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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啦!”浣浣白眼一翻,声音却因为心虚而打了对折。
“侯——浣——浣!”晓恩拉长声音,瞪着丫环左右乱飞的眼珠子,笑骂着把手掌合拢。“少跟我来这套!你刚收了多少钱以为我不知道吗?不给是吗?好啊!不给就算了,我找侯老头要去。”
这个主子可把她这丫环的脾胃摸得一清二楚!浣浣咬牙切齿地想着。一提起她生平最怕的老爹,不由得垮下了肩膀。
“给不给嘛?罗嗦个半天!”晓恩打铁趁热,让向来鬼灵精的丫环无法可想。
“算我怕了你!”浣浣呕得猛磨牙,心不甘情不愿地从袖子里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银两,这还是她偷偷攒了半年才有的成绩,连同方才的意外之财,浣浣越想越恼,把银子大力地扔向主人。
接下那沉沉的皮袋,晓恩扬起可爱无邪的笑容。“谢啦!浣浣,改天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在小韬哥面前替你美言几句,也许哪天你会成为卜家的‘押寨夫人’也说不定哦!”
“去你的!我才不做土匪婆子呢!”浣浣嘟着嘴骂完,眼角扫到主子收拾好的包袱,她的瞌睡虫立时全吓光了。这会儿她确定主子是认真的,不同于以往的气话,浣浣两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心头一急,连说话也有点结巴了:“不……不会吧?小姐,别跟浣浣开……开这种玩笑,你不是说说而已吗?犯不着为了婚姻这种小事离开卜家嘛……大当家的可是只有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路上要是有什么闪失,浣浣这条贱命可抵不过大当家一吼。”说罢,她急急地要替主子拉开包袱,但是晓恩动作比她快了一步。
“别动!我收拾了好久耶!你要怕的话,就跟我走吧?”晓恩笑嘻嘻地说,露出了一排口齿,特别灿烂动人。“闷在山上十六年,老看书堆里说着外头多好多棒!有时想想实在气闷,这回说什么我也要出去走走才行!”
“开什么……玩笑?卜山上有吃有喝的,我才不要跟你下山去受罪呢!”浣浣鼻子孔一哼,摇头轻蔑地说。“唉——小姐,二当家的有什么不好?他强壮结实,人也长得挺俊朗的,对兄弟够义气,对你又好,这种人没什么可以挑了啦!”
“小哥的确为人不错,可是我们从来没想过要做夫妻。”晓恩两手一摊。“还不都是阿爹,没事凑什么兴?搞得咱们兄妹俩见面都觉得尴尬!”
浣浣噘起嘴,想到陈小韬的模样,他是卜山第二把交椅人物,也是卜老虎自十年前就一直带在身边的义子。山寨里很少见到他的身影,多半时候,他都一个人静静住在山寨后边湖上的小船航,除了有要事相商,一年到头少有人能见到他的踪迹。除了她和晓恩,还有卜老虎之外,这寨子没几个人能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因为在众兄弟面前,小韬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倒是在她主仆俩面前,他还算和气,从没摆过什么扑克脸。
寨里许多未出阁的姑娘其实心里挺中意他的;不过,可没人敢上前去表明心迹。浣浣虽喜欢小韬,可是心里头却很清楚,小韬这样的男人并不是她要的,她爱文人雅士的那份气质,而小韬从头到脚,却找不出一种叫温柔的东西,所以她和小韬之间,一直维持很好的默契,并未迸出爱情火花。卜家的汉子并不清楚这种关系,在他们心里,只要小韬对浣浣没兴趣,就够他们谢天谢地的啦!
她一边想,一边不忘瞪晓恩,叹自己实在倒楣。
晓恩看看丫环那双一见男人就水汪汪的桃花眼,此际正发出怨气,她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不走是吧?那就等着被我爹切成八段下酒吧!我走了!”
“喂!小姐,你有良心一点儿好不好?就这么一走了之,天理何在?”浣浣简直气炸了,她的怒气无处发泄,只好恨恨地把凳子踢出窗外。所幸窗户是大开的,那张凳子飞到廊上,把排列整齐的竹栏杆撞歪一片。
见丫环真个儿跳脚了,晓恩微笑着贴近她,改用怀柔策略。
“别这样嘛,浣浣。我听易叔叔说,皇帝老子最近在城里办了间新学堂,里头的公子哥儿们生得又俊又俏!你随便拣上一个,都赛过这山里的大哥、小哥们千万倍!”
浣浣原本皱紧的眉头放宽了,她狐疑地看了主子一眼,不太相信地问:“真的?”
“骗人的是王八!这是易叔叔说的,他在卜家这么些年,从没对我扯过谎。”看晓恩赌咒似地,”丫环有些心动了。晓恩藏住得意的笑容,忙补了一句:“浣浣,你也知道易叔的。”
“这还用得着你说。”浣浣瞪了晓恩一眼,酸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