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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你惹谁不好,非要惹上这帮瘟神!长孙家族的人,是你能惹得起的?”钱大富叹气。
钱少对自家老头子的反应非常不满,“死老头,没想到你这么就认怂了。长孙家族有什么了不起?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的道理你不懂?你是官,他长孙家族再富,也只是一介屁民,你为什么要怕他们?再说了,我只是想与她们交个朋友而已,他们却把我弄残,钱大富,滨海还有王法吗?你还是区长吗?”钱少说到激动处,挥舞着一双伤手,不禁声泪俱下。
“他们为了一件小事,竟然残忍地废了我双手,你让我以后怎么在滨海市混?我怎么好意思跟别人说,我有一个当官的爹!妈,你怎么会找这么一个怂货给我当爹啊?”钱少将他妈拉入自己阵营。钱少的妈一身打扮珠光宝气,只是她嘴唇很薄,颧骨尖突,腮帮没有半两肉,一看就知道是尖酸刻薄的女人。
“老钱,你是我见过的最没用的官,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我真不知道你妈生你出来有什么用!”她心疼自己的宝贝儿子,儿子是母亲的心头肉,他受到伤,作母亲的第一个心疼,所以对钱大富的不用为,极度鄙视。
可怜钱大富堂堂一个区长,几十万人民的父母官,却被钱少母子俩嫌弃,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呢?他手中的权势还不足以向长孙家族挑衅,政治就是妥协,他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就必须要隐忍、妥协。可惜自己老婆是商人,不懂政治,她还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之辈,儿子则是彻头彻尾的花花大少,哪里懂父亲仕途的艰辛,他与他们无法进行有效沟通,于是他有些意兴阑珊。
“你先好好养伤,我先走了。明天一早,我还要下基层搞调研,要休息了。”
钱少对老爸也已经失望透顶,所以对他的去留自然兴趣缺缺的样子,看到钱大富起身离开,他眼皮都不眨一下。
阿豹在提心吊胆中过了几天,然后他惊奇地发现,他们果然安然无事,这日子安逸得都不真实。他甚至怀疑钱少是否有当区长的老爸,后来他忍不住好奇打听,结果发现钱少没有吹牛,他的老爸真是滨海市南区的区长。他还打听到,钱少的两只拇指因为充血坏死,被截了,他现在成了八指钱少,比九指神丐洪七公还少了一个指头。
他不由感慨万千,跟着马哥混,果然爽得不行,将区长的儿子玩残了,竟然都能安然无事,看样子,以后双煞帮在滨海横着走都木有压力啦!
“马哥,钱少残了。”他喜滋滋地向马义报喜,马义看着他一脸象吃了蜜蜂屎一样的笑容,然后非常严肃地训示:“阿豹,做人要有恻隐之心,人家都残了,你还笑这样子,让人看到成何体统?”
阿豹一愣,不知道马哥是神马意思。心说你既有恻隐之心,为毛下狠手将一个四肢健全的青年玩残了呢?这不是相互矛盾吗?
马义象是能看透他的心,于是他非常遗憾地说道:“我呢,当时只是一时兴起,觉得好玩,然后就玩玩而已,谁知道会将他玩残了呢?所以啊,阿豹,有些玩笑真不能开,你一定要吸取这次惨痛的教训,老话说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你务必要谨记。”
阿豹愣愣地望着马义,搞不懂他到底几个意思。
“马哥,你确定是开玩笑?”
“你以为呢?”
“若是玩笑,这玩笑可能开大了。”
“所以我不是让你吸取教训么?”
“貌似这个玩笑是你开的,为毛要我记住教训?”
“不也是为你好么,为了你以后的人生少走弯路。”
“马哥你真好。”
“甭客气,谁让你是我兄弟呢?阿豹啊,你平时脾气就暴燥,所以你一定要管好控好自己脾气,能动手时千万别动刀,一粒黄豆砸死人的故事你听说过吗?”
“没呢。”
“唉,真没文化,当年为毛不多读书呢?以后有时间我再给你讲讲吧。”
“现在就有时间,你讲呗?”
思考中……
五分钟后,马义开始讲故事:“从前,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庙……”
阿豹瞪大了眼睛,盯着马义,然后接过故事,“庙里住着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然后轮到马义瞪大眼睛,盯着阿豹:“拷,你也懂?”
“丢,马哥,这也叫故事吗?三岁的放牛娃都知道了啦,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好啵?”阿豹一头黑线,马义呵呵大笑,伸伸懒腰,“唉,忙忙碌碌过了半生,今日终于偷得浮生半日闲,吹牛打屁的日子,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