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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师暠赞道:“壮士真乃大侠也。阁下劫牢之日,也是彭某起兵之时,请壮士先行,彭某辞了官职,便往衡山回合。”立刻命人呈上金银一盘,馈赠廖偃。
廖偃取了几枚元宝,言道:“此行衡山,我只取盘缠而已。”遂辞别彭师暠,赶往衡山。彭师暠一心想助马希萼复僻王位,写下一本辞呈,挂了官印,携一家老小迁往衡山去了。
单讲剑客廖偃一路来至衡山,四处打听,才知马希萼还尚未押解到衡山。廖偃便买下几日口粮,灌了一壶酒,往衡山林中必经之路,蹲侯马希萼到来。
在山林中等了两日,果然行来一队人马,当头一员牙将,身后有木笼囚车一辆,内囚一人披头散发,一身破旧王袍,沮丧无光。廖偃暗想这穿破旧王袍之人,必是楚王马希萼。再细点押兵,不过七八十人,走在路上也是多有疲倦。廖偃以为时机已到,拔出青云剑,一跃大道中间,厉声喝道:“识相的留下囚车!”
众官军见了,先是一惊,却又心中好笑,一剑一人怎敢劫这押解官军。那为首的牙将高声喝道:“将这盗贼拿下。”五六个小卒抽腰刀来拿廖偃,廖偃出剑相迎,顷刻几个押兵便应声倒地。牙将大怒另全部押兵一涌而上,廖偃舞剑奉陪。正是:
自古侠士道义高,剑章有序赛锋刀。
且看几多无名血,未沾剑侠一丝毫。
廖偃这趟剑武的如行云流水一般,令众兵卒,瞠目结舌。几十个押兵命丧剑侠,其余小卒皆畏惧不敢近前。那牙将一磕马镫挥枪冲来,这廖偃静若处子,动似脱兔,一个招式就闻牙将惨叫一声,人马具死。那些押卒见牙将战死,一哄而散,各自逃命。
马希萼在囚车中看得清清楚楚,廖偃砍断囚车绳索,割断马希萼身上枷锁,将其扶下囚车。马希萼问道:“阁下何方壮士,为何要劫囚车?”
廖偃道:“殿下先随我到僻静之处,我再一一告知。”
马希萼随廖偃来至山林幽静之处,只见廖偃盘上高树,取下一个包囊。打开包囊,里面皆是廖偃随身之物,廖偃挑的一身布衣,让马希萼换上,拿出酒饭令马希萼食用。自己一面为马希萼梳头,一面说起彭师暠所托付之事。
未过几日,山下有民夫传闻衡山来了一个彭老爷,带着一班手下抢了县城,割据自立。廖偃得知,速往山中告知马希萼:“彭大人想必已到衡山,我领殿下前去会合。”马希萼与廖偃一同下山,来至衡山县城。
二人来至彭府,彭师暠一见马希萼,双膝跪倒,叩首拜道:“主公山中受难,老臣救驾来迟。”马希萼扶起彭师暠,哭道:“若非老将军搭救,希萼尚不知死在何处。”
马希萼、彭师暠、廖偃各坐厅堂,彭师暠道:“如今下官已聚集兵马八百余众,再从衡山散财募兵,也能凑几千人马。主公可向南唐皇帝借兵讨伐马希崇。”
马希萼遂亲兵写下书信一封,命人送往南唐。南唐皇帝李景得知楚国二主争锋,内部生乱,以为正是趁机吞并南唐之时,即刻降诏,封冯延鲁为元帅,姚凤、刘彦贞、皇甫晖三人为大将率兵五万,讨伐楚王马希崇。
冯延鲁率兵来至衡山,马希萼率众相迎。冯延鲁与马希萼召集三军,斩杀乌牛白马,歃血为盟,联兵讨伐楚王马希崇。冯延鲁命姚凤为先锋,直逼潭州城下。
潭州乃楚国都城,如今兵临城下,马希崇命大将赵威出战。
两军阵前,战鼓擂名,南唐一员大将出马叫战。此人赤眉大眼,鼻正口方,头戴镔铁盔,身穿镔铁大叶甲,掌中乌金枪,跨下皂缭马,人称“火目将军”复姓皇甫,名晖。赵威跨马提刀,高声问道:“来将通名!”
皇甫晖道:“我乃大唐兵马元帅冯延鲁麾下大将皇甫晖是也!”
赵威道:“哼!无名之辈!”说着便催马横刀来战皇甫晖,二人刀枪相见,战到十个回合,皇甫晖挑枪刺死赵威。楚王马希崇在城垛之上见折去一员大将,问左右将官道:“何人敢战那皇甫晖?”城中战将竟无人敢出,惟有陆孟俊言到:“末将以为皇甫晖乃是大将,我等并非对手。殿下应调楚国精兵来救潭州。”
马希崇问道:“何处兵马可来退敌?”
陆孟俊道:“静江指挥使王进逵养有一支铁骑,自比契丹铁鹞骑兵,人称‘南铁鹞’。殿下如能将王进逵的骑兵召来,何愁唐兵不败?”,马希崇大喜,即刻传命,调用静江指挥使王进逵率领骑兵来援。
数日之后,静江指挥使王进逵率领两万铁骑兵来至潭州。王进逵乃武陵人氏,长得肩宽体阔,方脸刺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