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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有多远滚多远。”黑脸女人举起粗壮的扁担朝孟唯墨就劈下来。
孟唯墨几乎是被黑脸女人的话惊的一时没了反应;实打实的挨了她那扁担;踉跄的倒退了几步;跌倒在地;捂着挨打的肩膀;怔然的望着黑脸女人。心里着实把身子的前主人骂了个遍;这么造孽活该被人淹死;害人害己;你tm的发什么毒誓;让她这个后来的还怎么用发誓这招?越想越气;不自觉的就骂出了口。
众人皆怒;以为她这骂骂咧咧的是咒骂她们;不再有任何顾念;齐齐的举起家伙就要往孟唯墨身上招呼。
一见这个阵仗;孟唯墨才惊觉自己不小心把骂身子前主人的脏话吐露了出来;几个翻滚;窝囊的从地上爬起来;亮嗓子的高喊了一声;“住手;听我解释。”
众人都在气头上;哪容得她多说废话;追赶着孟唯墨非要在她身上戳了伤不可。
孟唯墨无处可逃;眼见之处除了一个破草房;就是那棵粗大的槐树;没多犹豫;拼命的往大树的方向跑;几乎一蹦一窜手脚并用的就爬上了树干;前后不过用了5秒;快的连她自己都小小了自豪了一把。
孟唯墨靠着树干;大喘着气;不敢大意的朝身下各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张牙舞爪;喊她下来。有挽起袖笼要往上爬的;孟唯墨见此硬是又往上爬高了一个树杈;不等自己喘匀了气;连忙朝下喊:“先不忙着爬上来揍我;听我把话说完;如果还是入不了你们的耳;我夏至被你们五马分尸都绝不吭一声。”
孟唯墨的那句五马分尸说的有些重了;倒真的制止了要爬树妇人的举动。
都是乡下人;远比现时的人淳朴的多;再重的话无非是傻子、愣子、无子送终之类的;就算是上次夏至发誓;也只是说断手断脚;哪里有听过五马分尸这么重口味的词;能被唬住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惜孟唯墨这个鸠占鹊巢的人哪里知道。
孟唯墨见暂时稳住了众人;松了口气;斟酌着用词;换上十二万分悔改的真挚眼神;缓缓道:“时至今日我才知道夏至是多么的令人深恶痛疾;给大家带来多少无法泯灭的记忆;连我自己都痛恨起以前的我;所以才忍不住咒骂自己;一点没有辱骂你们的意思;千万不要误会。我知道要得到你们的原谅是万万不敢奢望的;但夏至在此时此刻发誓;若夏至再做任何对下河村的龌龊事;如违誓言就天打五雷轰、肠穿肚烂、口舌生疮、四肢糜烂、不得好死、生儿子没□、生女儿万人奸。”
孟唯墨;不;现在改叫夏至;说的行云流水、激荡万千;全不像个毒誓;倒把树下七八个妇人听的目瞪口呆;一时没回过神。
还是人群中唯一的老妇人轻咳了一声;才拉回众人的视线;继而又听到夏至循循善诱的话传来。
“我算不得好人;但今后绝不做坏人;时间会来证明一切;请大家最后给我一次机会。”
夏至抹了把额上的汗;活了2o多年;从没像今天这么憋屈过。她撩开贴服在脸上的发丝;小心观察身下那伙人的神色。
妇人们的脸色极是多样;黑脸的一脸疑惑不信;纯爷们的那个则是半仰着脖满眼的警惕;其余几人不是惊疑、就是和就近的同伴咬耳朵嘀嘀咕咕;大多还是坚持原来的态度;全是不待见的表情。
依旧是老妇人轻咳声插了进来;微扬着脸、黑白分明的眸子深深的凝了夏至一眼;顿时让夏至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还是问心无愧的迎了过去。
只听老妇人说了句;天晚了;都家去吧。妇女们虽不愿还是恶狠狠的瞪了夏至几眼;便相携着散了。
老妇人待她们都走开了;夏至下了树;随手指向唯一可见的破草屋;留了句“好自为之”便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见她们走的远了;夏至才怏怏不快的往破草屋走;闹腾了半天;真是又饿又累又疼;再次回头望了眼老妇人离开的背影;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在转头望向山间那抹余晖时;一拍脑门。
从闹剧开始到结束;貌似她都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她该不会来了一个寡妇村吧!
☆、3借坡下驴
天至黄昏;夏至饿的不行;趟在破屋里的干草垛上翻来覆去的烙饼;怎么都睡不着;索性坐起;想起那帮村妇说过的话;按照自己做教师多年的习惯;喜欢根据资料一条条总结出有用的信息;记在心里。
夏至按了按扁扁的肚子;也不知道这个身子淹死前有没有吃过饭;单凭这饥肠辘辘的滋味她估摸着少说也有两顿没吃;一晚这么干熬过去;明天的太阳能不能见到真成未知数了。
一直每顿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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