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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几乎碰到大塔的时候,才赫然发现它矗立眼前的,当时竟有一种当头棒喝的感觉。雾气还没有散去,甚至连塔身精致的雕刻都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没有关系,我掏出念珠,绕着大塔,边走边持念“噶玛巴千诺!”我祈请诸佛:无论离开印度以后我会去到世界的哪个角落,请加持我不要忘记噶玛巴!无论今生之后我要承担怎么样的果报,请加持我不要忘记噶玛巴!
不知道到底这样走了多久,四周的雾气渐渐散去,我仿佛见到了上师噶玛巴就站在我的右手边,和我并肩而行;我还听见上师说:不要忘记利益一切如母有情,只要不忘记众生,你就不会忘记噶玛巴!
我知道,我已经启程了。
(完)
导语
回归自己的路程迂回而曲折,
那座叫做“本来”的圣城,一直在远方。
那辆叫做“出离”的大巴,驶在最寂寞的路上。
那叶叫做“解脱”的舟楫,飘摇于长夜茫茫。
即便如此,
还是不能退转。
五年修来一皈依(1)
写在前面的话
动笔,还是不动笔,这是一个问题。
以前去印度,回来之后会积极主动地、心情澎湃地写一些东西,游记、散文、记录。以至于到如今,人还在印度呢,就会有同去法会的人说:“等着回去看你的游记哦!”我心想:“您不是也在呢嘛,怎么还需要看我的游记?”一回国,更是看到留言、收到短信、接到电话问:“今年的游记呢?”我又心想:“噶举祈愿法会发展到今天,已经有了同步的详尽图文报道,怎么还需要看我的游记?”
于是我自己得出一个结论:没有人需要通过我的游记去了解噶举祈愿大法会的殊胜,没有人需要通过我的笔墨去了解噶玛巴的威德。
但是,想起上师曾经在给予大众皈依戒的时候,在讲到“自皈依僧,不结交恶友”时说:在这个时代,实修的圣贤僧很难遇到,所以法友、善知识很重要,“比如我的时间很少,连弟子的信都常常没时间回,也很难有长时间的教导,所以我的弟子们应该常常聚会、联络、互相支持”。我生性疏懒、不善交际,平时其实很少跟噶举的同修聚会、联络;如果说有什么是可以“互相支持”的,我想大概就是坐在电脑前面,输入一些旅行、朝圣的信息了吧,如果能够再多做一些,那就是坦白地记录自己的成长(以及退转)、慷慨地指出自己走过的路(包括歧路)、勇敢地把自己当成教材个案来分析(往往是反面教材)。
有的人,他们负责在大手印的路上留下正确的小脚印,也许我,可以负责在大手印的路上举牌子,上书:“熊出没注意”。如果还要继续为印度之旅写点什么,这也许就是唯一的理由。
从无知出发
今年前去觐见上师,先是呈上供养,将别人托付的问题都向上师作了说明之后,才真正开始自己与上师的对话。
“上师,今年是我第五年来参加噶举祈愿法会了。”
上师点点头。
“依照金刚乘的传统,上师与弟子之间应该互相观察六年。”
上师点点头。
“这几年以来,我一直在观察您。”
上师有点意外。
“从您的慈悲、智慧、戒律,更正重要的是从我自己对您的信心等等各方面去观察。虽然还没有到六年,但是我觉得现在我已经可以确定,您是一位具德的上师,您可以做我的上师。”
上师点点头。
“现在,请您也观察我吧!”
上师笑:“需要这么传统?”
“是的,请您好好地观察我!”
上师说:“好的,我会好好地想一想,然后告诉你答案。”
“需要再等六年吗?”
“不需要”,上师停了一下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跟一位同去的师兄说起自己对上师的请求,她大惑不解:“你不是第一年来就皈依了噶玛巴,请他做你的上师了吗?怎么到现在才说要观察?要观察也晚了呀!”我的回答,也许让那位师兄更无法理解:“万一那时候我错了呢?万一错了总不能硬着头皮错下去,所以观察还是要补上。”
说到“那时候”,那应该是2004年的时候。一位七年没有见面的老朋友,突然打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