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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怎会不知?老衲还前去贺喜,薛施主也是心中有佛之俗人,老来得子,因为那一场突然变故,薛施主为亡子大做法事,以弥补心中悲痛。”
“确有蹊跷!令人伤痛!”江正夫惋惜道。
玄一大师道:“江掌门与薛施主交好?”
“薛老爷子江某未曾见过,只是心中不舍!”
“江掌门好一个善思!老衲佩服了!”玄一大师一拱手道。
“哈哈哈!”江正夫自我解嘲道:“非江某善思,只是不忍而已!”
江正夫见玄一大师坦然应对自己所有的问话,看不出丝毫的破绽来,也就作罢,匆匆向玄一大师告辞。
回到黑木岭,江正夫开始回味玄一大师的每一个细节,他善于察言观色,但怎么也找不出自己需要的东西,哪怕一丝一毫的马脚!但是,他也不算无功而归,那中堂之言让他知道还有个名叫虚为的高手,神秘人最后的飘摇之语正是中堂之言,虚为到底是谁?真是玄一多年未见的老友?还是他本人?玄一的确去过薛家庄,但不能因此断定那小子就是夭折之婴,不是夭折之婴,那又该是谁?
血赤子来见江正夫,江正夫无可奈何道:“此番打探,竟多出个虚为来,让老夫越来越糊涂了!”
………【【037】重返榆树坡】………
剑羽三人得到神秘人相救,逃出江正夫的魔掌后,一路没敢做更多的停留,直奔榆树坡而去。
一路上,三个人谁也不说话,彼此都想着自己的心思。婉珠姑娘重新回到熙若身边当然是高兴异常,但看到剑羽和熙若脸色似有落落之意,也就没去干扰他们。
从下山到现在,剑羽终于碰上个比金刚钻都要大的大钉子,自觉有些羞愧,他偷偷瞅了闷头走路的熙若,为她跟着自己受苦而难过起来,狡猾的江正夫!剑羽在心中诅咒这个披着人皮的老狐狸,利用卑鄙下流手段囚置制于人,不施江湖道义,实属可恶!
如果没有神秘人出手,真正的自己还会存在吗?就算存在,听江正夫的口气,那天蚕混罗网是邪门武器,最终结局是俯首听命于老狐狸的行尸走肉。剑羽想着想着,自爆一身冷汗,江湖险恶,随处是陷阱,剑羽想起师傅的话,真的从心底体会到了。
剑羽!最心爱的人!瞬间成为人家笼中之鸟,熙若感到后怕,她怕剑羽真的从自己的身边彻底消失,没有了剑羽,自己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
过小峪河的时候,望着波涛四汹涌的峪水,三个人对视一会儿,自然地构成一只翩飞的大蝴蝶,可惜这只蝴蝶很沉重,比他们的心情都沉重,怎么能做出轻巧敏捷的姿态?熙若的手紧紧地握着剑羽,很冷很冷!
乖女儿去了只有两天就回来,并且还带回一个,这阳憋屈两天的花狐自然大吃一惊,这两天对她来说是漫长的两年,在寂寞难捱中度过的。
花狐喜不胜收,带回来的姑娘虽然憔悴,但很漂亮,一定是乖女儿所说的婉珠姑娘,所以,她也不问个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也不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只顾癫痫着跑前跑后张罗。
花狐过分热情的举动,虽然有些疯癫,倒也影响到三个人的情绪,剑羽一直不开晴儿的脸儿乌云渐渐褪去,熙若被沉甸甸的恐惧压迫一路的心理回升了许多,婉珠姑娘本来就高兴,又被这场面一感动,就热泪盈眶,仿佛阔别多年的孩子终于见到了娘。
花狐握着婉珠姑娘的手,眼睛里全是泪珠,因为她发现婉珠姑娘衣服凌乱,一定受过苦,便一个劲儿地念叨:“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孩子!”仿佛她看到过婉珠姑娘痛苦的遭遇。
婉珠姑娘的手被花狐握得想叫却不能叫,只得咬牙强忍着,用变了调的微笑回答花狐的问这问那。
熙若凑到花狐跟前道:“娘!你只知道高兴,把人家都握疼了!”
花狐连忙松开劲儿,却是不放松。
当知道婉珠姑娘爹娘早已下世后,花狐先是对婉珠姑娘的不幸表示同情,而后对熙若道:“婉珠姑娘没有爹娘,该叫我一声娘吧!”
熙若这次没有出来阻拦。
婉珠姑娘怯怯地叫了一声娘,把花狐乐得喜跃捨瑁�砬楸让刍固穑�拖窆�晔崩献孀诮邮苄”驳陌菽暌谎��
熙若欣赏这动人的情景,也喜笑颜开。娘就是这种性格,爽快,泼辣,总是乐人为善。
终于有了娘可叫,婉珠姑娘当然更乐意,从小到大,她没叫过几声娘,这回有了娘,不但叫个满心欢喜,而且比熙若叫得还甜蜜。
剑羽抱着剑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