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昵地挽着父亲的胳膊走进三里屯的酒吧,告诉父亲: “他们以为我是你的小蜜呢。”陈香一天梦见她看到了父亲的###,那制造了她的东西又插进她的身体里。陈香承认,这是世上唯一的一个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的男人。
父亲告诉陈香不要答应洛云的求爱。父亲告诉陈香木东说的“梦见我吧”只是句平常的话。父亲告诉陈香任何男人都会像茶仙那样在天热时给她一把伞。父亲告诉陈香不要为了宝茹而改变自己,你已经养成了,你改不了。父亲告诉陈香,男人表现出丝毫的犹豫时,就不要再纠缠了。
父亲说,要找个大她很多岁的丈夫,他会把你当成孩子来包容呵护。父亲说,当碰到那个真正爱你的男人,他会包容你的任性,他会欣赏你的高傲。父亲说,当你碰到你真正爱的男人,你会珍惜他,你不会对他乱发脾气。
八、谢幕
“不介意我裸睡吧?”
不待回答,洛云已经蹬掉了内裤。陈香翻了个身。
“你压到我了。”
“哪?”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
“噢,明白了。”
陈香咯咯地笑着,往后挪了挪。
“看过男生的下身吗?”
洛云抓过陈香抚摸着他的喉结的手,放到自己的下身:“公平起见。”这算怎么个公平呢?我又不会像你那样热衷摸人家的下身。
陈香手指上感到了一阵毛茸茸的,在此之前她从不知道男人也生荫毛的。她又向那坚挺的东西碰了碰,硬硬直直的像根棍子。
“怎么会是这样呢?你平时不这样吧?要不可怎么穿裤子。”
“呵呵,平时不这样。激动的时候,男的直,女的湿。”
“什么?”
“像这样的话我就不想再说一遍了。”
“呵呵,我听见了。”
“你故意的是吧!想再听一遍啊?”洛云一把揽过她,用力地吻她、蹭她,从嘴巴一直舔到|乳头。他翻身到陈香身上,好像陷入一团棉絮的窝。他把头使劲贴在她胸上,听她咚咚的心跳,好像隔着蒸笼上的两个馒头听后炉里那噗噗的火焰。下身胀得难受,他认为他知道身下的女子也期待着。
陈香身上有千斤重,压得她喘不上气来。生命中究竟何者是不能承受之轻她不知晓,可一个女人最想承起的就是一个男人的重量。她用力地喘息着,呼吸声会让两个人都误以为她很激动很渴望。洛云的一切动作让她不能无动于衷,至少要配合着扭动几下。洛云喜欢火热的女人,她不能麻木。洛云用膝盖顶住她的大腿,像开剪刀一样劈开双腿,继而像打头阵探路般又把手指伸进那湿润的洞口。陈香完全可以自持,她不想把事弄大,贪恋的只是一夜肌肤之亲,是并不涉及最后防线的。开放与传统的两难。她一晃会怀疑在身体里搅动的是不是洛云的手指,她惊慌地用手去摸,碰到了还在外面的那根硬硬直直的棍子就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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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洛云终于拉过###,对准她的洞口,准备进入那隧道之时,陈香坚定地说“不”。洛云停了半晌,悻悻地翻身滑落下来。
“难道真的就只是为了一张画像吗?!”
画像,是为了救我死气沉沉的心。我似乎对于一切都失去了知觉。再这么下去,我担心我会疯,我会死,或是忍不住回去找他。那样的话,倒不如让我死,让我疯。我的心就要被埋葬了,唯有更刺激的事物才能电击一样救活它。唯有画像。
陈香的心之所以死去,是以为她曾蹦蹦跳跳地活。那是她大学以来最快活的时光。收到宝茹的情书,她一读再读,那些明白如水的朴实的话给了她安稳踏实的享受。宝茹就是这样让人放心的人,连情书都写得像论文。大一时联袂演梁祝,大二时合作打辩论,碰到一起就欢声笑语不断,点点滴滴的相悦铺陈至此。
晚上两人已告别转身,正待走时陈香突然飞来一句:“你不送送我吗?”宝茹回头木然,继而如梦初醒:“让送啦?”他蹦跳着过来。从此二人出双入对。
花朵在春天之前开放,深冬的寒风就将它摧折。
他们商量如何拉手,他们一同吃饭,他们去石头记买情侣坠,他们宴请同学,他们一起自习,他们互诉衷肠,他们海誓山盟,他们相拥相吻,他们小别相思,他们逐渐疏远,他们挑明矛盾,他们相怨相怒,他们两败俱伤。最后他们分手,他们玩尽了情人间的所有把戏。
陈香会后悔,当初怎么就管不住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