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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没见过你们俩,那不就只能顺着这边找来了么,幸好你们没往那条路走,那条路直接进山了,一路碎石子陡坡,下得去就没这么容易上来了。”
雨停了,叶波在屋外搭好帐篷,同住的几个人一起去看婚礼,这里不愧是民族聚集之地,前来参加婚礼的除了新娘新郎两家人,还有新郎的表弟是藏族,新娘的表妹是独龙族,以及围观的汉族人若干。
围着火塘跳锅庄,火光照映在所有人的脸上,每个人都带着笑。与城市里完全不一样,不管是不是认识的,都会高兴的搭几句话,岳悠然在火边转了几圈,觉得挺热,四下找水,有一位热情的大妈操着不熟练的汉语说:“怎么啦?”
岳悠然不好意思的说:“我有点渴,想喝水。”大妈给岳悠然倒了一杯水,说“尝尝,这是我们的饮料,好喝的。”岳悠然品了一口,是甜甜的玉米味,放心大胆的喝了两大杯之后,觉得头有点晕乎乎,捧着杯子坐在边上歇着,有一同上来的人问道:“怎么,累啦?”
“没什么,喝完这个有点晕。”
“你喝了几杯?”
“两杯。”
那人笑起来:“这个是酒呀。”
“唉?完全没有酒味。”
“这是农家酿的低度酒,甜甜的没感觉,真正喝起来可厉害了。”
是啊……岳悠然突然想起了林雪,笑起来甜甜的,说起话来也甜甜的,结果还有这么厉害的背景。
回到住处,正巧听见屋主家的三兄弟在主屋里唱着当地民谣,虽然完全听不懂歌词,但是那浑厚的嗓音,三人高低起伏的音阶配合,唱的甚是精彩。岳悠然忍不住又凑了过去,还没站稳,有人给她面前放了一个老式搪瓷杯,鼻子都不用凑上去,就闻到一股直冲脑门儿的酒精味。她低声问边上人这是什么酒,回答“青稞酒”。刚才玉米酒已经快把自己放倒了,现在再加上青稞,明天别起床了,岳悠然默默放下杯子,认真听歌。
一曲毕,围观群众表示还要再听,那三兄弟中的大哥说我们唱的这是敬酒歌,再唱可以,但是在场的每个人要把杯子里的酒喝完才唱。在场男女都是豪客,当真是抬手杯干,岳悠然很为难,可是看着三兄弟眼神炯炯看着自己:“不行哦,还有人没喝。”
其他客人也一直催促:“快喝啦,我们还想听呢。”
这个时候当然可以扔下杯子回房睡觉,但是这么干实在太驳人面子了,岳悠然喝了三大口,顿时觉得热血直冲上脑门,估计脸又红的跟煮熟的螃蟹似的。再看杯中,还有一半,她咬咬牙,刚端起杯子,却被人拿走了,那人说:“她刚才在上头喝了好多啦,不能再喝了,我替她喝。”
杯子翻了个底朝天,果然一滴也没有落下,那三兄弟一竖拇指,果然又唱了起来。
岳悠然已经来不及看是谁替她喝完杯中剩下的酒,她已经觉得快要支持不住,头重脚轻,这会儿再不回房,一会儿酒力上涌,更走不了了。
她悄悄起身,向屋外挪去,屋檐下的长廊上放着一对竹沙发,她一步也走不动了,歪坐在沙发上,一阵麻痹感散遍全身,除了手指与眼珠还能活动,别处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而她的神志还十分清醒,另一个竹沙发上坐着一个小孩子,正在玩手机游戏,反正也动不了,她仔细的看着小孩子打了半天的游戏。
直到所有人散去,小孩子被父母带走,她还是没有站起来走动的力气。
“咦,你怎么了?”叶波是最后从屋里出来的人,看见岳悠然躺在那里,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岳悠然扯扯嘴角,自嘲一笑:“没什么,喝串了酒,现在动不了了。你先回去睡吧,等我酒劲散了就回去。”
身子忽然一轻,被他扶起,架着往前走:“不能喝就不要喝,我真奇怪你这样的怎么敢一个人出来玩。”
推门进屋,林雪已经在屋里床上躺着了,见岳悠然被人架进来,忙起身接过:“怎么了?”
叶波摇摇头:“不会喝酒还喝那么多,喝那么多算了,还串着喝,早点休息吧。”
说着他就钻进自己刚刚在廊下搭的帐篷。
“你怎么样?”林雪凑过来问道,话语里透着关心,岳悠然闭上眼睛:“没事,明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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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山路,分外泥泞,山间的天气果然是瞬息万变,昨天那雨下的好像天漏了似的,现在已是蓝天白云,路边的青草绿叶被洗刷一新,极目远眺群山起伏,青翠欲滴。
岳悠然醒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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