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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回来就是没赢钱。李草儿过的日子又阴晴不定了。李草儿想这样不是办法,就带着石小头在李家街找个角落,支了个煎饼小滩,干家传的手艺。
在临近冬天的时候,石大头几天没回来了,这一次没回来不是输了钱,而是赢了钱,大约赢了三百多块龙洋。石大头早想走了,可是又走不了。
石大头的对家是个白脸皮的汉子,五官挺端正,但谁若仔细瞅就会打冷战,这汉子的眼珠看人不露情感,眼睛里像埋了两块冰。这汉子输光了所有龙洋眼睛里还没情感,回身拉过身后的一个姑娘把姑娘押上了,说这姑娘是他媳妇。
姑娘害怕白了脸,咬着嘴唇不敢说话。
石大头撇了撇嘴就翻上闹心了,媳妇他有,但对石大头来说媳妇没正用。石大头就不干,这汉子展开嘴角咧出一丝笑,用刀从腿肚子上切了一片肉,梆!插在桌子上说:“这肉,赌你一百块龙洋。”
石大头历经多变也有光棍脾气,眼珠一瞪说:“你他妈当龙肉卖啊!操!不值!我出一块龙洋。”
赌场就开锅了,赌徒们分成两帮开始吵。支持汉子的赌徒比支持石大头的多。因为也有输急了的赌徒渴望一片肉,一根手指能赌上几百龙洋。
这时林豹子进来了,石大头有两个怕的人物,他从小怕的是铁七。现在怕的是林豹子。林豹子一现身,石大头就打哆嗦。林豹子割石大头阳具的时候叫石大头用酒洗了两遍,齐根连卵蛋一起割,手都不抖,像切下一段连皮葱。
林豹子过来不看割腿肉的汉子,也不看石大头,一双眼珠直直地盯那柄短刀上插的那片肉,伸手拔下短刀举到眼前看了看肉,发觉肉皮上有几根黑汗毛,就用左手从肉皮上拔去了汗毛,把肉举到取暖用的炭火上烤,手下有人脚快,跑出去给端了半碗酱油。
林豹子听着烤肉的吱吱声还咽了几口口水,烤得差不多熟了,就蘸着酱油送到嘴里细细地嚼了吃了。
林豹子咽下这片大腿肉,打横在桌前坐下。瞅着割腿肉的汉子说:“博一丁,有日子不见了,你小子厉害了。”漂一眼博一丁身边打哆嗦的姑娘,又说:“脸盘儿像满月!福像!你小子勾女人有一手。来!我和你赌!就赌割肉吃肉!”
林豹子把裤子翻起,一刀下去割下一片肉说:“上秤,咱们一两肉割五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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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走 2(5)
手下人取了秤秤了说:“豹子哥,一两肉割五次这次就割多了。”
林豹子把刀插在博一丁面前,博一丁嘴角隐隐展出一丝笑,博一丁却说:“豹子哥,兄弟栽了。”
林豹子甩手就打了博一丁一个大耳光,博一丁把头垂下去,鼻血滴滴答答往下落。
林豹子问:“这是谁的地面?”
博一丁说:“是李爷的!”
林豹子说:“李爷是善爷,李爷不喜欢血腥。博一丁你听着,不看你帮着江水龙守过赌场,不看你拜过李爷,今天豹子哥就废了你。”
博一丁说:“是!谢李爷!谢豹子哥!”
林豹子甩手丢下一整卷一百龙洋,说:“滚,这地面你再也不要来。”
博一丁说:“是!我走!”
博一丁抓起那整卷龙洋,拉着姑娘要走。
林豹子哈一声,笑了说:“博一丁,你他妈也叫混过?”
博一丁一把推开姑娘,转身独个走了。
姑娘张张嘴没声音出来就打哆嗦,林豹子拽过姑娘,把姑娘抱腿上,右手又往姑娘裤裆里伸,姑娘啊!啊!就叫。
林豹子说:“妈的,尿了,湿了裤裆。小‘井’口紧紧的没进过‘棒棰’。”
赌徒们都笑了。
林豹子问:“你叫什么名,怎么跟了博一丁?”。
姑娘说:“俺、俺叫四兰,孟、孟四兰,俺、俺没跟博、博大哥,他说帮俺找家人。俺、俺从山东临沂逃饥荒,走、走丢的。俺就跟博大哥、哥,来了。”
林豹子歪头瞅着四兰嘿嘿笑问:“那你给我做媳妇吧?你和我、我妈就一家了。怎么样?”
孟四兰抬眼小心地又瞅了瞅林豹子,点了下头说:“俺、俺什么都能干,俺、俺的馒头蒸、蒸得好!”
林豹子说:“行!你记住了你干什么都行,蒸馒头、花龙洋、赌钱、揍人都行。但有两件事你一件要仔细做好,就是伺候好我妈。另一件就是不准给我戴绿帽子。头一件做不好,我把你送给老叫花子当叫花媳妇。第二件要犯了我把你烤了蘸酱油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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