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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能，我们的办公程序是，每天锁金库门前，营业部的人都会先到金库里查点黄金的数目并与当天的收支核对，如果有人藏在金库里不会发现不了。”

赵凌波道：“那你把那天最后离开金库的人的姓名提供一下，我可能需要他们协助调查。”

黎晋元点头答应，赵凌波对纪军道：“你刚才说什么五鬼搬运法，神鬼怎么会喜欢世人迷恋的东西呢，一瞬间就将金库内的黄金全搬走；这不可能。”赵凌波道：“金库里的黄金一定是在案发前一天晚上被运走的，现在我们得到的信息，是金库保安和安全部主任的口供，还有监控录像。如果这两个人联合起来串供，监控录像再做一些改动的话……”

赵凌波没有往下说，纪军道：“那我们现在就去问问这两个人，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破绽。”

秦晓风在门外静静地听着，赵凌波说得很有道理，即使张伟诚不参与其中，只要霍发给了假口供，监控录像再改动一下，黄金消失的秘密就能说得通了，不过，如果这两人的口供是真的，监控录像也没有疑点呢？秦晓风不想往下想，他希望事情越简单越好。

但往往越想简单的事情越复杂，而越复杂的事情其实后来想想解决的办法都很简单。

毕竟不是正式的审问，赵凌波等人就在银行里找了间空闲的屋子，房间不大，窗帘也拉上了，赵凌波坐在桌子后，躲在台灯的阴影里，拿着笔记本写着什么，纪军在一边作记录。

第一个找来的人是霍发，

霍发的衣着很简朴，头发花白，他坐在椅子上，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秦晓风想起句话：一分钟有多长，要看你是在厕所里面，还是等在厕所外面。

赵凌波看着霍发，直截了当地说道：“霍先生，您好，今天找您来是想了解下案发那天的具体情况。”

霍发诺诺答应着，

赵凌波问：“案件发生的前晚，只有您一个人在金库，当晚的情况是怎么样的？您记不记得有什么特别的，或让您印象深刻的事？”

霍发回答道：“那天晚上的事；后来我也仔细想了好几遍，没记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天我和往常一样，沏了壶茶，看了会儿电视，八点多就感觉挺困的，就睡着了，睡得特别香，一觉睡到早上，我看了眼表，都七点了，感觉有些口渴，喝了几口茶，在金库里溜达了会儿，那时候货架上的黄金都还在呢，可能是晚上没睡足，感觉又有些迷糊困，就又眯了会儿，直到张主任来叫门；就出那事了。”　他的声音略有些嘶哑。

赵凌波道：“您平时睡觉是几点到几点？”

霍发道：“我一般10点多躺下，睡着觉怎么也得11点以后了，那天也许累了睡得比较早。”

赵凌波道：“那天晚上您没睡觉以前，有没有人去过金库？”

霍发道：“没有，金库晚上的时候都是我自己在那，没有人在晚上去过。”

赵凌波点头；霍发补充说道：“我那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黄金有些晃眼。”

赵凌波道：“黄金本来不就是耀眼的么？”

霍发道：“可我觉得，那天的黄金比平常还要亮一些。”

赵凌波问道：“霍先生，您以前是做什么的？”

霍发道：“我退伍后一直在我的老家明桥村的机修厂做警卫，纪行长在那做过几年书记，那时我和他处得还行。他调到市里后我也跟着他来了。”

赵凌波又道：“霍先生，您的年纪也不小了，为什么不在家那享福，还要在市里打工这么辛苦？”

霍发道：“我这不是闲不住嘛。”

赵凌波道：“那您的太太是在市里还是在乡下？”

霍发道：“在乡下，她不愿在市里住。”

霍发出去后，赵凌波对纪军道：“他说早上七点起来的时候，喝了茶，还在金库里溜达了一圈，可我怎么记得监控录像里好象没有这段。”

纪军道：“等一下我再去看看。”

张伟诚不到三十岁，样子却有些老成，戴着眼镜很儒雅，表情十分平静。

：“那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上班，黎主任发短信告诉了我昨天晚上设定的密码；我来到金库，开了门，然后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赵凌波看着张伟诚，张伟诚端坐在椅子上，年轻却已有些领导的派头，

赵凌波问道：“张主任，你平常都是这个时间去金库给老霍开门吗？”

张伟诚道：“对，好几年了，我都是这个时间来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