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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他急急忙忙回到卧室。看了时钟一眼,离史考特打电话来的时间,至少已过了五分钟。
五分钟,够长了。对那笨女人来说,够长了。对等着他去解救的史考特来说,也够长了。
他花了一分钟穿好衣服,然后跑下楼,进入车库。他跳进那部积架车,按钮将车库门打开,然后发动车子,他从后视镜中注视着车库的门缓缓升起,赫然发现那穿黑袍的男人,正站在外面注视着他,那女人全裸的尸体,还在他的肩上。
杜肯将排档杆推入倒档,一踩油门,车子向后猛冲。他紧抓着方向盘,准备撞击,但车子居然无碍地通过,在车头灯的照射下,他看见那男人缓缓转过身来面对他。
杜肯一脚踩住煞车,他可以停下来再试一次,但史考特正在等待,他已浪费太多的时间,所以他全速倒车到大马路,留下那怪人和尸体,孤单地站在车道上。
史考特一挂掉电话,蕾茜就问他:“这是什么?”
“来救我们的。”
“杜肯?他是谁?”
“一个活生生的谭查里,对不起,我离开一下去穿衣服。”他把蕾茜留在房里就走开了。
蕾茜赶紧站起来,跟着他走进卧室。史考特正将裤子穿上。“真有谭查里这个人?”
史考特紧紧腰带,拿起他的衬衫。“当然有,只是没穿雨衣,没戴压扁了的呢帽,其余的都很相像,只不过他是现代人,而不是四O年代的人。他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会救我们离开这里,我们只要再撑四个小时,等他到达。”
“也许我们该报警。”
“对付一个隐形人,他们有什么能耐?”
“杜肯有什么能耐?”
史考特笑了,这是自刚才遭受攻击以来,他第一次笑。而且看起来平静又充满信心。“他能耐大着呢。”
“现在几点了?”蕾茜向。
“十一点四十。”
“才十一点多啊?”史考特跟杜肯讲完话,到现在才过二十分钟。过去的十分钟里,蕾茜盘着腿,坐在设有阻绝的门边上。
她把那把把刀打开来放在腿上,喷漆罐放在旁边,一旦那人破门而入,随时可以拿起喷向他。
而史考特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房间四周游走,他查看窗户外面,确定没有窗台与隔壁房间相通,又把沙发顶住与邻室相连但上了锁的门,然后他跪下来去拔卡尔咽喉上的那把刀。
“你一定要这么做吗?”蕾茜:“那指纹怎么办?”
“我们需要它。”
“但警察……我的天,他们可别认为是我杀了卡尔。”
“别担心。”
“谢谢,但我没办法不担心。”
“警方目前对我们而言,是最小的问题。”
当他拔刀时,蕾茜别过头去不敢看。他将毯子重新盖在卡尔的头上,然后带着刀走到浴室去清洗。
现在史考特回到茶几旁。
“你在做什么?”
“棒子。”喻说。然后开始卸下茶几的一只脚,那根桌脚一头粗、一头细。他随手一丢,步的一声掉在蕾茜的身边,朝她滚去。她拿起来,握着较细的那一端,那种感觉就像握着一根短球棒似的。
当史考特卸下第二根桌脚时,蕾茜听到外面走廊上有人说话的声音。
“六块五毛钱买这么一瓶凤梨鸡尾酒,”一个男人的声音说:“你能相信吗?”
‘脏不错嘛,”一个女人说:“还有一个杯子。”
“杯子只值六毛钱,酒值二毛五而已。”
“可是那些林子实在很漂亮。”
“我们也许该多买几个。”
“凑成一套该多好。”女人突然一声惊呼,把蕾茜吓了一跳。她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两人遭受攻击的情景,她紧张的握着油漆罐,准备除掉门口的障碍,冲出去搭救,但惊呼之后就是一阵咯咯的笑声,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攻击。“吉米,不要这样!我差点把这些杯子掉落在地上。”
“千万使不得。”
蕾茜听见钥匙插进领孔的声音,接着转动门把,门吱吱作响地开启,然后秤的一声关上。
“希望没人跟着他们过去。”史考特说着开始卸桌子的第三只脚。
“我也希望如此,听他们说话挺有意思的。”
“那是个吝啬鬼。”
“他只是开开玩笑而已。”
“是啊,表面上是如此,骨子里他还是个吝啬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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