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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尚未等他动手,朱志贾泉笑道:“那不过是被我施了点小手段染上去的,其实人长得可俊着哩!”
“你用什么染上去的?”
“说穿了一文不值,为了易于辨认,用‘猪尿’加‘烟煤’,在未动手之前,便先染上去的!”
“老王八,你说什么?”
朱志贾泉的话方落,季豪便如此喝问着。
但朱志贾泉却得意的嘿嘿冷笑道:“穷嚷什么,一见面就给你一壶好酒,难道还有什么对不起你吗?”
“不把你脑袋拧下来当夜壶,就不叫季豪,竟敢如此作践你家少爷!”
季豪这可真正恼了火,说话中身形陡起,猛向朱志贾泉扑去,身法之快,连旁立的周姓老者也立即动容!
朱志贾泉话出之后,即料到季豪必然发怒,所以未等季豪扑到,已双掌并举,以便打硬架的姿态袭来!
他想得倒是不错,可是季豪却懒得多啰嗦,步走如飞身形连闪,便到了朱志贾泉的身后。
朱志贾泉见掌走空,即准备闪身避让。
不料身形尚未动,便闻“啪啪”两声脆响,已着借实实的挨了两记耳光!
接着又觉耳上一阵剧痛,忍不住一声“哎呀”惨叫,便踉跄向前栽去!
周姓老者见状,顿时大吃一惊,忙纵身履前,一把扶住了贾泉前栽的身子,惊诧的道:“贾兄怎么啦?”
朱志贾泉经周姓老者一扶,方拿桩站稳,双手向耳上一摸,除满手鲜血之外,哪送有耳朵的影子?
贾泉人长得本够丑了,而现在的脸上,抽搐得更难看,直气的脸色铁青,良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气怒未已,便听季豪冷笑道:“两只猪耳朵,尚不够少爷下一餐酒,尽鬼叫什么?”
“狗小子,大爷和你拚了!”
“想快点死是吗?少爷偏要慢慢消遣你!”
季豪说话中,贾泉已经扑到,于是脚下一错,先避开来势,然后由侧面陡然出掌,照定贾泉的胁下击去!
不料掌力刚发,便闻贾泉闷哼了一声,即栽倒于地,七孔流血而亡。
这种变化,不仅旁立的周姓老者感到意外,就是季豪本人,也有些茫然?想不到贾泉会如此脓包!
其实他哪里知道,他现在的功力不仅很高,而且自吃过“雪蝮珠”之后,阴掌较阳掌不知狠过多少倍。
这一掌系无意中发出阴劲,便将贾泉的内腑震碎!
以季豪本意,是想将贾泉击伤,然后再慢慢整整他,以解被弄一身“猪尿”之恨。
但现在事出意外,便停下手来怔怔出神。
正当他茫然不解之际,周姓老者即道:“好狠的手段,快准备纳命吧!”
季豪闻受惊,忙定了定神,抬头望去,只见周姓老者,不知在什么时候,手内已多出一根有鹅蛋粗,其色黑亮的棍子。
那棍子不仅黑亮,且通身有不少小孔,依情形看,内面可能是中空。
季豪打量了一阵,却看不出棍子的蹊跷,于是冷哼一声道:“不要鬼叫,先说出要找我干吗?”
“明知故问,纳命吧!”
周姓老者喝叫中,便一式“拔草寻蛇”举棍向季豪猛袭而至!
季豪对周姓老者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法,似乎非常厌恶,见他愤然袭来,即随手猛还二掌,阻住周姓老者的来势道:“想死也不在一时,何必急急乃尔?”
“究竟谁死,现在还说不定,你要问什么吧?”
“要找本少爷什么事?”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懂吗?”
“哦!”
季豪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立即从怀中掏出“雪蝮珠”在手中扬了一下道:“原来你们是为了这个!”
周姓老者一见“雪蝮珠”,就立刻红了眼,所以季豪的手方扬起,周姓老者即一跃上前,大叫:“拿过来吧!”
喝叫中,已五指箕张,猛向季豪手内抓去。
季豪虽说经验不够,但却精灵得很,岂能被他抓住?
所以等那老者抓到,便右手一缩,左手进指疾向周姓老者点去。
周姓老者虽说急于夺珠,内心中可也知道利害,见一抓未中,便迅速跃退丈余,惊出一身冷汗!
即是如此,也被季豪的指风,把曲尺穴击得麻辣辣的异常难受。
他惊怔未毕,便听季豪喟然一叹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今日才领略到此语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