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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味子、太子参、茯神补心气安心神;熟地、山萸肉、枸杞子补肾水以制阳光;肉桂引火归元;菊花明目宁心;枳壳和胃安神即可。”
“也罢了……你下去吧……”
“皇上……方才去追那刺客的扎克丹回来了……”
“宣!”
臂上带血的扎克丹一回来,向康熙说了一遍方才的经过,康熙立时恼了:“什么?跑了?”
扎克丹一头冷汗:“是……那两个……贼……贼人对宫中,嗯……颇为熟悉,武功高强,刺了奴才一剑……奴才……是,是奴才无能……”
“朕养你们是干什么?!嗯?!”
“是,奴才无能,愧……愧对主子……”
“你叫扎克丹?哪个旗?姓什么?”
扎克丹咽了口唾沫,“奴才,镶黄旗,佟佳氏……”
“你是佟国纲一支还是佟国维一支?”
“回皇上……奴才,奴才先祖佟国纲……”
“混账!”康熙一把捶在炕桌上,“佟国纲何等英勇!你祖宗要是活着,能一刀一刀剐了你!”看扎克丹满脸羞愧,神色有异,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康熙心念一动,叫过高无庸道,“去,这儿的奴才都撤下去!窗户外头,三丈之内要是敢有一个人,你的命就到头了!”
高无庸连声应了飞奔出去。康熙重新在炕上盘膝坐了,沉声道:“你是真没追上那两人?”
扎克丹咬牙想了一阵儿:“真的,奴才……奴才被刺中胳膊,这才……”
“那两人相貌你也没看见?”
“是……”
康熙轻声笑了两声,干涩的开口:“朕看,你不是没看见,你是不敢说!”
“主子!奴才……”
“你是上三旗,上三旗有朕亲掌,佟佳氏又是世家公府,你有什么怕的?有什么能让你怕的?还是能让你怕到替他掩饰的份儿上?”
“主子……奴才,奴才……”
“康熙二十九年,佟国纲从大将军裕亲王福全征噶尔丹,奋勇督兵,力战殉国,殁于阵前。你很该学学你先祖的胆气!”
“主子……”扎克丹哭道,“奴才家世受皇恩,奴才……奴才,主子若将奴才放到战场上,奴才眉头皱一下就不是个汉子!只是,这事,主子,奴才要真是说出他来,难保主子不信……主子和他,都是动动指头就能让奴才化成齑粉的人……奴才,奴才宁愿死在战场上,也不想被拖进……哎……”
康熙的手指轻轻敲着炕桌,叹道:“你还没说,怎么就知道朕信不信呢?朕岂是不进人言的桀纣之君?”
扎克丹咬咬牙,心一横,“主子……奴才奴才方才是最先追上他们的,两厢交手,奴才拼着受他一剑,挑开了他蒙面的黑布……是,是,五……五阿哥……”
第三十五章 兄弟
康熙面色惨白,还真是这个……孽障!“你看清楚了?”
扎克丹连连叩头:“主子,兹事体大,奴才虽年轻,可还是知道事体的,万万不敢以此事欺瞒主子啊!五阿哥被奴才踢中肋下,必有伤可验!争斗之时,奴才与他刀剑相碰,奴才所用佩刀乃是先祖所遗的宝刀,切金断玉尚不在话下,五阿哥佩剑上必留痕迹!”
康熙闭上眼睛细想了一回,眼下虽未派人细查,可他是早已信了的,在他看来既然这个儿子连“欺君”都能做的面无愧色理直气壮,那进来“窥伺帝踪”在他看来,大约也应该不算是什么罪孽。他冷笑两声:这就是弘历的好儿子!这就是弘历为大清择出的后嗣之君!他死死的盯着炕桌上跳跃的烛花,暗想,他究竟是为何而来?这一辈的“夺嫡”又开始了?!永琪,这个老五,怎么也不好生掂量掂量自己?
他沉默半晌,才道:“你出去,叫高无庸、索伦图并鄂尔德克进来。”
“嗻。”
高无庸是养心殿总管太监,跟了“乾隆”二十多年的,索伦图、鄂尔德克都是在他身边二十多年的老侍卫了,一进来就看见这位主子沉着脸不说话,神色大不似平日,跪在地上心里直突突。
康熙见他们进来,猛的站起来,在暖阁里来回踱着步,“高无庸,你即刻宣五阿哥到南书房见朕。”
“嗻。”
“索伦图,鄂尔德克。”
“奴才在。”
“待五阿哥入南书房之后你二人立即带二十名御前侍卫,查抄景阳宫!”
查抄景阳宫?!这……索伦图与鄂尔德克心中据是一惊,月余之前,这五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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