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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横、摆架子,有时还要沾点便宜。另一方面这个人武技好,遇到些想闹事的也镇得住,本来地面上的一些经常来敲诈的无赖小子自从召来来了以后,慢慢的都守规矩了,治安好了很多,所以这些商人慢慢的也就和召来熟悉了。
看着日头到了天空的正南,召来踱到了一家小酒楼前,说是酒楼,其实也不是很大,只是一座二层的小楼,门面也不大,在太原府或许不值一提,在内地其它的县城也许多的是,但在这安阳县,却是最大的一家,门前的匾额上写着三个字:“挹醉楼”。据说还是太原王家的一个才子在此吃了饭后,大夸这里的酒好,比起太原的酒来也不逊色,酒店的掌柜一听,坚决不要酒钱,要请这位大才子写个名字。才子哈哈大笑,伸手要笔,掌柜没有准备那么大的笔,一时着急,那才子却伸手从抹桌子的伙计手上拿过一块油腻的抹布,在老板递过来的大板上写下这三个字后扔下酒钱,说了一句,“我王子师岂是吃饭不给钱的人”,扬长而去。
召来不知道这王子师是个什么人,只听说是太原祁县王家的人,反正是个大家子弟,对这些人,召来向来不喜欢去打听,他总觉得,这些人离自己太远,以前在军中做臧中郎的亲卫,做斥侯,也不与地方的人打什么交道,现在做了这维护治安的贼曹吏,也就是对这一片的人做了些了解,至于太原,那么远,管不了那么多。
但召来还是喜欢到这挹醉楼来,因为这家的酒确实不错,召来不多喝,也没那么钱,过几天来一趟,喝上一两杯,过过瘾就够了。另外还有个原因,就是南来北往的人到了安阳,大多会到这里来吃饭、休息,所以可以了解到一些外面的事情,召来最想知道的就是臧中郎什么时候能复出,自己也好再跟在他后面征战沙场,在这安阳县做贼曹吏,虽然安逸,却不是召来想要的,他还想再杀到鲜卑去,把兄弟们的尸骨都找回来,他还想杀了那个檀石槐,为兄弟们报仇。
酒楼的伙计小富一眼看见了召来,连忙迎了上来,“召大人,这次还是一样?”虽然伙计也知道,这个召大人其实花不了几个钱,但掌柜的说,和他套好关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更何况他还一钱不少,遇到以前那些吃得酒足饭饱最后不给钱的都得侍候,遇到这样的已经是烧高香了,所以每次召来来,伙计都特别热情。
召来拍拍小富的肩头,开玩笑说:“你不用每次都跟我这么客气,我可没什么赏钱的。”
小富眉开眼笑,一般人从来不和他多说话,看不起他这个做伙计、侍候人的,都是对他呼来喝去,只有这个召来,每次都和自己客客气气的说话,有时还开两句玩笑,他觉得很开心,虽然他从来不给赏钱,但自己还是愿意看到他,更何况掌柜的还有吩咐。
“召大人这说什么话,只要您能来,小富就高兴,哪里敢要什么赏钱,这次楼上还有空位,你先上去,一会儿我就把酒给你送上去。”
“那好,这两天可有什么生人出现?”召来习惯的问了一句。
“您还别说,今天上面就有两个生面孔,其中一个看起来可不太好惹。”
正文 第一章 第四节 酒楼风波
“是吗?我上去看看。”召来说着,一面朝楼上走去,上了二楼,召来对不大的空间扫了一眼,一眼就看见了小富所说的那个不大好惹的人,一个中等偏瘦的人,穿着一身劲装,一把长剑摆在桌面的左手边,看起来象个游侠,坐在一个拐角的地方,正在慢慢的品着漆木耳杯的酒。大概是感觉到了召来的注视,眯着的眼睁了下,透出一股精光,刹那间又眯起了眼睛,仿佛没有看见召来似的。
召来也没有再去看他,扭头看了看其它人,那个坐在窗边自己常坐的位置上的年轻人大概就是小富说的另个一个生人了,看上去象是个出来游学的士子,没带帽子,只扎了头帻,脸上却没有儒生的那种一本正经,笑嘻嘻的,好象遇到什么开心事了似的。看见召来向他走去,抬起头,看着召来。
召来忽然有种感觉,他觉得这个年轻人象阳光一样明亮,却又没有那么刺眼,象月亮一样亲切,却又不象月亮那样清冷。他好象自己的弟弟一样,让自己莫名其妙的会去喜欢他。他甚至觉得,这个年轻人的脸好象在哪儿看过。
唉,召平如果能长成这样,自己也许会很开心。
“召大人,今天你的位子被那个小伙子占了,过来和我们坐一起,我请你喝两杯。”旁边一个熟识的人对召来喊道。这是酒楼旁边一家米店的掌柜,叫米万斗,正和他做的生意相符,他自己也说天生就是做米店的,召来去买过几次米,开始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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