种观念弄得极为焦躁不安,因而也不急于知道这些有关的细节了。
“他返回来又提起气候的问题,我就给他讲解变化无穷的天空、雪、霜和飓风等等。‘可是夜晚到来的时候,’他间,‘冷不冷呢?’
“我告诉他比白天冷一些。
“‘你们的大气冻结吗?’
“我说不冻结,因为我们的夜晚很短,所以从来也冷不到那个程度。
“‘甚至也下变成液体吗?’
“我刚要说‘不’,忽然想起来,至少我们一部分大气——水蒸汽——确实有时液化成为露水,也有时冻成霜。这种过程和月球外部的大气在月球较长的夜晚冻结完全类似。这一点我解释清楚了。月球之王接着又和我谈起睡眠的问题。因为所有的动物都是有规律地每24小时就需要睡眠。也是我们地球上所有的动物一种天赋本能。在月球上,只有在极为罕见的情况下才睡觉,那也是在异常劳顿之后才有的事。然后,我设法给他描绘夏夜的温馨美妙,转而又谈到一些兽类夜出游荡白天睡觉。我讲到了狮子和老虎。讲到这里,我们似乎谈不下去了,因为在月球上,除了水生动物以外,其余都是家养的生物,绝对服从他的意志,就这样也不知已经有多少年了。月球里有水生的可怕动物,但没有猛兽。然而,有又大又壮的东西在夜晚还能在‘外边’存在。这一概念他们很难接受??”
'纪录到此过于支离破碎,约有20多字左右的空白无法誊录'
“我估计他和他的侍从谈到人类奇怪的特性——肤浅和不合理;他提到人类只居住在他们的世界的表面,人类能适应风浪,也能尽量利用空间,而不能互相团结征服伤害人类的野兽,但却敢侵入别的星球。在他谈论时,我坐着思考。然后按着他的要求,我给他讲了各种不同的人类。他也提出一些问题追问我。‘你们所有各种不同的工作,都由同样的人类去作。那么,思考由什么人管?由谁来统治呢?’
“我把民主办法的大略向他谈了谈。
“我说完之后,他命令给他额上喷射清凉喷雾。然后要求我把刚才说的重复一次,因为他觉得有没说清楚的地方。
“‘那么他们也做不同的工作吗’飞乌说。
“我说是那样,有些人是思想家。有些是官员,有猎人,有机械工程人员,有艺术家,也有劳工。’但是大家都参加统治’我说。
“‘那么他们为适合不同种类的工作,体形上有区别吗?’
“‘也许除了服装以外,看不出区别,’我说。‘否则他们的思维略有不同,’我接着又说。
“‘他们的思维一定大不相同,’月球之王说,’否则他们就都要想做同样的工作了。’
“为了使我自己能和他的先人之见更加协调一些,我就说他的推测是对的。‘思维都隐藏在大脑里,’我说,’但区别也就在那里。如果能看到人类的思维和灵魂,那就会和月球人那样变化多端和各不相同。有伟大的人和渺小的人,影响远大的人,行动敏捷的人;也有好吵闹、心思不静的人,也有无须思考,什么都能记住的人——”
'此处记录有三个字不清楚。'
“他打断了我,要我再谈一下以前说过的一段话。’刚才你说所有的人都参加统治?’他强调说。
“‘参加到一定的程度,’我说,但恐怕我这种解释把问题弄得糊涂了。
“他把问题引申到一个明显的事实上,‘你的意思是说,’他问,‘你们那里没有一个地球之王吗?’
“我考虑了几个人,但最后肯定地告诉他说没有。我解释说,我们在地球上试验过这种办法,但是这种贵族和君主往往都是以饮酒、邪恶或暴虐而告终。我属于盎格鲁·撒克逊民族,是地球上有影响的大民族,我们就不打算再试行这种事情了。月球之王听了这些话,更加惊奇不已。
“‘但是,例如像你这种聪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