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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顽强抵制住,这倒不是对得起对不起费月的事,而是不想让自己此行功亏一篑。所以结束后,无论包世有怎样拉他,他都没去他己开好的房间享受这“新鲜货”。
转眼之间,秋天到了,南方的早秋是夏暑酷热的延续,太阳仿佛把它贪污的热量在这个时候尽情地发泄出来,普照着大地,却不管下面的万物是否能承受?
萧寒这段时间黑白颠倒,白天睡觉,晚上干活,生活倒有规律。己在南方初步稳定的他,生活仿佛又回到石城那种上班没屌事,下班屌没事的状态。虽没有刚来时莫名的担忧,但也没有了无目的地期待,更谈不上无理由的开心。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一切都那么无聊。
倒是朱坤,他春天在扬小妮肚里下的种,终于等到了收获的季节。那天晚上,扬小妮肚子稍有点阵痛,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她送进医院。可到医院,那胎中的小孩仿佛和他逗乐似的,风平浪静。可是他那一向谨慎的嘴一不留心地象母鸡生蛋似地嚷了出去,一传十,十传百。朱家生公子,自是源州的一件大事,那些在他手底下混饭吃的、有求于他的、被他关照过的或一直关心他的都在第一时间赶过来,争取给这要降临的小皇帝留个好印象。所以小孩没生下来,礼物倒收了不少,大厅里、走廊内塞满了人,仿佛就象看日出时,等待着太阳的徐徐升起。可是医生出来后,说扬小妮妊娠期还有段时间。扬小妮嚷着要回去,可朱坤或许是碍于面子,或许是怕肚里的小孩有闪失,连哄带骗地把她哄进了待产房。
一向闲在家里的扬小妮却在医院里闲不住了,一会儿怪朱坤笨手笨脚,一会儿怪请来的阿姨不尽心尽责。朱坤无奈求救于费月。费月对朋友向来是两肋插刀,况且还是她闺中秘友扬小妮,所以当仁不让地赶过来帮忙,并且还附带着萧寒。被祸及的萧寒心里虽然不乐意,可脸上还得装作同他们一样的急盼。这或许就是人性的虚伪吧!
在医院一住就是一星期,胎中的小孩依是酣酣在睡,根本不想出来。萧寒急的真想跟他们建议就此在扬小妮肚皮上划一刀,把小孩拖出来,可是他不敢。偷眼看费月,她倒好心情,同扬小妮絮絮丝语。他真想不通,她们俩怎么有那么多叨不完的悄悄话。最难熬的还是朱坤,谁让他皇帝不急,太监急呢。小孩没生下来,鲜花倒簇拥满了产房,礼品塞满了床底。真是丢死人啦!有时,他看着扬小妮凸起的肚皮,不知是爱还是恨?真想一把把他揪出来!着急的他苍老了许多,不!应该说还于原型,本该有的皱纹沟壑纵横呈现在额头上,来不及染的发斑白杂乱,象秋冬时节的野草,在死亡边缘上挣扎。有时他会莫名其妙地搓着手来回踱着,有时会心不在焉地愣愣发呆。见他这样子,萧寒都替他心痛,心想:这小孩再这么调皮捣蛋不出来,只怕出来后,见不了他老爸了。突然想到中国关于轮回的说法,竟会鬼使神差产生幻觉:小妮肚子里的不过是个躯壳,之所以不出来,是等待着他这魂魄的降临。
朱坤毕竟没有他想象般的脆弱,熬过了这一关。终于这天深夜,突然听见扬小妮“啊”地一声惨叫,朱坤“腾”地蹦起来,冲了进去,连衣服鞋子都来不及穿,轻轻掀开杨小妮的被,见一摊血,不知是恐惧还是惊喜,总之象公鸡报晓似地大嚷:“护工,护士,我老婆要生啦。”
他们三人目送着扬小妮推进了产房,心情相当复杂,似对弥留之人的悲怆,又似对降临小生命的期盼,更似对她们母子前景未卜的忐忑。费月怕朱坤受不了,示意萧寒握住他的手。萧寒握住他的手自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觉得有点颤抖,可见他却没有前几日的焦虑。倒是费月全身绷紧,脸色苍白,杞人忧天道:“小妮身体虚弱,怕顺产生不下来,朱总我建议你还是同医生说,剖腹产算了。”
朱坤爱莫能助道:“阿月你是知道小妮脾气的,我是劝过她,可是她说顺产的小孩聪明健康。”
突然里面传来一阵干嚎声,萧寒就觉得手背被掐着痛,见朱坤,他额头上渗出的汗,顺着他皱折的皮往下淌,可怜兮兮望着费月道:“阿月,她们母子俩不会有事吧?”
“不会的!”费月如是回答,可心没底,凑着门缝往里瞧,里面自是什么也看不见。
许久,里面传来婴儿的哭声。总算生下来,费、萧两位舒了一口气,可朱坤反而却比刚才更焦虑了,因为这哭声辨不出雌雄!医生出来,他迫不及待问:“医生,是男孩还是女孩?”
“是公子。”
“公子?”他停顿一下,回味过来,拿着萧寒的手又蹦又跳大嚷:“我生儿子了!我生儿子了……”等医生笑咪咪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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