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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木:“是,是,80后的白骨精。那,我很绅士地问一句,你过得还好吗?如今远来的你,已学会照顾自己?过去的一点一滴,还放在心底?过去的你,是不是拥有过一个幸福的家?现在的你,是不是也有一片美好的天地?”
完颜焘萍:“我知道,木木王爷,在你的前世,在你曾经经历过的那个大革命的年代,有一句话,叫做,出身不能选择,道路自已做主。我穿越到了女真部落,我这个出身我不能选择。但是,重生后的道路,我是能为自已选择的。今天,你我,坐在这阳台上,在你我众多的手下的遥望中,促膝谈心,说的都是大白话。我可以告诉你,我在我前世,45岁了,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我都成了齐天大剩了。我学历不低,我能力也高,我长相出众,我也有点积蓄,我花样姐姐,我周边有不少追求者,但我就不想成家。因为,我有心理阴影,我更愿意跟死人古尸打出交道,我讨厌勾心斗角。”
王木木:“你喜欢死人古尸?呵呵,你自已倒是一个稀有品种,挺另类的,所以,你就来宋朝研究古人了?”
完颜焘萍:“别说我,我之所以如此,一切病根都在你的身上!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王木木:“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完颜焘萍小郡主,在宋代,你我今天才见面;在前世,你我好像也没啥关系。你和我,心连心?不可能!又不是奥运会,所以,我要承担什么责任?”
完颜焘萍:“你就是要担责任!我在我四岁的时候,我就想通了,我为什么会穿来这个年代?始作俑者,是你!是你!还是你!”
王木木:“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小郡主,草坪上的人都在看着我俩呐。你这个样子,跺脚舞手,好像你我是在打情骂俏,多不合适!我说,说话要凭良心;追责要讲证据。你做齐天大圣,能赖得上我吗?我又不是如来佛,我也不是观世音,压在你身上的大山,可与我无关!”
完颜焘萍:“就是与你有关!不过,我现在先不说这些,我先说说我坠入了女真女人的肚子后,我那苦难的童年!你听了这些,你将更加内疚;你听了这些,你才会深刻理解,我这次的和亲,我这次的联姻!”
王木木:“呵呵,我今天遇到了个碰瓷的了,赖上我了。别,你别瞪眼。你才五岁,众目睽睽,很会误会,别我是,欺弱凌小,人品低下了。唉,今天的日子真不好,出门忘了看黄历了。”
完颜焘萍:“我穿到了我妈的肚子里,懵懂中,我还不自觉。后来,隔着肚皮,我听到了人类的话语。但,我这个通晓多国语言的文科硕士,居然会听不懂,我很狗血地担心着自已,别穿越去了原始社会,别做了个几万年前的中国小猿人。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我扯足了嗓门,拼尽全力,哭喊着穿到了人间。剪断了脐带,洗去了羊水,迎接我的是老妈那涨鼓鼓的shuāng奶。我一时还没从前世的洁癖中脱身出来,我抗议着奶shui中的汁水。我吐掉嘴中硬塞进来的紫葡萄,我好想好想那前世的奶茶、拿铁和各式零嘴。
然而,人是铁,饭是钢。当我看清了我的环境后,我认命了。我看见了一个个披着兽皮的男女,我看见了一个个梳着小辫的壮汉,我看到只有木制的器具,我看见屋外大雪纷飞,松柏长青。我这学考古的赶紧乱背书袋,我想,他们住板屋,那我就不用穴居做小山顶洞人了;他们有铁器,这至少是在青铜器时代之后了;他们没有瓷器,就不是china,加上那个小辫,我悲叹我是非主流了,我成了个少数民族了;我看着满天大雪,我看着松柏长青,我想我是在东三省了。入乡随俗,我就这样,成了一个小生女真了。
一岁的我,不会说话,但有耳朵。别人说什么我都能懂,我努力地学习女真语、契丹语,并在心中把它们翻译成汉语。我已经知道,我是在女真的完颜部落。现在的我们生活很艰难,食不果腹,衣不蔽体。饿死的,冻死的,病死的,打猎中被咬死的,触目皆是。某天,成年男子都去远处打猎了。夜晚,来了群饿狼。我两个姨,挡在第一线,以身殉家。我被我只有四岁的小舅,抱在怀中,两个孩子,躲柜子里,在狼嗥声声中,颤抖了一个晚上。当太阳从东方升起时,家里幸存的男女老小都在门口倒下了。
二岁的我,走、跑就都没问题了。我用我丰富的肢体语言,加上简单的词汇,表达着我的意愿,和我的智慧。我先是教会了他们制作鱼胶,用鱼膘熬。我要表达这个意思,又是爬,又是画,又是叫,又是跳,终于没让他们把鱼膘烧了,而是煮了;终于没让他们把鱼胶当果冻吃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