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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妇人手臂一口。

“哎呦！”凄厉的尖叫声引来许多路人驻足。感受到其他人看热闹的目光，妇人恼羞更盛，“你这死孩子！我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别这样！”陈倩儿惊喊，抢在妇人的手甩上小男孩细嫩的脸颊前握住她。

“你是谁？”妇人怒瞪她。

“这个孩子做错了什么事，你要这样打他？”

“做错什么？你自己不会看吗？”妇人指了指碎裂的橱窗，以及几个被抛落在地、蒙了尘的绒毛玩偶。

她一愣。这些……都是楚小飞做的吗？犹豫的眸光一转，落定正仰头瞪她的小男孩身上。小小的身躯虽然仍在妇人箍制之下，可那漂亮小脸蛋上的神情却是那么倔强，与父亲相似的湛深黑眸跃动着叛逆的火苗。

“为什么这么做？小飞？”她蹲下身，拨开妇人的手臂，轻轻握住他的肩。

他咬唇不语。

“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不用你管！”他别过头。

“你听听他说这什么话！小姐，这小鬼根本死性不改！也不知道他爸妈是怎么教的，这么没家教！”

“孩子还小不懂事，你就别跟他计较吧。”陈倩儿站起身，对妇人陪笑，“他砸坏的东西我赔给你好了，你算算看多少钱。”

“你要赔？”妇人狐疑地望着她，“你是这小鬼的什么人？”

“什么也不是，只不过——”

“我来赔。”沉冷的嗓音截断陈倩儿的解释她一惊。愕然回首，映入瞳眸的果然是楚耀阳西装笔挺的身影。

“损失多少是小问题，重点是小孩子应该要教一一”本想多唠叨几句的妇人见楚耀阳清冷的神态，聪明地决定闭嘴，“算了，随便你给多少吧。”

楚耀阳点头，从西装内袋掏出皮夹，随手取出一叠钞票，“这样够不够？”哇！起码有十几张百元大钞呢。

“不用、不用这么多啦。”

“其他的算我谢谢你替我教训儿子。”由不得她推拒，楚耀阳硬将钞票塞入她手里，带刺的言语激得妇人眼皮一跳，呐呐地收下，急忙回店里。

她离去后，两束雷电般的利芒立即劈向楚小飞，就连站在一旁的陈倩儿也不禁头皮发麻。

跟着，毫无起伏的声调扬起，“为什么逃课？”楚小飞不说话，脸色苍白。

“我问你为什么逃课？”楚耀阳没有提高声调，嗓音里甚至听不出一丝丝怒气，可奇特地，就是让人听了背脊一凉。

小男孩的身躯开始颤抖起来。

陈倩儿心里一阵不忍，“楚先生，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我想小飞一定有他的理由——”

“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来插嘴。”雷电转而劈向她。

她呼吸一凝，“你——”

“回答我，小飞。”

“我不想……不想上学……”楚小飞低着头回答。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