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3/4 页)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的红硕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
我听得很投入,听得眼泪哗哗地,听得光着屁股从床上站了起来,我想,我应该在公主身旁,做为树的形象和她站在一起……
(我又忍不住要插话了,有意见的大大请一拉鼠标晃过去,反正,你们也没花银子,就当是我文学痴呆症发作,忍不住文学了一下……在网站发这样的东西,我好象是在驱逐想来看——码字者象小姐一样开腿淫荡的大大,但是,实在是忍不住了,码字码出神经病来了,不顺着自己的心意发作一下,我也没劲码下去了,大大们就忍一忍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香冢迷魂(5)
本来还想对光萝卜的川川美菜子来点实际性攻击来着,可是,她那人间四月天式的阅读,把我弄得跟一要裸奔的诗人似的,脑子里竟一连串的勾起了诸如“中国,我的爱情丢了!”一类的八十年代先锋诗人的句子。
别说,人到了某种虚幻的艺术境地里,还真是很迷恋那种非常难得的气氛。
于是,我很艺术的躺下,搂了川川美菜子的玉体,情话绵绵……
缠绵完了,我忽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川川美菜子的汉语怎会说得恁好,竟然比我这纯种的汉人说得还好,一点听不出她一丝一毫的日语痕迹。
我问川川美菜子个中原因,她的回答是,她从小就说双语。而且说得特溜,但是,问到具体状况,她说不清楚,说是那段关于如何能讲一口纯正汉语的记忆好象是被强暴地切除了,或是用什么强有力的意识覆盖给掩住了,她一想起来就头疼,所以,索性也就不想了。
没话说了,我们就接吻,一直接到全身冰冷,冷得全身直打颤,这才注意到,我们又在冰上裸抱了。
好得是,我身上的衣服是在的,川川美菜子是真的脱光光了,在我的怀里贴着,而冷风就从我的敞着口的衣服里吹。
冰,都把我的裤子沾住了,我感觉到我和川川美菜子的两个神秘部位间,仍是湿湿的潮热,我挪动了一下,感觉有些粘滞。
这难道就是女人高潮中的流水?难道说,我已经把我宝贵的处男之精,献给了这个日本女人?
一想到这里,我那里的硬度快速地减弱,很乖地脱离了与川川美菜子那粘滞部位的接触,但是大腿与大腿还是互贴着,仍带着激情的余温,互相间感觉着吸引的温暖。
川川美菜子也仍愿意跟我这样拥抱着,虽然她微微地感到,她的沾滞有些不大妥当,但是,她的身体还是暖软着,精神上也很依恋地在享受这种互偎的快感。
唉,某人的书说,有了快感你就喊,而我和川川美菜子却因为快感在默默无语地享受……虽然,很冰,风很冷,可我们有互热的温度,而且还能长时间的激发。
如果不是突然出现的莫莱和菲月同时吃惊地喊了一声“姐夫”,我和川川美菜子的肉体袒呈的拥抱会持续很长时间。
公主和孙菊录嫣也出现了。
川川美菜子羞地无地自容了。公主却一点儿也不避嫌地给我们披上了一件毛毛很厚的大衣。
我和川川美菜子在大衣里,互相帮助着清理了我们彼此的神秘部位的一些遗留物,这时候,我知道了,那些遗留物只是川川美菜子一个人的,与我并没有多大干系,要说有干系,那就是我的男性的汹涌的张力,使得川川美菜子多涌出了许多激情之液。
清理完毕,穿好衣服,从毛毛大衣探出头,看到莫莱和菲月被公主拉着在嘻笑着窃窃私语。
我和川川美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