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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有牵挂,毕竟,那是养了她十九年的师傅。 ; ;可是白娴把话说得很厉害,再不这样办,师傅决不肯甘休罢手。 ; ;定要亲自过来,杀掉胡家父子,然后再把她捉回山上关押。 ; ;那时,天人永隔,鸳鸯分飞……那些可怕的话秦苏想都不敢再想起。
秦苏怎肯再让胡不为再受到伤害?眼见着距离塑魂的日期愈来愈近了,此时便是再有天大的事,她也只能先割舍不顾。
无可奈何之下,终于让白娴割腕。 ; ;秦苏蘸她的血写信。 ; ;一字一句,都是白娴地指点。 ; ;白娴当时满口应承,说回去后就跟师傅解释,两人怎样动手,她大意之下不敌秦苏的招式,被秦苏点了穴。 ; ;然后写完血书就带着胡不为跑了。 ; ;已经不知去向。
唉,可惜,两人地这番密谋,仍然不能劝阻师傅的仇怨之念。 ; ;她仍然要找自己。
“她都说了些什么?”
“她就认定是我们把你拘禁起来了,非要我们说出你的下落,然后又想闯进你住过的厢房里搜查。 ; ;我爹说了她一句,她就大发脾气,说我爹不守江湖规矩,私藏yu女峰门人……我爹当然不肯受这不白之冤,就吵起来了。 ; ;要是当时左右没有旁人拦着。 ; ;只怕早出事了。 ; ;”
秦苏默然。 ;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其时心况之烦乱。 ; ;头绪之复杂,又岂只‘纷乱如麻’这几字所能尽括。
好在,这样痛苦的日子不会太长久了,还有三四天,就该到头了。
贺江洲走后,夜转深了,****狗吠梆声。
接着,一个白天又过去了。
江宁府仍然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 ;除了各处城门码头,多了一些目光犀利的买卖人,客栈旅馆,不时有身手矫健地人进出,这日子看起来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便在这经意和不经意之间,三天时间不疾不徐流走了。 ; ;第四天,秦苏盼望的日子终于到来。
“咚咚咚咚。 ; ;”一大清早,贺家庄门前就敲起了迎客的大鼓。 ; ;长长的红毡布从大堂一直铺到大门外十丈。 ; ;十余头舞狮子聚在门外空场上,正卖力的表演。 ; ;院门里面,两侧坐满了数十名乐师,琴萧鼓瑟,轮流不断的吹唱喜乐。
这一天,贺家庄所有留守在江宁府的门人都召回到庄中了,帮忙整治宴席。
贺家庄是江湖上颇有名声的门派,门下传人数百,都分派在各处州镇建立外事堂。 ; ;家业既大,声威又显,这样有声有势地名门,在迎接远客之时,自然免不了许多铺张场面。 ; ;门里门外的,张灯结彩,宾朋贺客如蚁群般往来络绎。
当然,就如青天之下,总有些微地方藏着阴影一样。 ; ;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总会有叵测的危机隐伏着。 ; ;就在贺家庄一派祥和喜乐的气氛之中,几股看不见的暗流也在同时涌动。
门外聚了一群围观热闹的闲人。 ; ;人群中,一个着灰衣地年轻女子不动声色看着舞狮子。
此时大门七丈外的老槐树下,坐着两个衣衫破旧的少年,心不在焉的看着贺家庄大门。 ; ;时不时的目光一溜,只瞟向周围人群的腰间,看是不是挂着值钱的宝玉环佩等物。
“团子,发现羊儿没有?”
被称作团子的少年满脸不耐烦:“没有!正找着呢。 ; ;”
另一个少年不说话了,伸长了脖子,使劲朝贺家庄里探看。
“那个娘们不会是嫁在这门里头了吧?可别一辈子不出来,那咱哥俩可要耗死在这了。 ; ;”他忽然拉一了把团子:“团子,你说,这不会就是他们的婚宴吧?吹吹打打的这么热闹,不是娶媳妇是什么。 ; ;”
团子反手一个暴栗敲到他脑袋上,骂道:“你是猪脑子啊?不会好好想想,娶媳妇能不打花轿么?能不贴些龙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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