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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笨女人真的觉得他好骗?
倏然低头,双手撑在她坐的椅子上的手把上,将她牢牢的圈在椅子里,他眸光冷冽,“那你怎么解释早上你跟他手牵手的事情?”
“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不好了,所以就想要另外找个男人,重新生活?还是你真的太怨我,所以才报复我?”
迎着他冰冷的凝望,肖月红只觉不可理喻,“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肯相信我是清白的。”
“证明给我看!”裴延诺掷地有声,眸光深邃,透着难掩言说的深沉。
“怎么证明…”
肖月红话音未落,裴延诺有力的大手一伸,便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向右前方的雕花大床。
粉色的纱帐随着微风的吹拂,轻轻的飘扬,如一层层粉色的烟雾散开来,此起彼伏,带出一阵清香。
意识到他所谓的证明指的什么,肖月红开始挣扎,“你放开我!如果要用这样的方式证明我的清白,我死都不要!”
这个男人居然要她用那种方式证明?
裴延诺双手紧抱住她,仿佛被她的剧烈挣扎搞得很不高兴,不由朝她吼:“那你就肯让我误会你吗?”
这个女人难道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感受了吗?
天知道他看到她和费若吉手牵手的出现的那一刻,心里有多么的波涛汹涌,气愤难当。
连孩子都有了,会没发生什么事?
原以为她只是一个人出去静一静,走一走,没想到她居然整个晚上都和费若吉在一起。
还同塌而眠?
他在那个时候就想一把抓过她,搂着她,抱着她,亲着她,告诉费若吉,她是他的女人,他不可以碰!
可是当时他心里竟有那么一丝的迟疑。
“可我已经解释过了。”是他不信不是吗?
“解释?如果我说我和苏妙言之间也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信吗?”裴延诺低头看她,一字一顿的说着,字字透着莫大的愤懑,肖月红眸光一闪,垂下眼睑,他和苏妙言连孩子都有了,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我和费公子真是清白的,请你相信我,相信我好吗?”说到最后她不由抬眼看他,眸中透着殷切的期待。
裴延诺面露冷然,“我要你证明给我看。”其他的任何言辞都是那么的多余,他只看一个人的行动。
“砰!”
肖月红被某人暴力的一把抛向了大床,像个自由落体一样,重重的摔在床上,痛得忍不住“嘤咛”一声,面容扭曲。
虽然床上铺着的浅青色床单厚实、柔软,但底下到底是厚厚的木板,肖月红不由得皱起了眉。
这个男人一定又要发疯了!
不行,她要起来,她要抵抗,她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在他面前证明自己那卑微的清白。
不等她吃力的爬起来,裴延诺健壮的身躯已经压了过去,她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启开的唇被他不失时机的堵住。
经过好一会儿的唇舌交战,裴延诺的手驾轻就熟的将她的上衣脱了去,啃咬着她暴露在空气里的白皙娇嫩肌肤。
几乎不给她任何抵抗的机会,他熟练的把握住她身体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让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浑身瘫软在床上,任他摆布,“嘶嘶”几声,撕开她身上的最后屏障,向身后甩去,带起一阵风吹起纱帐飞扬,遮挡了一室春光。
在他身下承欢
他近乎残忍的在她柔软的身上蹂躏、占有,将她的每一寸几乎都用他火热的唇轻轻的舔舐,将她脆弱的理智和纷乱的思绪都赶去了九霄云外,身体的痛和心底的那份蠢蠢欲动的需求,竟让她痛的快乐。
她好鄙视自己。
竟然在爱欲面前低头。
竟然在他的身下承欢。
竟然忘记了这个男人曾是多么无情的对她,却还是想要这份温存!
没有一丝力气可以用来抵抗。
没有一点力量可以用来挣扎。
她的身体和思绪一样,迫切的等待着什么——那可以用来填补她心底空虚的东西。
灵魂那个东西,似乎早已被他的爱抚逼迫到九霄云外,只剩一具沐浴在爱河里的躯壳,
“我要你…”
三个字,汇聚了她所有的柔情和蜜意,她眼中的欲火似乎一点也不亚于他的,听到这三个字在他耳边响起的那一刻,他如着了魔一样,奋不顾身的突破她最后的防线。
所有的一切都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