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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所以眼睛自己也管不了啦,在书柜里飘来飘去。
“萧先生,你喜欢看书?”
“噢。”萧寒醒过神来,敷衍着。
“你也喜欢看毛泽东选集?”
“呀!”萧寒有种被人看穿心事的难堪,刚才是注意了一下这几本书,当时只是觉得毛泽东选集同他经商搭什么界。可还是被他老花眼注视到了,掩饰难堪说:“家里也有一套,没事的时候,拿出来翻翻。”
“噢,这是套好书!一定要认真拜读,我许多经商的道理就是从里面学出来的。”
萧寒听他在教育自己,心里老大不服气,可碍于费月的面子,“嗯,嗯”地谦虚接受。
徐鸿业见这小子孺子可教也,哈哈开玩笑道:“萧先生,我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可是我最钟爱的还是我这个外甥女,所以我一直教育她找朋友,要找个读书人,因为读书人辩是非,明大理!”
“呀!”原来他们是舅女关系,萧寒惊得差点把肠肺都要喷出来。亏得他被费月磨砺的厉害,脸上竟没有表露出来。就此对徐鸿业大有好感。可是他后一句话就不乐意听了,他说:“等小月出嫁时,我把我这些毕生的财富当着她的嫁妆陪嫁过去。”萧寒听后心想:你是对你这个外甥女疼爱得可以,“害人”的物质财富留给了自己亲生子女,而“滋养人”的精神财富却给了旁姓的外甥女。心里如是想,可不敢表露,应和着他说:“小月有你这个舅舅真的很福气!”
徐鸿业如遇知音,话匣子打开,滔滔不绝说:“我的这个外甥女受了很多苦,我的小妹早逝,她是我的妹夫一手抚养大的,文革这些年他们因为我的海外关系,受了许多苦。那年我妹夫弥留之际,写信让我照顾她。我赶了过去,见她快满二十岁的大姑娘,竟骨瘦如柴,面黄肌瘦……”说着说着,他噎咽着,似老泪要流。萧寒是认真聆听着,因为他觉得心里不平衡,她对自己研究透彻,而她这么大的事,竟然刚从徐鸿业嘴里才略知一二,看来她对自己还没完全信任。所以心里就愈想从他嘴里听出她更多的身世。可惜费月制止住了,她说:“舅舅过去不开心的事,别再提了。”他嘴里说不提了,可还是提了句,并且份量比较重,他说:“她妈死的早,又被我这个舅舅惯坏了。萧先生,以后你们俩发生什么事,一定看在我这个糟老头子的面上,凡是都让着她一点。”
费月嗲道:“舅舅你放心吧,他那敢欺侮我,只有我欺侮他的份。”说完,眼睛挑战地望着萧寒。萧寒愉悦地迎接这挑战。他自知道他们这层关系后,心中的疑惑释解了,他对她的爱己发自内心,己再没有任何顾虑。
徐鸿业见他们俩心心相印,也替他们开心。他对费月的教育确实对自己的亲生儿女不同,他对她遵循着西方人教育小孩的方式,放养。只要她喜欢的,从不过问,都随着她的性子。
费月怕徐鸿业站着腰酸,搀扶他在沙发上坐好。他因为刚聊得兴起,而觉得怠慢了萧寒,所以谦意地让他也坐下。费月打开柜子想取茶叶,徐鸿业制止她,吩咐她取出他书桌抽屉里的茶叶。费月边打开柜子,边替萧寒撑面子道:“小萧,徐董这茶叶平时是不招待客人的,你今天算是个破例。”萧寒听后很受用,觉得眼前这个老人慈祥了许多。只是疑惑着己点破关系的费月为什么还称她舅舅徐董呢?他琢磨着,越琢磨越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深不可测,心里陡然对她产生了一丝怯意。
萧寒就这种人,受别人隆重礼遇时,他就对这个人特别尊重。所以喝茶的时候都怕失礼,学着他的样子右手捧起小茶怀在嘴边轻轻一呡,实话说,这茶的味道他就没喝出来。等他问他这茶怎么样?他附和他说到嘴边有点涩,可是进了肚里却涌出甘甜。他对他的回答似乎不满意,再问:“还有呢?”
“还有……”萧寒说不出来,偷眼向费月求救,见费月用左手在胸口绕了一圈,不知什么意思,慌不择路回道:“还有…就觉得有股气在转动。”
“对。”徐鸿业兴奋地站起来道:“我这茶之所以与众不同,就因为陈清禅大师运过功。”
又是陈清禅,萧寒顿觉胸腔那点茶水在横冲直撞。心想:他在海城狮子掉头的风波不知怎么样呢?现在又到源州来行骗了。看来中国的市场是大!有点可怜地望着徐鸿业,见他兴奋的脸犹如一种被上帝宠幸的荣耀,心里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徐鸿业见他惊讶的表情,以为他少见多怪,问:“萧先生,陈清禅大师你没听说过?”
“没有。”萧寒只能将错就错。
徐鸿业说:“陈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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