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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道:“说归说呀,其实,我们也整日为你们娘俩操心。我也想过,立了太子荣光,一旦要是废了,可就不是个事了,我们都要受到株连。可话说回来,倘耶律定立为太子,我们同样不会有好日子过。”
小妹插嘴道:“好日子?敖卢斡会成为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掉而后快。”
瑟瑟又长叹一声:“所以说,生敖卢斡是个错误。”
“敖卢斡堪为太子,怎能说是个错误?”一个男人插话道。
三人一惊,回头瞧见驸马萧昱站在背后。便笑着也让他到桌前坐了,大姐将没喝的茶盏推给了萧昱,萧昱倒也不外,拿起茶就呷了一大口。
此时,场地里的士兵,已经散开,三三两两的在比划着格斗拼杀。
萧昱品了品茶,将杯盏往桌上一顿,茶水溅了出来,他仗义执言道:“真的,说心里话,我看敖卢斡立为太子,当之无愧!”
瑟瑟严肃地说:“萧昱,你可不许乱说啊!”
“怎么是乱说?”萧昱拍拍胸脯,益发提高了声调,“光明正大的事,我怕什么呀,不瞒你们说,这事,我都亲自当皇上说过好几回了。”
这时,有人从亭子旁三三两两地走过。
大姐说:“你不怕,我们可怕。万一有人说你同我们姐妹谋立太子,这罪过我们可是担待不起。”
萧昱道:“大妹子,你只管放心。我说立敖卢斡为太子怎么了?谁敢把我驸马爷怎么着,不是吹,我执意要办的事,皇上也得让三分的。”
瑟瑟见状,怕他把话说得益发没了遮拦,忙把话题转移到要打听的事情上,于是,问道:“大哥,皇上去了南京析津府,妹夫余覩又驻军在外,也不知前方的仗,到底打得怎样了?”
萧昱指了指正在操练的兵士道:“就这样的熊兵,一见金兵,就像绵羊见了老虎。还能怎么样?自宁江州之后,黄龙府、东京、上京相继失守。所失州县无数,有些州县,人家根本没用动手,头头便相率投降。这还不算,涞水县有个董庞儿,也来凑热闹,聚众万余;龙化州还有个安生儿,张高儿,也聚众二十多万,幸亏相继都被平服了。”说到这里,萧昱又喝了口茶,四周看了看,小声对三姐妹道:“习泥烈当我讲,皇上委曲求全,让他出使金国,封阿骨打为东怀国皇帝。可人家还不干,非要以兄事之,割地进贡,称大圣皇帝方肯罢休。眼下,恐怕这条件也不成了,不日,将攻打中京。你们没见,训练这些兵不就是在做保卫中京的准备吗?”
“原来如此!”大姐慨叹道,“我们大辽的军队,从来都是所向披靡的,怎么现在变的如此懦弱了?”
小妹说:“不行,我们女人也去从军吧。”
“过去,我们契丹女人真的很厉害。”大姐说,“谁不知我们的前人萧绰太后,皇帝当时才十二岁,大宋王朝,以三路大军来犯,一个女流临朝称制,竟指挥若定,愣是大败宋军,迫使他们签定了澶渊之盟。可现在不行了,不但女人变得娇气,男人也变成窝囊废了。”
萧昱道:“所用非人啊,萧奉先这个枢密使,他能治军吗?他懂个屁呀!这平时不烧香,急来抱佛脚,怎么能不吃败仗?”
瑟瑟觉得话题又沉重了,便想唠唠轻松点的嗑,于是,逗萧昱道:“萧昱,你怎么不出征啊?”
“嘿,嘿嘿!”萧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公主舍不得我。”
“胡说,公主巴不得你走远点。”瑟瑟道,“你们这些男子汉呐,战场不能拼杀,带兵又不懂打仗。所以呀,还是少指手画脚吧!”
众人听了都笑了。
瑟瑟见揭到痛处,萧昱只挠头讪笑,又岔开话头道:“讨赛咿儿节,我给你媳妇编的‘长命缕’,公主可满意吗?”
契丹话,“讨”,五也,“赛咿儿”,月也。讨赛咿儿节,即五月节。过五月节,要用五彩线缠臂,称“合欢结”。而用彩线往来穿插,结成小巧的人形结,妇女簪戴头发上,称之为“长命缕”。
萧昱道:“二妹子真是心灵手巧,你做的‘长命缕’,让公主爱不释手。戴在头上,增了不少彩。一过了节,舍不得戴,用个贼精致的首饰盒子装起来,宝贝似的收藏着,说是要留个念想。”
瑟瑟笑道:“什么好东西,值得这样。以后过讨赛咿儿节,不嫌弃,再做就是。”
小妹道:“我们姐仨,数二姐手巧了。”
瑟瑟道:“只是兵荒马乱的,没那个心思了。过去过节,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