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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讶孟天熊的能量惊天的同时,更想知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将武警部队当作为恐布分子看家护院的打手使用。
“三金帮底蕴果然够深厚,难怪孟天熊敢那么嚣张,可惜他遇上我老梁了。”梁副司令心里冷哼。
“吱--”卡车稳稳停在天堂夜总会门前。
援兵终于到了!孟天熊笑了,“嘿嘿”地笑了,豁了口的嘴巴呵呵地往外漏气,牙龈血和着口水化作一条条血丝垂挂在嘴边。梁副司令轻蔑地瞟了孟天熊一眼,然后一挥手,五辆装甲车上车载12。7mm高平两用机枪立即调转枪口,对准两辆卡车。
“呃……”
“咕……”
“嘶……”
正想下车的武警瞬间冰雕了,黑洞洞的枪口,黄澄澄的子弹,近在咫尺的距离,一个“突突”,他们全得去见马克思他老人家。
大热的天,他们竟然犹如掉入冰窟,身体冰冷僵硬。更加让他们惊讶和困惑的是,分明大家都是华夏武装部队,同祖同宗一家亲,他们咋滴就能六亲不认,将枪口对准自家兄弟呢?党不是经常教导我们说枪口要一致对外吗?
难道这支部队已经哗变,准备造反?麻逼造的,出发前领导可没有说让他们出来平叛呀!如果是出来平叛,他们绝对不会只带几杆步枪,拎几支警棍,就傻不愣登地往前冲。
最起码也得扛上火箭筒、阻击枪、重机枪这些大杀器才镇得住场面,当然坦克、装甲车可以有,导弹就绝对没必要,区区几个叛军还没资格享受这种高规格待遇。
这显然是一场毫无准备、敌强我弱、对手以逸待劳的战斗,这不是往虎口里送羊羔吗?虽然华夏军人不怕流血牺牲,但是也应牺牲得有价值,最起码得让自己死得明白吧?否则就算对得起党和人民,也对不起自己的生身父母啊!
带队的上尉了解一些情况,但是命令上只是说天堂夜总会有几个现役军人在搞事,还动了枪,杀了人,让他带部队过来弹压。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他也没多想,带了两个排的人就过来,可是这那是几个军人在搞事,明明是南云军区特种大队一个中队的人马,带队的正是赫赫有名的梁耀海副司令。
上级是不是昏了头,居然让他一个小小的上尉带兵去弹压一位少将!这叫什么个混帐任务?这分明是让自己往枪口上撞嘛!他以军人的名誉发誓,这是他从军五年来执行过的最操蛋的任务。
他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给上级提供的狗屁情报,但是他知道,一旦双方一言不合起了冲突,不要说他小小一个上尉,就是他单位的最高首长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更不会相信堂堂一个少将司令,会呆闷到带着全副武装的手下到地方上闹事,搞不好他们是在执行军事任务,如果被自己横插一脚,扰乱他们的行动,梁司令不将自己当场“突突”,那就是观音菩萨显灵了。
哦,对了,党员同志貌似不兴信教,这个比喻不太恰当。
上尉被堵在车上,进退两难,让他深刻体会到什么才叫真正的骑虎难下,什么才叫做煎熬。正当他想死的心都有的时候,刚才直接给他下达任务的营长打来电话,他刚按下接听键还没来得说话,营长就如死了亲爹一样在电话那端干嚎:
“立即停止任务,赶紧撤退!快!”
压在头顶的大山驾鹤西去,上尉顿觉风淡云轻,他正想命令部队撤退,却远远看到梁副司令正向自己招手,他心里“格登”跳了一下,刚刚停止的冷汗又开始哗哗往外冒。
可是首长召唤,他不敢置之不理,好,死就死吧,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上尉心里七上八下,一溜小跑来到梁副司令面前,正想立正敬礼,梁副司令挥挥手示意他免了,问他:“你是伍元的兵?”
“是,首长!”上尉应道。
“好,你带着你的部队撤吧,留下一辆车,回去跟伍元说,我借用了。”梁副司令说道。
上尉松了口气,心里恍有两世为人之感。以梁副司令的精明,不可能认为自己带兵来这里是给他摇旗呐喊助阵的,他显然是不想与自己计较,也不想与武警部队计较。
伍元首长曾是他的兵,事后他自然会给首长一个交待,不需要自己操心。
“是!”
天气晴好,阳光灿烂,上尉立正、敬礼、转身、正步走,每一个动作标准、利索,训练有素。
孟天熊看着渐行渐远的援兵部队,脸都绿了,心里操遍了那个人祖宗十八代,连带他的小姨子及七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