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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谭川平静地说,看着肖襄,“她生病了,要休息。”
我抓抓头发,问肖襄,“你有什么特别的要说的吗?现在说吧。”
肖襄的情绪好像有些不太稳定,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谭川再次指挥我,“去把药吃了。”然后对肖襄淡淡地说,“你有什么要问的,问我也一样。我们出去说。”
肖襄看他一眼,就一眼,然后看我,嘴上却是回答他,“好。”
肖襄率先出门,谭川揉我脑袋,“乖乖把药吃了,睡一觉,我很快回来。”
我无话可说,只能点点头。
*****
门关上,我跑去阳台,向下张望。过了一会儿,谭川和肖襄的身影出现在楼下,他们面对面站着,说着什么。
于是我发现,哑剧真的不好看,哪怕有个旁白也是好的呀!而且距离太远,我还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只能看到头顶……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们两个的头顶。
而此时我真想有一副乔治和弗雷德发明的顺风耳,这样便可以达到神不知鬼不觉窃听谭川和肖襄的谈话的效果。
可是我没有。
我趴在阳台边,远远地望着他们,肖襄好像有些激动,谭川拽住他,两个人往外走去。渐渐的,他们消失在我的视线中,连哑剧也看不到了。
我无可奈何,进客厅吃了感冒药,去床上躺着,过一会儿药效上来,我真睡着了。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大早上,我甚至都不知道谭川什么时候回来的。而我醒来的时候他不在,只在枕头边留了一张纸,“有事去趟学校,桌上有早饭,记得吃药。”
我爬起来,揉着脑袋去洗手间洗漱,出来坐在餐桌旁,开始吃早饭。
我刷了碗,等到九点钟的时候,谭川还没有回来。我有些心神不宁,想给谭川打电话,又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索性还是没有打。我跑去打游戏>;<;
正当我第五次摔下深崖而死的时候,手机铃响了,我以为是谭川,一下子接起,“谭川!”
好久那边才有回应,低低的声音,“江莱。”
“肖襄?”我有些讶异。
“嗯,”他应一声,“你……你好些了吗?”
“什么?感冒啊?”我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身体复原能力很棒的!”
他又嗯一声,半天没了声音。真不知道是他不正常还是信号不正常。
过了好一会儿,他低低地说,“江莱,其实你过得不好,因为我。”
我一头雾水,他的声音像在压抑着什么,“你过得不好……”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倒地不起的自己的死尸,肖襄的话响在耳边,似乎有讶异的痛苦和自责,“我都知道了……都是我不好。”
我动动嘴,声音小小的,“谭川告诉你的?”
“不是,”他还笑一下,“你们,大概是不准备告诉我的吧,但是没办法,被我发现了。怎么办,我现在想去杀人,怎么办……”
我一哆嗦,平稳声音说:“肖襄,你现在在哪里?”
半晌,他说:“楼下。”
我换上件衣服就跑了出去,蹬蹬蹬跑下楼,真看见肖襄垂头站在长椅旁。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叫他,“肖襄?”
他抬头,我看进他的眼睛,落魄毫无神采,像个迷路的孩子。
我有些担心,傻乎乎地拉他衣袖,“坐。”
我们在长椅上坐下,我像给小学生讲数学题一样,慢慢地说:“肖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他看向我,目光里有些茫然。
我肯定地说:“没错,都过去了。我现在很好,将来也会很好,我会继续念书然后工作,结婚,一切都很好。你不要多想,自始自终,都没有你的错。”
肖襄的眼神暗了一暗,嘲讽地笑一声,“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为什么会有一种,欠你欠得多到还不完的感觉?”
。
我看着他,诚恳地说:“肖襄,你想多了。就让一切都过去,别再提起,是为我好。”
他看着我,眼神有些颤抖,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
耳畔有风拂过,我又说了一遍,“都过去吧。”
肖襄却好像有些激动起来,他有些咬牙切齿,眼神冰凉,“对,都过去了,你的事情,从来就和我没关系!我对你来说,本来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过客,喜欢你想你心疼你,为你伤心为你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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