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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的,小心我扣他薪水。”
“你就那么缺银子吗?”
桃花瑾三的话音才落,一个声音就在他耳朵边上乍响起来,那个声音距离好似很近,近得都能感觉到说话时呼出的热乎乎的气息。而一双有力大手,从背后伸过来,缓缓搂定自己的小腰板。
慢半拍的桃花瑾三半天才反映过来,啊的一声从大椅子上蹦起来,急转回头,然后发现,那个柔软度不错的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自己的皇兄,吕竖国最大的BOSS齐夜风。
此刻,那人正笑意浓浓的望着自己。
而韩梓骐站在他的皇帝身后,额角挂着颗斗大汗珠。
桃花瑾三不迷糊了,也不打哈欠了,立即精神气十足的进入备战状态——“吕竖国是不是快完蛋了?”
齐夜风照脑袋给他一巴掌,“胡说。”
“那你没事做吗……怎么天天往我这跑?”
齐夜风叹气,“你终于和朕说话了……月满,你要气朕气到什么时候?”
桃花瑾三脸拉得老长,“月满哪敢呀……月满想要讨好皇上还来不及呢,伴君如伴虎,月满迂笨,说不定哪天一个不小心,又得掉脑袋,没准还会被送去祭天台祭仙。”
齐夜风揉着额苦笑,“朕已经向你道过歉了……而且,旨意不是没下吗?”
“那是我去的及时,不然,现在我早就成了祭天台上的一个冤魂野鬼了……哼,口口声声说疼我入骨,关键时刻还不是丢卒保帅,什么兄弟情意,什么血浓于水,全都是屁话……”
“放肆,”见他越说越来劲,同着韩梓骐,齐夜风有些下不来台了,一拍茶案,站起身来,才要斥责,但见桃花瑾三委曲的已经是满目含泪,不仅又软下心来,叹着气放低声音道:“即使下了旨意,朕也有多种办法救你,偷梁换柱的道理你都不懂吗……只为这一件事,你不依不饶的一个月不理朕,难道过去的情份就真的这么轻易付之东流了么……枉朕还这么疼你,时时把你挂在心里……你说皇上不是放在眼里而是放在心里的,难道也是屁话吗?”
听到此,桃花瑾三的泪刷的淌下面颊,走上前拉住齐夜风的袖子,抽抽噎噎道:“正因为爱之深,所以责之切……正因为我把二哥放在心里,所以二哥才能轻而易举的伤得到……二哥,我是真的怕了。”
齐夜风满面自责,慢慢把人抱进怀里,疼惜地拍打着他的背,“好了,好了,以后……二哥再也不会伤你,二哥向神明起誓。”
贪恋了一会儿宽暖厚实的怀抱,桃花瑾三难为情的抹抹泪,眼睛望着别处蹭回大椅子,“我饿了……呃,二哥就在这儿吃吧,梓骐也过来。”
一会儿,下人们端上了早餐。
齐夜风盯着案上的菜发呆:一盘煮花生米,一盘连香油都没有淋的细丝小咸菜,一盘素炒空心草,然后就是一盆清可见底的小米稀粥。
他与韩梓骐端着碗面面相觑,心疼地问:“怎么,你平日里就吃这个?”
“可不是吗,皇上,”正好苦瓜脸老王端着一小盘袖珍小馒头走进来……他自幼在宫里长大,齐家兄弟俩自幼就亲,所以他与齐夜风也是熟悉的很,说起话来,象家人一样随便自然。
“您不知道呀,这府里已经连续吃了一个月的空心草了,吃得这王府呀,快成空心草菜地了……个顶个绿油油的一根菜,还有,连宠物也不养了,除了这猫这鸟后院的白马,其它只要是张嘴儿的,送人的送人、吃肉的吃肉……唉,您看看,您看看,这还哪象个堂堂王府呀。”苦瓜脸老王终于找到可以诉苦的地方了,自动忽视桃花瑾三的白眼,涎着苦瓜脸这一通的抱怨。
听得齐夜风眉头越蹙越紧,干脆放下饭碗,“刚才我就问你,你就那么缺银子吗?”
桃花瑾三嘴里含着口粥叫道:“还不是因为二哥……早先你因为南招王爷韩梓虚罚了我一年薪水,本来就已经是坐吃山空,后来又差点送我去了祭仙台……若再等到哪天您一个不高兴把我咔嚓了,我没了不要紧,这一府的人可怎么办,吃呀喝的不得要银子呀……不节省点能成吗,这叫未雨绸缪。”
望着嘴角粘着饭粒子,说得煞有介事的桃花瑾三,齐夜风哭笑不得,抬起筷子暴他一下,“哪就委曲你了,平日里吃的用的,哪样你说喜欢,没送过来?少作这表面文章……”
话还没说完呢,一个下人进来禀报,“禀王爷,南招王府派人来了。”
“宣进来吧。”桃花瑾三嘴里喝着粥,心里突突的……莫不是来讨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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