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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举步行去。
武当掌教紧跟一步,低低说道:“道友,此人已看透五门派之用心……”
大悲上人身形一抖,旋即说道:“为宝逼死人,事已做了,又何惧人知?”武当掌教默然不语。
转瞬间,这小小的乱石山顶走得一干二净,没了一个人影,又恢复了空荡,寂静。不,还有人,那是由山道左一处石壁后飘上来的一条影,说他是飘,毫不为过,他像一个幽灵。
他飘上山顶之后,在那株孤松旁站住了。是那姓金的葛衣老者,他去而复返,不,该说他根本没走。他站在孤松旁下望百顷波光,突然发出一阵得意轻笑。
但,笑声甫出口,身后十余丈外倏地响起一个冰冷话声:“是该高兴,人死了嘛……”
姓金的葛衣老者机伶一颤,霍然旋身,两道森冷而犀利的目光,直逼眼前发话处。
十余丈外,一块嵯峨怪石之旁,站着个身材瘦高,鹞眼鹰鼻山羊胡,神态森冷阴鸷逼人的黑衣老者。
姓金的葛衣老者目中寒芒倏敛,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甘老哥!”
那黑衣老者目中寒芒一闪,道:“你认识我?”
姓金的葛衣老者笑着点头说道:“当然,当然,‘北邙’甘老哥谁不知道?”
那姓甘的黑衣老者道:“那最好不过,咱们彼此都认识,这样好说话!”
姓盘的葛衣老者似有意改变话属,笑道:“甘老哥怎尚未离去?”
姓甘的黑衣老者道:“那要问你,你不是也没走么?”
姓金的葛衣老者道:“不瞒甘老哥说,我是想看看有没有办法打捞夏候岚……”
姓甘的黑衣老者道:“打捞他干什么?”
姓金的葛衣老者道:“自然是为他身上那只‘玉蟾蜍’呀!”
姓甘的黑衣老者道:“你知道那‘玉蟾蜍’在他身上么?”
姓金的葛衣老者道“那董天鹤的女娃儿既被他掳了去,还会有舒服好结果?自然被他用那套下流手法,把‘玉蟾蜍’骗了去……”
姓甘的黑衣老者目光凝注,阴险笑道:“恐怕不是吧?”
“不是?”姓金的葛衣老者诧声说道:“那甘老哥以为我来干什么?吊祭他一番?”
姓甘的黑衣老者道:“你巴不得他死,怎会来吊祭他?以我看,你是来看看他究竟死了没有,万一他浮上来挣扎,你好来个落并下石!”
姓金的葛衣老者神色微变,笑道:“为大义,这似无可厚非。”
姓甘的黑衣老者道:“只怕是为了小我!”
姓金的葛衣老者一怔,道:“甘老哥,你这是什么话,我本人跟他无怨无仇……”
“不然!”姓甘的黑衣老者阴笑摇头说道:“他跟你不但有仇,而且深似五湖四海!”
姓金的葛衣老者道:“甘老哥,别开玩笑了……”
姓甘的黑衣老者道:“你该知道,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姓金的葛衣老者苦笑道:“甘老哥,你这是……”
姓甘的黑衣老者道:“要我说明白些么?”
姓金的葛衣老者道:“甘老哥最好说明白些,否则我永远难懂……”
姓甘的黑衣老者阴阴一笑,道:“我先说明,我是这世间局外之中,唯一知道此事之人,你当年害死了夏侯一修,夏侯岚复姓夏侯,你怀疑是夏侯一修的儿子,所以你千方百计地害他……”
姓金的葛衣老者啼笑皆非地道:“这话从何说起,甘老哥是把我当成了谁?”
姓甘的黑衣老者阴阴笑道:“刚才你自报姓金时,我就怀疑你了,你是‘千面书生’金玉容!”
姓金的葛衣老者哈哈笑道:“甘老哥这玩笑开得太大了,谁不知金玉容已死了近二十年,尸首早巳随草木同朽了!”
姓甘的黑衣老者道:“这个我知道,你瞒过了夏侯一修,也掩天下人耳目近二十年,可是今夜却被我看破了……”
姓金的葛衣老者道:“那‘千面书生’何等俊俏风流,岂是我这付……”
姓甘的黑衣老者道:“你自己忘了,你名号‘千面书生’,有着独步宇内的易容之术!”
姓金的葛衣老者默然不语,旋即猛一点头,笑道:“好吧,就算我是那已死近二十年,尸首已不存的‘千面书生’金玉容吧,甘老哥,又如何?”
姓甘的黑衣老者阴阴笑道:“哪怕你不承认?你既是‘千面书生’金玉容,使我连想到一件事,你当年跟夏侯一修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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