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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您二老多保重。”
“孩子,多回家看看昂。”一阵寒蝉过后,周强出了家门。骑上借来的自行车开始了新的历程。
周强想着,真不知道这辈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硬着头皮走到底吧。以后气易派就靠我一人压力真大啊,如果有个师弟那该多么好啊。想着想着脑海里浮现出师弟的轮廓,巍峨的海拔,强健的肌肉,古铜的肤色。。。。。他笑了。
到了村子,周强并没有着急回家,先是把自行车还了过去然后跑了回来。“师父,婆婆。我回来了。”周强兴高采烈地推开了门,只见乐水老头正在屋里给人算卦,周强没想打扰师父,跑去灶房找乐洗婆了,却也没找到。无奈只能放下行李悄悄的走到乐水老头身后。
“是吉叶回来了吗?”乐水老头边摸索着来人的手掌边问。
“嗯啊,师父,是我回来了。”周强回答。那人端详了一会周强,问乐水老头:“先生,这是你的徒弟吗?”乐水老头微笑的点了点头。周强这才打量着来算卦的人,只见他满脸横肉,眉目凶煞,印堂发黑,心想这人相貌不简单,暗自吃惊。便也仔细的观察那人的手掌。待乐水老头摸完那人的手掌,皱着回头说道:“敢问先生哪来?”
“你是算命先生,你算算啊。这还用问我吗?”那人跟个大爷似的翘着个二郎腿说道。乐水老头哼了一声说道:“看你手掌,细皮嫩肉,大拇指和食指略有细茧乃掌笔之人,身上略发烟浊亦是高官之相。你手掌生命线二十有八之际有新生断纹,我猜想你今年二十八岁,看来有事情困扰着你,如果实在不方便说,那先生请回吧。”那人听完暗自吃惊,立马把得瑟的二郎腿改成老老实实的坐着,瞪着眼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周强插话道:“我师父叫你说你就说,还考验我师父吗?我都知道你是北京来的!不要用哪种低级的问题来考验我们。”乐水老头听完笑了笑。那人听完更是吃惊,不禁好奇的问道:“小师父何以见得我是北京来的?”周强拿他没办法,便不屑地说:“你身上有鸡心的味道,鸡心乃国之都,当然是北京了。”那人还心有不甘,接着问:“什么鸡心的味道啊?”周强无奈了,什么也没说。
曾经乐水老头告诉过周强,中国地图布局就是气易学中的雄鸡图,而北京所处的位置就是鸡心,而上海相当于鸡爪,鸡靠鸡爪为食,所以上海便是作为海外交易贸易的重要地点。再说鸡尾,雄鸡鸡尾羽毛高耸直立,就如同西藏地区海拔高的道理一样。象这等事情周强也懒得跟外人叨叨。
“先生,是我不对,不该不相信您。”那人低着头懊悔道。
“那你是如何知道我们这里的?”乐水老头问。那人道出了实情,原来他是北京一家广告公司的负责主任名字叫张良,与副主任徐有才是大学同学,两人初到北京一起找的工作。却没有在北京定居买房子,因为两人志向并不是当一个小小的主任这么简单,不一定哪天看上那片地方有发展就飞过去了,买了房子也是空着。于是二人各处寻找房子租,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在北京租房子三年就可以在个小城市买套房子了,由于价钱不合理迟迟未能租下房子。终于找了好久,找到了一家超级便宜的房子,当徐有才告诉张良租房价格的时候,张良还不敢相信呢。
而令他们不解的是,在这条繁荣的街道,只有这一家房子是空着的,而价格这么便宜却都没有人住。房主却说自己常年不在家所以才急租的,两人也没有多想就从集体宿舍搬了进去。开始住的几天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可是后来的几天徐有才就发现不对劲了,每天晚上做梦都能听到小孩子的嬉戏声,天天这样下去他就发现自己每天都没精神,便把事情告诉了张良,而张良却不以为然。
在每天夜晚的折磨下,徐有才终于崩溃了,他又从新房子搬回了集体宿舍住,过了几天精神头也缓过来了,脑子也清醒多了。又过了一星期,张良陪老总吃晚饭回来,在上楼的时候咔嚓一下子摔了下来住进了医院。在徐有才的照料下,张良渐渐恢复了精神,据张良自己交代,当晚是有人把他踢下楼的,但就是没看见是谁踢的。
徐有才也担心有人陷害张良,便又搬了回来与张良一起居住。刚进家门,张良说去浴室洗把脸,就走了过去,咣当一下子张良来了个狗吃屎又摔倒了,回头还骂着徐有才说为什么踢他。这次可是徐有才亲眼看见的,楼房地面那么平坦,不可能是绊倒的,张良就是让什么东西踢了一脚!徐有才把刚才看见的跟张良说了一遍。此时张良还不相信,徐有才也没多言两人便洗洗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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