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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送我了,他一早就遛。嫂子姐你没被那杂种偷了什么吧?”
红羊的脸又由红转白了说:“老七你净胡说。我有什么?我能丢什么?”
红羊的表情落在铁七眼里,铁七恶心的感觉压不住了,突然唔的一声,弯腰就吐了,连鼻涕带眼泪和酸水一起往外冲。
吉了了抬手给铁七捶背说:“小丫头片子,快去给你老七叔倒茶。”
铁七用手背擦拭了嘴,看看手背上的污物,瞄一眼红羊,唔一声又吐。
红羊双手握一下又松开,有些不自然了,红羊不知道她在铁七心里的形象倒了。红羊曾经叫铁七叫她姐,红羊说她不想在嫂子后面当姐。铁七说你永远是姐,干净、厉害、好看、直爽的姐。红羊又用手拽衣襟,想接过吉小叶的水碗递过去又迟疑。
铁七吐空了肚子,酸水也吐干了,好了些说:“昨晚酒喝得太多了,嫂子姐你给拿点云南白药来,就是你切破了手老用的那种。”
铁七洗净了手就给青上卫换药。青上卫的伤口看哭了所有的人。
石小头给吉小叶擦泪,石小头吸了吸鼻子说:“老青真乖,痛得肉皮直颤它也不叫,老青知道老七叔在救它。狼狗就是这样,狼狗就比别的狗更忠心。”
两个好哥哥 2(2)
吉小叶说:“它和你以前养的老青狼狗一样好看,也比老青狼狗厉害。老青狼狗就是被金大炮的大黑柴狗、大黄柴狗咬死的。大黑柴狗、大黄柴狗两个也咬不过它一个,它一定不会死。”
石小头使劲点头说:“嗯!咱们不叫老青死。”
木板凳忍不住冲口笑出声了。立该遭到吉小叶的攻击,吉小叶长得像红羊,自然就美的别致,吉小叶白眼仁翻白,冲木板凳就吼:“你出去出去出去!滚出去!”
红羊喊:“闭嘴!他是你表哥!”
吉小叶也喊:“他是羊的表哥,小叫花子。滚!”
木板凳打一哆嗦快步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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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好哥哥 3(1)
日子又过了十几天,青上卫终于好起来了。
这天天亮,铁七醒了,翻身起来,刚把双脚垂在炕沿下,青上卫就给叼来了鞋。
铁七打个呵欠说:“青上卫,我的鞋老臭了。那里面的欤�B草都泡烂了。”
铁七的鞋叫欤�B,这种鞋不分左右脚,是最好的冬天穿的鞋。欤�B的鞋底软乎,冬天在雪地上行走鞋跟不粘雪,就不起“疙瘩”。
冬天在东北待过的人都有经历,在雪地上行走鞋不好鞋跟会粘上雪冻起冰雪疙瘩,这就是“疙瘩”,鞋跟起了“疙瘩”走路打滑,抓不住地。欤�B穿脚上就不一样,不打“疙瘩”,也不累脚脖子,也不勒脚趾头。欤�B里都要塞上欤�B草。欤�B草秋天割下来晒干,到冬天用时用洗衣服的木棒棰拍软塞鞋里,那鞋又暖和、又舒服、又有宽松感,还不长脚气。欤�B草是东北的老三宝之一。欤�B是用牛皮手工做的,一张好牛皮只能做四五双欤�B。而且还有说道,比如最好的欤�B用的皮是牛屁股和脊骨处的皮,这种欤�B价钱最贵,也有名称,叫“十字花骨”。
铁七的欤�B不是这种,是取牛尾巴根那的皮做的,那叫“糟门”。就不是优质欤�B了。铁七买欤�B的时候,老板认识铁七,就推荐铁七要穿就穿“十字花骨”,“十字花骨”才能配铁七的名望,穿着才不掉价。
铁七不干说:“我不算高明的人物,我不穿‘十字花骨’,我穿了我看了我也别扭。我要两双‘糟门’,再要两双再小一号的八个褶的‘糟门’,再要一双最小号的八个褶的‘糟门’。喂,还要那双小巧些女人穿的,十个褶的,那双给嫂子姐的,那双要‘十字花骨’的。”
老板说:“老七哥,吉了了认你做兄弟吉了了就厉害了,在这一片没人敢惹。”
铁七说:“快点!别他妈废话!”
这是铁七来老绵羊羊肉馆的路上办的事,铁七不但给吉了了和红羊、吉小叶都买了欤�B,给木板凳和石小头也买了欤�B。高兴的石小头张口叫了铁七老七爸。当时铁七说,臭小子,想当我的干儿子?行!只有一个条件,叫你爸石大头别赌了,我最看不上赌棍和色鬼。石小头抱着八个褶的“糟门”就叹了气……。
这十几天铁七忙坏了,没日夜地守着青上卫,青上卫从几天前胃口变大了,每天要喝一大盆羊肉汤,又要吃一整副羊内脏。
铁七就对每天都来看青上卫的石小头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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