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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嘛,毕竟不说明情况这是不客观的;另外他这种行为,肯定要排除他是个非常明白法律常识、懂得自我保护的法律界业内人士。通常只有这些人才不会轻易开口说话,有什么话都是等到律师来到以后再说。”
林翰插嘴道:“他不懂的,不懂。这不可能是还要等什么律师来,这小子的脾气从小就犟的没边,一定是自己想不开某件事,才迟迟不肯开口说话。”俞之敏也连连点头,林翰和林飞兄弟连心,分析的非常贴近,她也知道二儿子的脾气,所以表示赞同。
曹弘说道:“接着咱们说第二件事,说说这个于哲京。你们刚才提起的这个人有特殊的身份。”压低了声音道:“就是和县里的谢鹤鸣谢书记有亲戚这层关系,我也通过我这哥们打听了。听说谢书记本人正在乡下调研开会,人也没在县城,可能还不知道这个事情。反正目前为止我这哥们在办这个案子,他还没接到什么上面明里暗里的一些具体指示。”
俞之敏问道:“可是那为什么之前我来,不许我见人?”曹弘苦笑道:“阿姨,无论大案小案的口供没有录,当然不能随意见不相干的人,这是规定和程序啊,调节也好,法办也好最后都要按着口供供述的事实来实施的。”林翰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弟弟肯开口录了口供,就存在能放出来的可能了吧?”曹弘道:“这正是我要和你说的。在医院的时候,那个挨打的于哲京和他的母亲很狂躁,口口声声的扬言要你弟弟好看,说要把他弄进去蹲几天。尤其那个于哲京,不停地就说自己头晕恶心,站不稳脚步,还干脆办了住院手续,死赖在那里不肯出院。”
林翰皱眉道:“小飞和他一定是早就有嫌隙,这次是个爆发点。于哲京怀恨在心,所以才这样处心积虑的想算计他。”曹弘又压低了嗓子道:“于哲京的母亲当时就在喊‘我们也不想讹他那两个破钱,我们家不缺那点钱,我儿子挨打了这冤枉气,别指望着赔钱就能了事’。这言下之意,就是还想把事闹大。”
林翰点头道:“于哲京看来想算计我弟弟的心思由来已久了。不然不会因为这么大点的冲突就不依不饶。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有必要去他们那里看看,以家属的身份,试探一下他的态度。”曹弘表示赞成:“而且事不宜迟,我看你现在就过去最好。只有他们不想再挑事了,后面的事才好办。”
林翰握住他的手道:“曹弘,本来咱们许久未见,应该好好叙叙旧,尽一下同学情谊;可是你看我家里这事闹的,一上来就要给你找麻烦……”曹弘嘿嘿的憨笑,说道:“你说的外道了。同学情随时可以叙的,眼前当然是你弟弟的事要紧,别想那么多了,快去吧。有什么事你随时找我,我尽我能力帮你就是了。”说着和林翰互留了电话号码。
林翰也确实顾不得再多和曹弘客套了,拉着俞之敏就走。临走想了想又叫住了曹弘,小声说道:“曹弘,你和你那哥们说说,看看他能不能给林飞带个话。告诉他就说你哥哥回来了,要你尽快的把实情说出来,有什么说什么,一点也别保留,不然就别想叫人捞他出去了。”曹弘点头道:“我去试试,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林翰又问准了于哲京在县医院的病房号,就和俞之敏一起打车飞奔医院。下了车看到医院门口守着许多商贩,水果、补品之类探望病人的商品琳琅满目。便买了些香蕉苹果橘子之类的,装满了一大袋,又去旁边的花店买了一大捧鲜花。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林翰这么做倒未必是“有所求”。既然是来探望,就得拿出点诚心实意来。态度摆端正了,才有继续下一步解决问题的希望。俞之敏心中惴惴,紧跟着儿子一起来到二楼内科的206病房。
这是间单独的高配病房,一次也就是只针对一个病人入住。看来这个于哲京的家里经济上果然“不差钱”,一个小小的鼻梁软组织受伤,也要住进这么高端的病房。林翰和俞之敏看到门是虚掩着的,里面围着病床站了好几个人。一个中年戴眼镜的男子正在高谈阔论,好像说到了什么点子上,周围的人纷纷带着笑意频频点头。
林翰礼貌的敲了敲门,所有的人就一起转头看了过来。娘俩一起进到了房间,站在离病床一米多远的地方就停步不前了。床上的病号大概二十多岁,长长的头发浓密的盖过了脖颈,两只耳朵上一面带着一个小耳钉。尖削的下巴比常人突出一截,鼻梁上缠着白色纱布。露出一口黄牙正在瞅着中年男子傻笑,此人不用说就是于哲京了。
旁边的一位身材矮小的中年妇女一脸黄斑,尖声拉气的嗓门。很不礼貌的问道:“你们俩找谁啊,是不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