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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山和血笔秀才一见游文彬鼻青眼肿,头发好似被生生拔光,不成模样,游文骏却穿了一件内衣,脸上也印着两个掌痕,真是狼狈至极,不禁哇哇大叫道:“两位小侄,你们招惹了谁呀,竟弄成这个模样?”
神斧开山怕两人受了重伤,急急迎过,见仅是表皮之伤,放下心来,连忙安慰道:“两位小侄,不要难过,伯叔们定会替你作主!不过,照说小侄也是一流身手,不知遇着谁,竟能把你两人弄成这个模样?”
血笔秀才却仍哇哇大叫道:“准定是遇着鬼了,哈,啊!你们丢人丢死了!”
血笔秀才和神斧开山领着游氏兄弟,走至一间厅房,厅房外面站着元儿,元儿自逃离巫山神女峰,无心间救了独孤青松,便到巫山城寻到剑豪后裔,父子重逢,真是惊喜交集。
元儿述说了他的遭遇后,武林五奇、烈马狂生和剑豪后裔无名氏,无不十分激动,当夜便同奔巫山找寻独孤青松下落,却是不见,只在那附近找到了鬼王杖,带回客栈,惊诧不已!
独孤青松醒后恰遇上三个紫衣人,是故忘了鬼王杖,后来他也以为必被万极幻女取去,所以并未回来寻找。
血笔秀才和神斧开山带着游文骏、游文彬走进厅房,圣剑羽士、双飞客、烈马狂生和剑豪后裔正在商谈找寻独孤青松下落,一见游氏兄弟这种模样,一齐站了起来,惊道:“你们和谁斗成这个样子?”
游文骏、游文彬一跪,呜咽道:“侄儿无能,请伯叔们作主。”
苍冥客游俊松早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畜生,你两人还有脸见人,太丢人现眼了!”
跨前一步,一脚便往游文骏身上蹴去,圣剑羽士独臂一挥,一股潜力逼向苍冥客的那一脚之上,逼使他一脚蹴空,然后庄容道:“游兄息怒,事未弄明,为何竟生这等气?亦许过不在两位侄儿身上。”说着便扶起游氏兄弟。
苍冥客犹自怒道:“无论有过无过,这等的脓包,真气死我了,白马庄的威名,尽被他两个畜生丢尽了!”
凌霄客也插口道:“游老二,你还是暂且息怒吧,巫山县城之中,三山五岳的武林人丛集一地,更是血魔帮根据之地,正不知有何意外之事发生,两侄虽弄个灰头土脸,没有丢掉性命,已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苍冥客这才稍稍息怒。公孙佩琳立把被两个小叫化愚弄的事说了出来,血笔秀才一听,首先装着暴跳如雷,道:“这还了得!两个小叫化便这么欺人,我笔杆儿要他的狗命!”
圣剑羽士阻止道:“笔杆儿,你别这么装模作样了,听琳儿所说,两位侄儿竟毫无还手之力,此人非是易与,还是坐下来平心商议今夜会他之事吧!”
这时,苍冥客也觉得有蹊跷,问道:“独孤兄,以你看来,那两个野杂种是何来路?”
圣剑羽士独孤峰瞑目想了想,道:“这很难说,但有心寻衅,却可断言。”
这时剑豪后裔突然愤然道:“管他是谁,他既敢约在今夜三更再见,凭咱们之力,就是万极天尊,咱们也足能宰了他,何况两个小杂种。”
烈马狂生独孤子奇自被九州岛侠捉入大盘山九龙坛困在土牢之中,幸得圣剑羽士和血笔秀才化装保护,并悉心疗伤,恢复了他昔年的功力,同时他更苦练东海奇叟的九阴神功,颇有进境。
他坐在一侧,一直未曾发言,这时公孙佩琳忽然挨近了他,悄悄地拉了他的袖角使个眼色,转身走出门外。
独孤子奇告了个便跟了出来,公孙佩琳悄声对他道:“叔叔!我看那小叫化有些像独孤青松,只是他脸上涂满泥巴,我不敢认他而已。”
烈马狂生独孤子奇一愕,道:“什么!有这等事!他为什么要打文骏、文彬?啊!青松侄童年受他兄弟的欺压可不少啊!那么,一个女叫化又是谁?”
公孙佩琳摇头。
烈马狂生见她黯然欲泣,急道:“佩琳,你怎么啦!青松侄也打了你么?”
公孙佩琳忽然转悲为喜,笑道:“青松弟从前的确受了文骏、文彬哥不少气,青松弟这么教训他两人,也不算过分,我早就说他两人是自作自受。”
烈马狂生也十分关切独孤青松,想了想对公孙佩琳道:“这事真假尚难断定,你暂别说出,今夜反正还要来,我隐在暗处,跟他一程,总得要查出他的身分。”
两人这又走进厅房来,武林五奇和剑豪后裔已决定今夜全体前往围捕,看看他是何等来路。
烈马狂生和公孙佩琳相对使了个眼色,并不说出。
当夜三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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