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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长官!”帕克斯其实也有心帮忙,但是如果没有长官的允许的话,这样做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的无奈的境地。
温斯特回去的时候,贺顿少校找到了他。
“你都和他说了?”贺顿看了看正在走向D连和F连的帕克斯:“他是一个优秀的士兵。”
温斯特脸上浮现出微笑:“是的,少校。他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士兵。”
贺顿点了点头,有些出神的看了一会正在向两个连士兵示范的帕克斯的身影,也微笑起来:“我想,如果我们能够顺利的到达亚特兰大,并且战胜日本佬的话,我会向他申请勋章的。”
“他绝对配得上那个荣誉的!”温斯特道。
索伯上尉在整个上午的行军中都显出焦躁的情绪,他时不时的对队伍中稍微有点迟滞的兄弟大吼大叫。很显然他的这种情绪来自贺顿少校和温斯特的早上的那一番对话。
贺顿少校要给帕克斯上士颁发奖章。这还是不是最重要的,毕竟帕克斯的贡献是全营的官兵都看到眼里并且实实在在感受到的。并且自己也是其中的受益者。重要的是这次颁奖竟然是贺顿少校直接告诉温斯特中尉而不是自己,也就是说,自己并不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而自己恰恰又是帕克斯所在连队的连长,这让他很沮丧。
尽管索伯上尉不断的找麻烦,但是这样的麻烦绝对没有老天更恶劣。有了第一天的经验,官兵们都学会了保护自己,保存体力。即便是小声的咒骂索伯的体力都节省了。
第二天露营的时间和第一天一样,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所有人方法就像在地狱里得到了释放一样。尽管休息的帐篷并不能抵挡什么,但是还是可以喘一口气了。
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按照命令,啃完了干涉的面包之后,都静静的睡下了。谁也不愿意说话,因为只要一张嘴,冷气就灌进来,能够将肠子都冻成冰块。
“终于只有二十八英里了!”怀特嘀咕了一句,他紧紧的裹着毯子,浑身都在抖动。
是的,明天就能到亚特兰大了,二十八英里对于受了两天折磨的二营官兵们来说,已经足够的近了,也足够的给他们勇气了。
第三天的早上六点,全营醒来,D连和F连又倒下了几名兄弟。这在第二天白天的时候就出现的情景,终于在第三天有了蔓延的迹象。
倒下去的大兵们被抬走了,山路外边就有救护车随行。帕克斯心情很不平静,尽管自己已经给这些官兵们提供了力所能及的帮助,但是还是不能拯救他们全部。但是这已经够好的了。要知道在历史上这次的长途跋涉,全营官兵倒下的和掉队的有数十人,而到现在为止,总共也才不到十人,这无疑又是一种安慰。更重要的是,E连的官兵们在这次跋涉中还没有一个人掉队。
“马拉其,你觉得怎样了?”帕克斯看到了马拉其正在一瘸一拐的向前拖动。他艰难的扛着迫击炮筒,简直就是在蹒跚而行。
“没什么,帕克斯,就是脚上全部都是血泡,而且都肿的不成样子了。”马拉其龇着牙,想要挤出一丝笑容,但是他的表情很痛苦。
“把你的迫击炮筒给我把!”帕克斯伸手要接过他肩上的炮筒。
“我能坚持,帕克斯!”马拉其摇摇头,“我只想自己走到,我能行的。”马拉其的坚持,让帕克斯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大兵,原来E连的官兵,在骨子里都有一种荣耀,这就是坚定的意志,足以让他们今后在欧洲战场上扬名立万的意志。
帕克斯也不再坚持。他已经从心底为这些坚强的E连官兵们而骄傲。哪怕是令人讨厌的索伯上尉,也表现出的顽强让人刮目相待。
前面就是亚特兰大的郊区,道路变得整洁起来,泥泞的小路已经远远的甩在身后,以至于很多人都有了一种乐观的情绪。但是他们却忽视了一点,如果是平常走水泥路的话,那肯定是一种享受和泥泞的小路相比。
但是当肿胀的脚踏上坚硬的水泥路时,他们感觉到了摩擦带来的痛苦,比泥泞的小路更加痛苦的感受,很多大兵肿胀的脚都磨破了皮,鲜血淋漓。
但是没有人抱怨,所有人的都在咬牙坚持。这时候贺顿少校下了命令,让队伍在郊区的奥格尔索普大学的操场上休息,吃午饭,补充体力,然后准备进城前往最后的目的地——亚特兰大市中心一个叫“五点”的地方。
“开饭了!”有人在大喊。
坐在操场上的马拉其想要站起来,但是却感到了刺骨的疼痛,他站不起来了。
“我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