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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在一起,嘴上的活计能不登峰造极吗?笨嘴拙腮的人也能被训练得用唇舌杀人不见血!幸亏教练只有一个,要是再加上金兆枫的热处理,虎黑子的嘴功就更得见长了。
“你气我也不生气,我的涵养比天高。我今天除了高兴没别的,我让你连呼哧带喘白费劲!”金兆枫臭皮囊上了。
“行,那咱就不闹了。兄弟,一句话,勤奋加思考。你是好样儿的,冲你这副嘴脸,干什么都没问题,哥哥真是为你又骄傲又自豪哇。”虎黑子由衷地说道。
“您先省省,等我把拍卖弄好了再接着您先生的美言吧。不过,我听着倒是挺顺耳的,就先谢谢你吧。”金兆枫呵呵地笑着。
“那就见面儿再说吧,别忘喽,晚上谈的时候儿把想看的看清楚,把想问的问明白,要做到心中有数儿,别留下后悔的事儿。有点儿谱儿,啊?”虎黑子叮嘱道。
“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我难忘怀。谢谢你给我的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金兆枫倒有闲情逸致,拿起李春波的《小芳》就唱上了。
“打住打住。你现在应该深思熟虑才对呀,该你美的时候儿还没来呢,你怎么对待自个儿也拿起哄架秧子那一套哇?嗓子跟破笸箩似的,还筛哪!闭上嘴,开动脑筋,想,使劲儿想。你要是再这么轻浮,我就从电话里钻出来咬死你,明白了吗!”虎黑子连挖苦带训导,他自述的害人方式是史无前例的,应该是高科技。
“明白了。”金兆枫可怜兮兮地回答。
“挂电话,想。”虎黑子装着蒜,恶狠狠地命令道。
“是,那我挂了。哥,再见。”金兆枫老实得像是夹尾巴狗。他想乐,心里早就测定了对方心里的兴奋指数。电话未挂,仍握在手里,他等待着对方演出结束前的最后一个动作。
“嗯,再见。哈哈哈哈……”虎黑子威严而矜持的说着,挂机之前,终于爆发了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大笑。
金兆枫真是个精灵,听到了自己早已算准的音响效果。他放下电话,站起身来,得意地自言自语着:“老家伙,下次我要亲口告诉你,别人都说‘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我能不等你撅屁股就知道你要拉屎。我装小丑儿是因为我料到你才是最后的小丑儿,我是药引子,你才是苦得没法儿下嘴的汤药呢。哈哈,我在世人面前当君子,我偏在你面前当小人。哎呀,我的造诣太高了,无人能及!”他来回踱着步,像神经病一样边叨哝边不停地做着手势,并时怒时喜地做出各极度种夸张的表情。
第二章 满目春光 (84)实地去考察
闹过以后,他真的坐下来,静静地思考了……不安的等待像是万恶之首的祸害一般时来时去地纷扰着他,使他有些焦躁不安起来……
“老天爷呀,天能早点儿黑吗?苏东坡的《前赤壁赋》里不是说过‘少焉,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吗,我都等这么长时间了,可月亮怎么还不出来呀?虽然现在不是‘壬戌之秋,七月既望’,可它该出来还得出来呀!”他不停地看着表,可怜地对自己撒着娇,愤愤地忍受着比热锅上的蚂蚁更加惨烈的煎熬……
好容易盼到六点关店门,金兆枫拿出柜子里的零食,心不在焉地吃起来。他耐着性子等到六点半,与看店值班的张熊师傅告辞后,驾车便朝苏天一家而去。
当他站在苏天一家楼下打电话告到时,手表上的时针就要指向七点了。准时!
与苏天一见面后,二人直奔主题,麻利儿地杀向朋友的拍卖公司所在地——位于东城区的一幢著名写字楼里。
朋友已经在公司前台等了,他看上去不到五十岁,豪爽而儒雅。见二人走进来,忙起身迎上来。“苏先生好!”他与苏天一握过手后,又主动握住了金兆枫的手。“你好,朋友!”
苏天一为金兆枫作着介绍。“这是拍卖公司的董事长,史大可,我们是多年的至交了。”言罢,又为朋友作着介绍。“这是金兆枫,双月堂的堂主。”
金兆枫与史大可再次握手,互换名片。
“公司的名字不错呀!”金兆枫看着前台后方的大招牌说。
“是啊。这是我专门儿找大师给起的,花了一万块呢。”史大可略带炫耀地回答。
“是吗?那您可太冤啦。”金兆枫莞尔一笑说。“这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里的前三个字。不过,意境倒是挺高古深远的,多少应该收点儿钱。再有,刘炳森写的牌匾太多了,他这笔隶书也成广告专用字体了,没有新意,应该换换了。”
“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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