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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正是这个李方,就是今晚不见了的人,同时还有另外一个朋友。”
老和尚说:“如果他们进了绝命林,那就凶多吉少了,那真是很凶险的地方啊,你们也快点走吧,如果时间太长了,你们恐怕也要失踪了。”
说完,眼睛又流下了泪,双手合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发现,这老和尚一说起绝命林,就不愿多说了,这里面一定另有玄机!
但是,他对我们又好象还有戒心,好多话是欲言又止!
于是我说:“现在很夜了,我们已打扰您很久了,真是不好意思啊。”说完我们起身要走。
老和尚见我们站了起来迟疑了一下说:“你们千万别去绝命林啊!”说完,直念佛号,也不理我们了。
这时,天色已微白,折腾了一晚,我也累得接近虚脱,但想到李老与阿路可能让人摄青了,却又十分担心。
鸡公白也在一旁发起劳骚,今晚至少损失了二千块,妈的,这次不弄到值钱的东西我就不回了!
第二十一章 课税局
回到房里,我与鸡公白都累得想也没想就躺下床睡去了,一觉睡到中午,屋主叫醒了我们,问我们还要不要租房,我看了看李老及阿路的床位,仍是空空的,决定再租一晚。
我看到屋主的那个桌子有个电话,便说,借您的电话一用,他说:“长途两块钱一分钟,本地五角。”
我也没有多去理会他,拿起他的电话拔李老的手机,李老的手机关机了,我又拔了阿路的手机,这回倒是打通了,但是却让人掐熄了,我不甘心,连续拔了好几次,阿路的电话干脆关机了!
这倒是给了我一个信息,就是有人在接电话,只是接电话的人不愿意与我们沟通。
我沉思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能报案,就算报了案,又能起什么作用呢?
我先安排鸡公白带着那个女子回胡寨镇,留她在这里是一个累赘,这种危险的事情真的不应该有女人在场,否则一旦有事时大家都保不了。同时,我们也要做一点补给。
那女子也极乐意走,因为她昨晚吓破了胆,而且这里的住宿环境确实不好,也没地方洗澡,巴不得早一点离开。
临别,我对她说了她在广州的事情,你是有案在身的,虽然我们认为不一定是你伤了人,但是警察不会这样认为,所以,要回家还是去投案自首,由你自己决定。
那女子吓得不轻,一个劲问应该如何是好,鸡公白说:“这个事情我们就帮不了你啦,我们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要么你从此亡命天涯,要么自己回去投案自首,哪我们就管不上啦!”说完便与她出发直向胡寨镇奔去。
我留在这个村子里,四周去观察环境,这村子并不大,大约有二十来户人家,村里有几个老年的妇女坐在一块大石旁打毛衣,几个小孩正在哪儿嬉戏,这场面实在平常不过了。
于是我走上前去跟那几个老妇搭讪,想不到她们说出来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地地道道的土话,而且她们也好象听不懂普通话。
没办法,只好回到房里,找那店主,我问那店主:“你们这条村叫什么村呀?”“梅弄村啊!”屋主答道。
“这里以前有没有人失踪过?“
那店主迟疑了一下说:“有。”
“那些人后来有没有找到?”我又问。店主说不清楚,这个木纳的屋主,我永远是问一句他答一句,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哪你应该知道这后面的那个绝命林吧?”
那店主说:“知道,那是禁地。任何人不得内进的,进去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我问:“为什么?”
他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从一出世,家里人就告诉我们不能进入那个树林,而且村里有人进去,基本上没有人能够走得出来。解放前国民党有一个团长带着百几人进去了,能走出来的没几个。”
“那么你们村里有人进去过仍能走了出来吗?”
“就只有阿想!”店主说。我发现,这店主其实还是有很多话说的,只不过普通话说得不好,有时要想用哪一句来回答。
我问:“阿想在哪里?”
“阿想呀,是我们这一带最出名的猎人,自从进了一次哪儿后就不再打猎了,现在听说到广东什么地方做保安去了。”
我有点失望,看看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只好又跑出村外到处望,村子确实没什么好看的,有几间是红砖屋,还有几间是泥砖的,一眼就能看穿,村里的古树茂盛,而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