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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存在。例如,波斯语中响屁叫gooz,哑屁叫choas;一个阿拉伯屁可能是eegayas或zirt(响的),也可能是eezarat(微弱的),还可能是faswah(不响的),或者eefessy(沉默却致命的)。   。 想看书来
“丢下一朵玫瑰花”
屁的委婉语通常也都在其气味上做文章。“臭鬼”(stinker),顾名思义;同样还有“肥鬼”(fat one)、“剥墙纸者”(wallpaper peeler);“P.U.”,则来源于闻屁人的惊呼,而并非来自芬兰屁pieru。在城市小区中,放屁有时会被称为“给电梯上色”(painting the elevator ,我想这种说法就用不着太多解释了。而放屁最常见的说法还是“切奶酪”(cut the cheese),解释这个就得翻翻奶酪的旧账了。当时,奶酪是装在圆模子里出售的,人们要买,就要一块一块地切。每当第一块奶皮被切下时,咳,那股发酵的臭味儿啊,就别提了。于是难闻的屁也被叫做“酪鬼”(cheezers)、“烧奶酪”(burnt cheese)。最近,“烧奶酪”一说还扩展到了墨西哥,只是奶酪换成了玉米煎饼,因为在音乐电视中,大头蛋向他兄弟这样问道:“瘪四,你又烧了块玉米饼吗?” “丢下一朵玫瑰花”(drop a rose)或“采下一朵玫瑰花”(pluck a rose),这些说法都是对煞风景的臭味暗中讽刺,就像“抛块空气饼干”(floating an air biscuit)一样。16世纪荷兰画家希罗尼穆·布希曾在他著名的三联画之一《天堂的乐园》中运用视觉双关语描绘玫瑰:在中间那块画板的底端,他向人们展示了红玫瑰如何从一位年轻女子的后面排出。如果某个屁闻起来实在是糟糕,英国人就会奇怪:“你的肠子掉出来了吗?”或者“你把肠子吹出来了吗?”再不然,他会直接告诉你:“请不要在这儿玩臭弹。”一个恶臭难挡的屁会被直接称为“封鼻者”(nose closer);英军中以前的说法是:“有股黑色火药味儿。”而放出个尤其腐臭的屁就是“烧臭面”(burning bad powder)。说到烧,我又想起,一个在肛门外点燃的屁也被称为“蓝镖”(blue dart)。 不知为什么,对孩子们提起屁时人们总会引用一些古怪的动物或昆虫,以显示语气的委婉。“踏着了只鸭子(或青蛙)”是其中之一;还有“那是只狂吠的蜘蛛(或家蛙、泥潭里的蟋蟀)吗”?其余还有“你打中一只兔子啦”、“噢,我一松皮带把毛毛狗放出来了”等等。如果放了屁想掩饰,人们就会问:“这儿是有只耗子吗?”(要是耗子听起来不雅的话,有些人也会说是不是椅子在吱吱儿响啊。)猎鹿人会将屁说成“喷鼻的雄鹿”,这是取自于家常便饭的问话:“你听见雄鹿喷鼻声了吗?”而“又飞过一只海鸥”是爱尔兰人的说法。动物一样的小家伙“拉我手指”时,是在宣布:“我后面有一头大象!”如果毫无疑心的小傻瓜真要去看的话,他或她就会受到一个喇叭一样响的屁的热烈欢迎。这个小把戏还有一种说法:“一群大象刚刚跑过。” 有一种非常好笑的屁叫做“扇翅膀的家伙”(flutterbuster),那是一连串嘭嘭嘭的屁,通常是在慢跑时,随着跑步人的脚敲击地面的节奏,很及时地一下下放出来。大约一百年前,理查德·伯顿爵士在他的《天方夜谭》译本的注解中写道,在开罗的希腊区,他目睹了一个“扇翅膀的家伙”,虽然那时他并没有用这个名字形容它。当时,一队工人正从附近的一块地里走来,“其中一人对另一人说道:‘要是你帮我扛锄头,我就走一步放一个屁。’果然,他马上就实现了自己的承诺。而就在两人要分手时,他突然喊道:‘现在给你来个巨响炮!’那一发齐鸣,居然连放了50个屁,逗得大家笑破了肚皮。” 放屁还被称为“说德语”(ctalking German),因为无论是屁,还是那种发音很重的歌德语言,听起来都像那种喉咙里咯咯的噪音。很早以前人们就知道伦敦话有名,那种方言总是带着些秘密押韵的俚语�比如,“楼梯”�stair 就被叫做“苹果和梨”�apples and pears ,并且还被直接缩减成“苹果”�capples �。从19世纪70年代起,伦敦话就一直把响屁叫做“覆盆子馅饼”�raspberry tarts ,或者直接叫“覆盆子”�raspberries 。在美国覆盆子(raspberry)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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