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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人才,若都如此,何愁*之命运!”
“过奖了,过奖了。”陈寿延见拿住了他俩,得意忘形地:“*可不是一般对手,必须以智对智,他有诸葛之计,你必须有司马之才,不然,就要吃亏。”
“那是,那是。”杨万利确实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好用小点子,我们一些兄弟在这上头吃亏不小。”
陈寿延见天不早,对胡森说:“这出戏,你怕得唱主角。”
胡森忙说:“有二位兄长指教,小弟在所不惧,设法完成。”
虽有陈寿延的锦囊妙计,胡森也自告奋勇,杨万利终是怀着个鬼胎,越想越怕 ,恍惚中,好象王太已经一窝端了出来,吓得一身身冒冷汗。忐忑不安地走回来,昏昏懵懵进了门,正要停下来喘口气,压压跳动的心,猛见西套间亮着灯,窗帘上,有两个人影在晃动。他暗自奇怪,忽听“哗啦”一声响,接着,电灯又被拉灭。这一惊非同小可,只以为王太招出他们,有人在屋里等着逮他呢。心里说声“不好”,就想溜掉。跑到门口,见没人追出来,忙掂枪在手,大张机头,竖着耳朵听了阵,死样地静,硬硬头皮喊了声“姣梅”,抱着一线希望,作着逃跑准备,观察动静。
屋里,杨姣梅正与李承斌僵持不下,一听是杨万利的声音,憋紫了的脸,才喘过口气儿,顺手拉亮灯,象得到根救命稻草,唧唧哝哝哭起来。
杨万利丈二金刚,估不透屋里到底发生了啥事,从杨姣梅的哭声中,断定没有危险,把枪往裤兜里一插,用手按着,以防万一,躲躲闪闪走进去。
杨万利一见两人阵势,全明白了,在心里骂了句“他娘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王太的事成败未卜,这里又给捅了老窝,难道……”直气得象被蚂蜂蛰了下,脸色铁青地抖着,在灯光下,深陷的蛤蟆眼,似两个黑森森的窟窿。恨杨姣梅给他捅了漏子,真想一口把她吞掉。脑子里立即闪过许多念头:杀死他?伸在裤兜里的手就要扒动板机。又一想,不行,这样不也暴露了自己?留下?他会不会泄露出去?看了眼呆愣着的李承斌,烟油脸一伸一缩的抽搐了下,心里想:软硬齐下,能留则留,不行,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王太的事已够吓人,不能他娘的里外夹击,快刀斩乱麻,先收拾了他再说。向杨姣梅一摆手:“去把门上住。”
杨姣梅用手帕擦了擦眼,扭动腰肢出去后,杨万利说:“承斌,到东间去。”
李承斌似腾云,如驾雾,象在梦中。听了杨万利的话,才清醒过来。面对这个曾一口一个岳父的杨万利,象只吃人的狼,吓得迟迟疑疑不知如何是好。当杨万利的声音再次响起时,才挪动了步儿。
杨万利坐到床沿上,压住“崩崩”跳动的心:“承斌,这你该明白了吧?”
“你,你……”李承斌面色惨白,想说:“你是特务?”却没出唇。
“实对你讲。”杨万利的烟油脸杀气腾腾:“我是国民党汇江地下挺进军总指挥,这伙*的死对头。”说罢,警惕地握着枪,以防不测。
没想,李承斌既没吭,也没动,只是瞪着双失神的眼死盯着他。这无声的沉默,冷酷的表情,到使杨万利一时估不透他要干些啥,身上不由一阵阵冒冷汗。
僵持了阵,见李承斌不象有越轨妄动之举,他毕竟心虚胆怯,只怕张扬起来,全盘皆输,忙打园场:“本想早告诉你。”为缓和气氛,点了支烟,指指站在一旁的杨姣梅:“她说你胆子小,怕吓坏了你,才没敢对你说。”
李承斌象看怪物似的盯了杨万利好一阵子,以至把杨万利看得手足无措,身上十万个毛孔都涨了起来。按他想,即使是死火山,也要冒股烟,得有准备。不想,李承斌却结结巴巴地:“你,你不是从解放区来的?”
杨万利一见从这火山口冒出来的竟是股灰,心肝跌进肚子里,胆子立时大了百倍。轻蔑地哈哈一笑:“我说承斌,你真是个书呆子,要去进*地狱,何必抛家舍产离乡背井?实对你讲,你岳母她们就在彰州城。”
“彰州城?!”李承斌身子不由晃了晃,喃喃自语。
五 恶魔缠身 21
这杨万利解放前早弃商涉足政界,当上了日伪的侦缉队长。名誉上虽还不断在商界混混,不过是布置喽啰,察找绑拿进步人士,对商场上的经营,早不感兴趣。他计算过,在交易场上尔虞我诈担惊受怕闹几天,还不如捕一个“共党”值钱。这样,在当时城内,已成炙手人物。
蒋介石打响内战,城池陷落。他清楚欠下的血债,忍疼丢下一大家业财产,收拾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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