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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轩很想嗤之以鼻,虽很不愿相信,但他知道血天不会无端骗他,想来在南宫月彬毫无踪迹的八年里,早已暗中布署。
据说佛娑门极其庞大,蛰伏在各国之间多年却难以寻其踪迹,乃江湖中比逍遥山庄更为神秘莫测的组织。他不管南宫月彬是不是真的命不久矣,加上南宫月璃,这碍眼的两人他通通都要除掉!
南宫月轩心中极其不甘。佛挲门,逍遥山庄,虽不知哪个更为厉害,但对于那两人各有属于自己的暗势力而他没有,南宫月轩嫉恨的几乎要吐血。
眼神一狠,南宫月轩唇畔的笑意犹带阴狠,他们有势力又如何,他也有血门的支持,加上兵符,遂这场仗,绝对是他胜!
眼尖看到南宫月轩面色狠绝,欧阳静眉心轻蹙,看来,今晚要有大事发生。视线扫过正恶狠狠地望着慕容小小的赵诗梦,她眸光一闪,心中顿生计划,而后缓缓端起茶水轻抿了口,依旧淡笑自如。
宴会还未开始气氛却波谲诡异,宁清风不由地担忧的看了眼仍在兀自喝酒的南宫月彬,想着是不是要让人去查查,毕竟宫宴上若突然出现危险,而他们却未带多少人,实是不妥。
“无需管它。”南宫月彬眼神迷离,淡淡地道。
人世间,除了她,其余皆是死物,既是死物,他要来何用,谁爱谁拿去。
宁清风心间骤然一痛,他果然爱那个女人,居然连自身安危都懒得顾及了,这实在不像平常万事皆掌握在手的他。
心中极其不快,遂她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既然那么想要,将她夺了来便是。”
这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她看着真真碍眼!
南宫月彬眸光顿时如寒刃,狠狠地刺向宁清风,他似笑非笑的道,“很好,不愧为一国皇子。不过,莫要忘了自己现在是何身份,本王是你的主子,本王要你死,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话音刚落,便闻得太监尖细的嗓音唱起,“皇上驾到--”
所有人起身叩拜,宁清风虽下跪,但她跪向的位置却是对着南宫月彬。
虽下跪,却满脸倔强,她只为冒犯他而跪,却丝毫不为自己刚才所说的话而后悔。
这才是真正的她,为何她要在心中有了情愫之后,在他面前卑微如尘?那样的自己他看不起,她自己也厌恶。可是,他又确是自己的主子。遂,她跪。但她不会认错。
南宫月彬只作躬身,事到如今,无需演戏,恕他对南宫君昊从未有过半丝亲情。
倏而冷笑,何谓亲情?
还有人喜欢玩特别,那就是夜月璃与慕容小小。
慕容小小心安理得的坐在夜月璃腿上,俏脸作委屈状,很想说,你们不要怪我,是有人不让我起身的。
虽然她只是想起来福个身,要她下跪还是免了罢。
只不过,数月不见南宫君昊,没想到他面色灰白不说,人瘦得形同枯槁,走路都要由太监扶着。尽管他努力维持威严冷肃,却掩盖不了面色病态。
太监林禄小心翼翼的将南宫君昊扶到龙椅上坐好。
南宫君昊缓了口气正想道众卿平身,就看到殿下的情景,心中顿时怒气翻涌,一个呼吸不畅,猛地咳出声!
顿时,南宫君昊拳抵双唇,双肩却抑制不住的颤动,他鹰眼垂敛,隐去眼底的狠光后,才接过林禄递来的茶碗。
还未开口,却闻得南宫月轩的怒喝,“二皇弟,三皇弟,你们这是对父皇不敬!”
南宫月轩的狭目迎向大殿内的金碧辉煌,闪动的诡异的光芒,面色虽是痛心疾首,却无端的令大殿内的众臣心头陡战。
他唇角噙着一抹冷笑,还不等他动手,他们自己便要犯上来?虽不懂血天为何执意要让老家伙同南宫月璃自相残杀,但想到真若如此他到也省事,不过加一把火而已,何乐而不为?
夜月璃懒懒挑眉,眸光邪肆而冰冷,道,“本王免跪众所周知。”
他那熠熠生辉的宝石红眸,环顾了圈仍跪在地的一众大臣,而后视线落回南宫月轩身上,扬声道,“诸位大人可以为本王作证。”
朝中不少官员畏惧夜月璃的实力,从上次宫宴夜月璃小露势力来看,他虽和皇上闹僵,事后却不受丝毫惩罚,手段可见一斑。如今彬王与储君之位失之交臂,唯一能与璃王抗衡的也就是轩王了,帝王虽残喘,却仍未封储,将来局势如何,实在不敢妄断。
遂众臣颤了颤身子,只将头垂得更低了。
南宫月轩冷哼,“二皇弟身患重病未下跪本王兴许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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