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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太不地道了!风萨还是未嫁女儿,怎么能先整这个出来?
兰慧听了就皱眉,刚想说话把这茬子错过去,没想到,风萨嘴皮之利落,根本用不着别人救驾。甜蜜蜜的托着香腮,情义绵绵的瞧胤禟,半是含羞半带娇的说道:“要不,咱们试试?”
噗!
在座若干女眷,全部喷茶的喷茶,倒地的倒地。八福晋琪梦更是差点没有坐到地上去,嘴巴都快笑歪了。
“你……简直没羞!”胤禟气得破口大骂。
风萨却老神在在,眨着一双无辜美眸,很是不解的问纯悫:“喂,啥子叫没羞?他生了两个女儿,我一个都没有,怎么能算是我没羞?”回京之前,老康传过来的消息上面写的很清楚,老九的两个侍妾一人生了一个女儿,十四也有一子一女到帐。十三虽然目前尚未有子嗣,但是希颜一惯相信他不是那种痴缠之人。更何况,此时他早已经另有心仪之人,更是无比安全。这个老九今天不知是受了哪门子刺激,跑来和自己泄火,真是找错人了。
“我是男人!”胤禟气得吐血。
“我也没说你是女人啊?你这么急做什么?要不,当场验证一下。”希颜很是大方。
然后,F4领军人物出场,挑帘进屋的八阿哥胤禩轻轻拍拍胤禟的肩膀,安慰他:“九弟,你和妹妹较什么真?”说完,扭过头来又瞧瞧凤萨,温柔笑问:“风萨,你别介意老九的混话,他一惯直接些。”
希颜听了微微挑眉,老九直接?那老十算啥了?想暗骂本姑娘一肚子花绕肠子,也不必如此费事吗?于是,笑得给他很假:“八爷说笑了,风萨怎么会敢介意九爷的话嗯。只是风萨太过老实,听不太懂九爷的好意。现下给九爷赔罪了。”起身,一礼三肃,姿态标准,面目谦卑。可胤禟却看了更来气,一甩手就是走人了。
他前脚一走,后脚希颜就冲他走的方向做鬼脸,然后回身就搂住了一脸担心的纯悫,笑得好不得意:“还是我利害吧?说,你佩服我。”
真是没见过如此大胆皮厚兼机灵鬼诈的女人!
纯悫气得推她,可这块牛皮糖却是舔上就剥不下来了,不下来也就算了,甚至还越搂越紧,然后嘴里亲亲乖乖,疯话无数。无奈之下,只好举手投降,连道三声‘我佩服你了’,风萨才算是放过了她。
近午的时候,爷们都回来了。除却老康的阿哥外,堂兄弟也来了好几位,保绶便是其中之一。
满族对男女之防看得素来淡薄,更兼之今天来的全部都是自家人,所以坐位时也都男女混座的。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保绶居然坐到了风萨左手的位子上!看到他一脸大方的坐在那里后,风萨直觉性的挑眉去瞧胤祉。那个酸三躲也不躲,只是冲风萨莞尔一笑。
“这戒指成色不错,配那对镯子正好,怎么没见你戴?”保绶因坐在风萨左边,所以一眼就看到了风萨左手无名指上的玉戒。心下笑笑,开口套词。
风萨也不抗拒,微笑应对:“这几天仅顾着制药了,戴镯子实在不便。何况裕亲王爷美意厚赐,风萨怎敢有所损毁。”那东西是你爹给我的,不是你给的。前一句,太暧昧了!
保绶闻言微笑不已,这个风萨果然很有趣,夹了一箸鲜藕给她:“藕丝衫袖郁金香!”低低喃语,宛若情话。
希颜听了微微一笑,晏几道的《浪淘沙》啊!
是有些应景!希颜低头瞧瞧自己的左腕,就算自己是女人,这副身子目前又是本尊所在,但是希颜也不得不承认,美女哪里都美。只可惜:“柳花残梦隔潇湘。”
“一笑解愁肠?”
“归帆是斜阳。”
“高阁横塘新年光。”
“伴春狂、人会蛾妆。”
两个话声本小,只是再小的声音也抵不住存心听窥的。尤其是这桌上的爷们,听到这两个人把好好一首词改成这般面目,着实是好笑非常的。不过,另一方面也发现:“若辉真是名师良导啊!”居然只在四年时间就把一个蒙古贵女教成这般诗文绝代。
胤佑的脸色本来还是好的,可一听老八扯上若辉,心下就是一沉。转眼去瞧风萨,她似乎并没有听到老八的话,仍只半低着头和保绶在那边斗嘴。内容左右不脱那首词,只是原先的句子再没有了,五十四个字的重新组合,实在是新意有趣。保绶玩得眼珠子都泛亮了,三哥胤祉见状,心情倒是蛮好。
一顿饭,吃得波澜不惊。
用罢饭后,下晌时光,胤祉以借风萨之手,给母妃的生辰画屏上题字为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