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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地上。
燕清眼见在席如是右手之上留下一排血痕,知道席如是的双手几乎被费,对自己暂时不成威胁,又看到地上的铁纪子,知道有援军到了,也懒得在这里浪费时间,抬手在伤口点了几下止了血,顿时脚尖一点就消失在门外。
“如是?!”来人正是柳湘君与小柯,且说先前小柯将柳湘君强拉离开了聚义厅,半路上遇到了席如是,便说与燕清的事,后来见席如是拿着枪去了聚义厅,柳湘君放心不下,也硬要来。小柯抵不住自家先生的说话,也只得来了,来到厅中正看到燕清对席如是下手,小柯就扬手打出了一串铁纪子。
席如是一见来人是柳湘君与小柯,心中一松,手中的钢枪应声落地,双手滴血颤抖不已。只见那剑伤深可见骨,这一下若是再深上半寸,席如是这双手算是真的费了。
柳湘君一见席如是的双手,皱了下眉,跑到他身侧,从怀中取出伤药。在他看来,席如是的伤势若不马上治疗,只怕那席家枪法就要在世上绝迹了。
“那贼子追着靖王去了。”席如是闷哼了一声,脸色有些苍白,所谓十指连心,他的十根手指几乎被燕清削断,这是怎样一种揪心的疼痛啊,“我想现在孟非已经带着靖王跑进后山密林了。”那片密林一眼看不见边际,即便是从小在励郎山长大的山里人也不一定在里面找的到路,这次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什么?!”柳湘君闻言一下站起来就想往外追去,但是看了一眼地上的席如是,犹豫了一下,就停了下来,“我先帮你治疗伤势。”自己追不追得上燕清不说,能不能帮到凤翎也是未知,但是眼下,柳湘君知道,自己若是走了,席如是的手上得不到治疗,那是以后都不要想握枪了。心中纵然着急,但是柳湘君也只能停下脚步,先为席如是疗伤。小柯见状松了口气,他可不管那靖王的死活,自己的使命就是保护好先生,那个贼人如此厉害,连席大当家都吃了亏,何况是自己和不会武功的先生呢?
此时已经是靠近卯时,天际已经有些发白,位于仇军大本营后山的那片原始丛林也已经微微显露出一眼望不着边际的轮廓。在丛林中深一脚浅一脚前行的凤翎与孟非,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开始分不清东南西北地向前走去。
这片林子也不知道长了多少年,地上的落叶都积了近几十公分厚,一脚踩上去软软的,一下就留下了一个脚印,越往深层,这些落叶层的厚度就更显增加,有的甚至架空在中空的树洞之上,凤翎已经踩空了几脚,惊出无数蛇虫鼠蚁可把她恶心的。
“主子,我来背你。”孟非见自家主子皱着眉头却是一声不吭往前走,当下弯下身,抓起凤翎的双手就背在身上。
“谢谢。”凤翎擦了下额头的汗珠,轻声对孟飞道。她从小未走过山路,今天在这原始森林里,一边赶路一边心惊胆战,双脚还不时踩空,已经跟灌铅一般的沉重了,只是她一味咬牙忍着,如今被孟非背起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手脚冰冷,双腿更是酸麻。
孟非也不答话,虽然分不清东南西北,但是他却仔细辨认自己走过的路,生怕走了回头路,只是这密林之中少有人来,每棵树都长得差不多模样,辨认起来很是费力,再加上身上背负着一个人,不知不觉的,他的速度就缓了下来。此时身后东南方不远处突然响起一声凄厉的鸟鸣,凤翎一惊,险些掉落在地上。孟非也是神色一变,侧耳听了听,在一片寂静中依稀听到有人踩破风声,疾行而来。
“主子,你先跑,我阻挡他一阵。”孟非当机立断,放下凤翎,指着前方。
凤翎闻言,看了他一眼,一咬牙,重重点了下头,一言不发地向孟非指的方向跑去,眼见凤翎在片刻之间被茂盛的植物所隐没,孟非也寻了一处隐蔽的地方躲藏了起来,凝神静气。一瞬间,他的心跳缓慢了下来,呼吸也变慢,变得绵长,仿佛整个人都与四周的环境隐藏为了一体。就这样,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一个红衣男子劈开挡路的藤蔓,出现在先前凤翎与孟非分手的空地上。
来了!孟非双目一动不动盯着那男子,就在男子弯腰检查地上的脚印时,他突然整个人宛如离弦得箭一般,射向燕清。
有杀气!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燕清低头之际,突然感到身后传来一股无法言明的危机之感。就地一个打滚,躲开了孟非的攻势,再抬头的时候,发现面前又归于平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但是他刚才所在的地方却出现了一个小坑,显然是人的气劲造成的。忍杀术?!燕清眯起了眼睛。
忍杀术,从异国传来的一种刺客功法,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