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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的投资者都捡了金娃娃。
这似乎是一个悖论,真真切切卖保险的赚不到钱;但是虚虚实实投保险股票的却赚到了这个市场最大的利润。
四、民营资本的红与黑
民营资本对于中国商业保险,宛如硬币的两面。
一面是暗色。
综观30年中国民营资本,或者太急,希望赚快钱;或者太波动,成败转头空,富则暴富,穷则一泻千里;或者本身就带着原罪的镣铐在舞蹈,不明了保险行业最需要的耐心。
从寿险行业特征分析,一般需要5年以上才能实现利润。虽然也有公司号称成立即赚钱,事实证明,这不过是会计游戏,皇帝的新衣而已。
5年,或者更长的投资时间,使得民营资本进入成为一个幌子,背后的意图是炒卖牌照,或者垂涎寿险公司充沛的现金流。哪怕是善良的民营资本,类似资本市场的所谓“义庄”,一心想被“套”到底的,但是,一旦本业出现问题,则可能没有持续投入的能力。
从资本大鳄德隆开始,进入中国保险行业的民营资本,就是教训多于经验。
一面是亮色。
有一些磅礴大气者意图破解这个死结。例如华安保险斩断“车险毒瘤”的壮士断腕,以及意在构建混业金融渠道的“万店计划”;再如天平车险尝试的“非核心业务外包”模式;再如合众人寿发起的“挖角平安”的攻势,后援先行,苦练代理的坚持。
既要钱来得正,又要坚持得时间长,这对于中国本土的民营资本而言,或许本身就是一个小概率事件。
不能否认的是,恰恰是外资和民营资本的鲶鱼效应,搅活了国有保险资本的一潭死水。例如逐步去国有资本化而“混血”的平安,创造30年中国商业保险的一个奇迹。
中国人保、中国人寿登陆海外市场之后,亦改良着自身的基因。或者活力渐长,或者犯错之时,经历市场的惩罚。反观如中华联合此等抱残守缺者,其最后的局面可能坏败不堪收拾,残局难解。
五、非对称的保险监管
或许是一个世界的金融难题,监管总是赶不上市场的创新。否则,全球金融市场本身亦不会体验20世纪30年代以来最大的金融危机。
市场能够看到中国保险监管的一路奔跑。从简单开罚单的市场行为监管,进化至兼顾市场行为、偿付能力和公司治理的三支柱模型,整个行业皆感触到保险监管的飞跃。
但是国内监管面对一个根本性的问题,既要发展,又要监管。不独保险监管,其实国内之银行和证券监管都面临着这个“二元困境”。
不能否认,两个目标有协调的一面;但是,亦埋有碰撞的一面。
更大的挑战还在于混业,确切地说是混业的进化远远快于监管的计划。保险资金进入资本市场,同时保险产品投资型化的趋势愈演愈烈,虽然至2008年下半年以来,已经拉开保险产品结构型调整的序幕。
但是,从吃荤到吃斋,谈何容易,资本市场稍有火爆,保险公司亦按捺不住。3000点左右,4家公司迫不及待,推出了8个投连险账户。
资本市场的潮起潮落,立即影响保险行业的偿付能力水线。2008年,腰斩式的调整,已经让众多保险公司亲历裸泳者之羞。
保险公司挺进混业的禁区。典型的如中国平安,并购深发展以后,平安成为名副其实的金融集团,不仅身份混血,而且是金融牌照一个都不少!
不仅如此,包括中国人保等国有保险资本,亦通过大手笔的资本腾挪,手握诸多金融牌照。单纯的着眼保险的监管篱笆,已经圈养不住众多心怀冲动的保险资本。
不管是规模,还是影响力都居于国内金融核心的银行,自然不甘接连被攻城略地。银行资本挺进保险,早就不再是“小荷才露尖尖角”。除了借银行保险渠道之力,巧取保险公司话语权之外,资本的对决早已蠢蠢欲动。
可以预见的三年,中国商业保险最大的文章之一或许就是五大国有商业银行与中国商业保险之间的情愫纠葛。
六、追寻向上的力量
这是一个容易被误解,也被多次误解的行业。
“文化大革命”之时,军代表描述保险是,内行说不清,外行听不懂。
改革开放之初,保险业务员外出销售保险,被误以为卖保险箱。
20世纪80年代,深圳市一名公安局长,面对“新生儿”平安保险之时,觉得非常不可接受,“怎么可能有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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