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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疼下去,你们一个个别想活命。”
他发什么神经啊,
我疼我的……关仆人们什么事儿,若不是眼前这个人和那一帮还没露面的准爹爹们做得好事,我能有这么一天么,还把这破事儿怪在别人头上……啊呦……我咬着被子……
你个死狐狸,积点阴德吧。
突然一个白净的手,伸了过来,似乎在扒我的裤头。
“你干什么!”
弘氰瞪大眼睛望着我,似乎被我厉声吓到了,小心翼翼又察言观色地说:“你裤子都湿透了,稳婆等会儿就来了,我先帮你把它褪下来……等会儿好做事。”
“好做事,要不是你做的“好事”我能这么疼么……”我倒吸一口气,脸煞的一下白了,仍旧努力的瞪他。
“是我不好,”他笑了笑,像是松了一口气,“这会儿有精神骂我了,看来还撑得住。”
我翻个白眼,肚子里疼的一片的火燎燎的,他冰凉的指尖触在我肌肤上,只一小片刻变灵活的将我下身的衣物全脱了去,立马将褥子盖在我身上,生怕我着了凉,才掖了两三下,门便砰的一声推开了。
诗楠披着天青油绸斗篷袅袅而来,解了带子,一把递给了仆人,也来不及都身上及发间的雪,揉搓着手便大步的走到床前,我朦胧的望着他,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
“稳婆呢,怎么没跟来?”弘氰伸着脖子,朝门外探了去,一张脸板得死死的。
“一大早的时候,便说要帮未出生的宝宝买些必须物什,出门了。赝狄这会儿施着轻功去寻了,我跟他说了,找不到原来那个没关系……随便捉一两个来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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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现在这紧要关头,告诉我一大早稳婆出门逛街了……
我腹部传来一阵说不出名儿的疼,这个悲愤交加,连带着胸口涌来一股热气,连喷血的心都有了。
攥紧被褥,牙关咬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诗楠三步并作一步,朝我走来,斜坐下来,那手抚着我的额,话里带着不确定:“怎么这么多汗,实在疼的紧?”
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实在不想搭理他,活该疼的是我不是他,他这副悠然自得的神情,看得我这叫一个怨。
弘氰在门外观望了半晌,又蹬蹬地回来了,立在榻边怔了怔,一把将他拨开,粗声粗气地说:“别碰他,正不舒服了。”随即缓缓坐下,俯下身子,堂而皇之的捞起我的手,握在掌中,蹙着秀眉,眼神温情脉脉,“那老婆子都好好的在这儿呆了两三个月了,正要用她的时候跑什么跑啊,回来,非拆她的脚不可。”
“你不是说不要碰她么。”诗楠剑眉一绞,死死盯着他正握紧我的手。
弘氰转头,一挑眉,一副你又能拿我怎么样的神情。
“你们小两口子可以不要打情骂俏么……”我蹙着眉,泪眼汪汪的望着他们,倾着身子,手捂在肚子上,极力想起身,那是撑在被褥上的手却没了力气,伴随着下身的涨痛与酸涩,整个人又重新倒回了榻上。
这会儿,我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别瞎动。”弘氰怕了,立马把我按在榻里,握紧我胡乱抓的手,却不敢用力。
“这可怎么办……”
“来人啊,多端些火盆炭炉来,快,跑着去。”诗楠折扇都从手里掉在了地上,一脚还踩在了上面,他兴许是急了,也不去捡,唤完人之后只是怔怔地坐在我榻边,倾身握着我的手,像是想为了分担痛楚,脸上的神情叫人看着好难受,他在不安,却也真真切切的在为我心疼。
那些仆人躬着身子,视线不敢随意瞟,一个个规规矩矩的,将烧得正旺的炭炉火盆,一个个捧着放进来,又一溜烟的跑了。
估计是怕这两个正上火的,急得没了头绪的家伙逮着了,乱罚责备了下来。
“湮儿,忍一忍就过去了,嗯?”
我听见有人在耳边说,疼痛却让泪糊住了眼,看不太真切。
诗楠坐到了榻上,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将盖在我下身的被褥掀开,看着我脱的赤条条的大腿,明显的怔了一下。
弘氰一把握住他的手,掀着被褥捂住我,话里十分得不悦:“你想做甚,大冷的天,想冻着她么。”
诗楠抿着薄唇,带着坚韧的意味,“稳婆还没来,不能再等了,都痛成这样。”
话才完毕,就俯下身子,手探进被褥里,有力的大掌摸在我的大腿,用力一分,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